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行刺的风波就此平息,没有人受伤,被药迷倒的侍卫和侍女天明时就可以醒来。那刘掌柜也逃过一劫,但此后还是战战兢兢,担心那个杀手返回来杀她母子灭口,而其实她知道的很少,寒星想从她嘴里掏出那个杀手的底细却是一点也没掏着,只是了解到,酒菜里的药是她儿子下的,钱也她儿子收的。
寒星和上官千月都有纳闷,为何他们的酒菜没有下药?是那刘掌柜的儿子忘记了,还是另有原因?
玉姐告诉寒星,她完全没想到客店里会埋有杀手,起先一直没动筷子,后来看到侍卫和侍女昏过去才知道酒菜里下了药。而当寒星再次问到杀手背后的主子时她仍坚持,实情要等回宫后才能说,以免寒星知道的太多反而更危险。
将近黎明时,寒星和上官千月方才得以歇息,同宿一个房,同睡一张床。这样的亲密已不是第一次,自小就有,但两人并无躁动,只是静静地躺在彼此的身边,同呼同吸,就像从前他们躺在铺满鲜花的草地上,一道感受纯净的气息。
“真没想到,还未回宫就遇上刺客,看来,后面的路也不会好走。”寒星闭着眼说话,声音软软的,透着些许疲惫。
上官千月张着迷人的黑瞳,目光停在寒星秀挺的鼻尖上,“别担心,有我呢。”
声音如水在耳边荡漾,丝丝缕缕,隐隐勾人,寒星终是难抵那份柔软,翻身扑进上官千月的怀里,“千月,我要。”说着一只手攀上官千月的腰际,在那里不安份地摩挲。
“嗯。”上官千月轻轻应了一声,如诱人的梦呓。此时此刻,他也难抵怀中的温柔。
床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声,伴着一种很轻很轻的吟。那是上官千月的手打开了寒星的衣襟,接而在那柔软的胸前爱抚。他虽涉世不深,但天生就懂女人,知道那样的爱抚可以让疲惫的女人迅速兴奋起来,获得安全感和享受到快乐。
在寒星最初认识上官千月的时候,寒星曾赞上官千月的手比女人的手的纤美,如今依然,那份柔滑加上恰好的力道,可谓迷人心魂,只听寒星嘤咛声声,娇吟连连,已然把持不住。
即使光线暗淡也可见寒星的脸泛着重重的红晕,似乎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沸腾。她想喊出来,却被上官千月的吻封住了嘴,吟声顿时变成唔唔声。
两人的身体急骤升温,一面疯狂亲吻一面彼此脱去身上最后的障碍,当衣衫裉尽时,青春娇嫩的身体在微光下大肆闪烁诱人的光泽,交缠的曲线美妙不可言喻。
黎明的前夕一场雪月风花的悱恻缠绵不期而至,只听房间里欢悦声此起彼伏,灵与肉ji情碰撞,暖昧的气息浓浓的弥漫四处。
凌乱的床单上两人如藤萝纠缠,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乐中沉沦。这个时候爱的潮水已涨得满满,想退已不可能,两人的初夜终究还是提前了。
突然间,寒星发出一声痛吟,之后忍住了,贝齿咬着下嘴唇,紧张而又疑惑地看着上官千月。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如此快乐的时候会感到疼痛。
十六岁的寒星还不够了解自己,不清楚一个女孩在成为一个女人时所经历的那一种痛。上官千月了解,柔声道:“宝贝,很快就会过去了。”
紧接着温吻如雨而下,落在寒星的脸颊和胸前,整个人绯红了,愈显得娇嫩诱人香艳夺目,令上官千月中毒一般无法自拔,在情海中越沉越深。
正如上官千月所言,疼痛很快从寒星的身上消失了,而深入的炽热也彻底点燃了她,连汗水也是热的。“啊……千月……啊……我……”她极度兴奋,开始语无伦次。
上官千月一刻也不停止,而驰骋之时始终一副温柔的笑容,如果说寒星是带着晨露的花朵,他便是夜间绽放的罂粟,注定要魅惑世间。
至极的快乐在最后一个高潮到来,那一刻两人拥得紧紧的,香靡的汗水混成一片,肌肤玉润,莹莹闪光。
天色渐明,几缕晨曦由窗外洒入。但纱帐里的人儿仍慵懒在床,沉浸在夜里。昨夜最是销.魂,幸福到忘乎所以,只见两人仍抱作一团,难舍难分。
“天亮了,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寒星搂着上官千月的脖子,看着纱帐外的阳光说,意思是她还不想起床。
上官千月搂着寒星的腰身轻笑,眼中残留着昨夜的迷离,“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
这一问逗笑了寒星,“难道你还想……”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公主,起程的时间到了。”
寒星即刻撇起嘴,在上官千月的怀里撒娇,“我不要起床,我要睡觉。”
上官千月凿实地宠寒星,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声,“公主身体有些不适,需要多休息一会。”
“奴婢这就回禀娘娘。”那侍女小心应道。
门外安静了,房里也跟着安静下来。此后,寒星一直蜷在上官千月的怀里玩弄他胸前的头发,像一只温顺的猫。她其实没有睡意,只是找个借口和上官千月多甜蜜一会。
上官千月倒是睡着了似的,眼睛一直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柔顺的发丝贴在额头,嘴角还挂着回味的笑意,一副清纯甜美的天使容颜。
不知不觉,房里的阳光越来越艳丽,更加亮堂。而那时,床上仍没有起身的动静,两人依然沉浸在温柔乡里。
门外站着打扮妥当的玉姐,她换上了普通的衣装,拿掉了华丽的头饰,也不施粉黛,完全没有贵妃娘娘的架势,但天生丽质,看上去仍有几分雍容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