正当小志他们有了新发现的同时,四六五医院严恩的房间里几个护士正在一边清理墙壁一边闲聊着:“这么大个人了还在墙上乱划是不是的了精神病?”
“恩,确实精神有点问题,不过也不能怪他。”
“精神有问题?我看是装的,你们自己看看这墙上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一个较为年轻的护士走到墙边用手指着墙上的字装出恐怖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念着:“诅...咒..进..入..实..验..室——杀无赦。”声音刚落,在场的几个护士打了个冷战。“念的怪恐怖的,大家赶紧擦干净吧!”护士们说着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屋子里忽然变的安静了起来,仿佛空无一人。不知过了多久年轻的护士喊了一句:“诶?病人呢?”听见这句话大家才注意到在床边坐着的严恩不见了。
“刚才还在呢,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没了?”
“大家分头找找吧!”一个资格老一点的护士吩咐大家分开去寻找大家便紧张的冲出了房门。
与此同时
一辆大巴摇晃的行驶在华山路上,司机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打动着方向盘。车里十几个乘客一边紧张的看着前方一边吹促着司机开慢点,可司机并不听劝,反而越开越快嘴上还不挺嘟囔着:“我开了几十年车从没出过意外,这个小KS。”司机的话音刚落,巴士忽然转向人行道。几个行人看见大巴车过来迅速的闪开了,司机狠劲的半动方向盘才把方向调正。几个乘客吓的一身冷汗开口责怪着司机:“会不会开车啊?我看吹牛到是一流。”司机憋红着脸并不服气刚想开口反驳什么后面一位女乘客忽然开口喊道:“有人.....”司机回过神来注意到巴士前方两三米处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司机大骂了一声便不停的向右转动着方向盘。“匡...”一声沉闷的响声震碎了喧闹的城市。巴士狠狠的撞在了旁边工地的的铁墙上,路边的行人们纷纷走过来看热闹,司机紧张的下了车先是给站在巴士前面的小伙子一顿臭骂然后摆手意识车里的乘客也下车。乘客们一个接一个慌张的下了车,大巴司机清点了一下人数确认没有人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可正当司机刚想上车从新发动大巴时从车身底下流出了一潭鲜红的血,乘客也看到了惊慌失措的看着身边的人是否少谁,司机也吓出了满头冷汗爬在地上看看车子底盘有没有撞到人。然而车底只有一潭血便什么都没有了,乘客们正庆幸着原来是虚惊一场时忽然一个妇女大喊:“孩子?我的孩子还在车上呢。”妇女说完便疯狂的跑上了大巴,大巴上一个小孩正站在椅子上调皮的来回走动着看见母亲来了脸上露出了幼稚的微笑。妇女跑过去抱起孩子心里还默默的念叨着:“谢天谢地,还好没事。”可正当妇女抱着孩子转身的刹那身子僵硬在了那里,妇女的瞳孔逐渐的扩大最后在一声尖叫声中晕倒在大巴车上。站在外面的人也听见了着声尖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声音震耳欲聋,司机的心也伴随着这声尖叫提到了嗓子眼。乘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由一个中年男子带领着往大巴门口走去。一股血腥味掺杂在空气中,阳光此时也被乌云遮挡的严严实实有如夜晚般阴森恐怖。上车的刹那,时间仿佛凝聚在了着一刻。加上司机工十几人脸色全部变的铁青,身体不断的颤抖,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司机座位前的车窗。因为那里也有一双溜园的眼睛在看着他们...一张扭曲的根本无法分清五官的脸,眼睛被挤出原本应该呆的地方却仍然那样有神。此时那双眼睛正在看着前方的每一个人,仿佛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他们。不,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血正一滴一滴的流淌着。司机用颤抖的手用电话拨打了110后便瘫软在地上,乘客们也都把头别过去,不愿在看这惊恐的一幕。
警察两分钟后赶到把现场封锁了起来,此时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大家纷纷在议论着自己的看法。“那人真可怜,被夹在铁墙与大巴中间身体全部变了形状。”
“这司机开车技术也够差的。”
“不能怪人司机,是那个小伙子过马路时没看车,司机是为了躲他才出这种事的。”
正当人们议论的起劲时从人群中挤出几张熟悉的脸旁。特别行动组等人接到通知后也迅速赶到了现场,身为警察的江雨新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也瞬间便的暗淡。法医已经把尸体从铁墙和大巴之间抬了出来,尸体狰狞的面孔两个圆溜溜的眼珠挂在两边,手脚已经变了形状,此时看起来他更象一个地狱里的魔鬼。小姜和智华在询问人群当时的情况并做着记录,小志则陪同法医一起检验着身体而江雨新早就跑到一边大吐了起来。几分钟后法医用镊子从尸体的衣兜里掐出一张身份证和一张工作证分别装入两个白色的小口袋递给了小志。小志接过口袋后脑袋里瞬间象被什么东西敲打一般疼痛,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这个名字曾伴随着他走过了大学时的青春年少,也是因为这个名字他才选择当了一名警察。小志呆呆的看着口袋里的工作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A大医学教授——严恩”
这是第一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