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魅到底怎么了?”事情一定很严重,不然不会不让他听的。
“算了,傲总是会知道的!”纸是包不住火的!
夜翔伤心的把事情告诉了我,“什么?那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程傲风焦急不已。
“傲你冷静点!”我没好气的按住焦躁的他。
“冷静我怎么冷静的下来啊?”万一魅有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呜……。我不要妈咪死啦!”岚儿哭着跑进来抱住我。
这个小偷听狂就偷听我们的谈话,“姐姐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翔儿也难过的哭了!
一瞬间房间里哭声一片,“够了,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真是的!
“姐姐……”
“停,先听我说,你没办法我有。”
“什么?姐姐你可以救自己?那要怎么做?”夜翔双眼发光的看着我。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可以啊!”我立马写了封信交给林梦儿。
“姐姐你这是……”林梦儿不解的看着我。
“你找人帮我送到这个地址,你一定叫送信的人亲手角给她,即使是她的儿子你不能带为转交你明白吗?”我叮嘱林梦儿。
“朕明白了,朕这就派人去。”林梦儿慎重的派人去了。
五天之后,“魅你说的人怎么还没到啊?”程傲风担忧不已。
“今天应该就到了!”奇怪了,也应该来了啊!
此时一个豪放女子走了进来,“夜好久不了见了!”
“哇……你还这么漂亮也!”我开心的抱住她。
“你也一样,对了你怎么会中这种毒虫的?”她不明白的望着我。
“魅她是……”她谁啊?
“她叫缳衣是我的好朋友,云儿的母亲,这是傲我的丈夫!”我给他们介绍。
“你好啊!对了,夜云儿呢?他在哪?”怎么没看见呢?
“云儿不是回去了吗?他在几个月之前就跟我们告别回家去了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去?”不会吧?别吓我!
“肯定是那小子又贪玩了!”看来事情有蹊跷。
“也许吧!来,进屋坐。”好久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
“魅让我看看你情况!”缳衣把上我的脉。
一会后脸色阴沉得不像话,“怎么了?魅没事吧?”程傲风看的是心惊胆战的!
“没事,我可以治的好的!”那个小子竟敢……
“那就好了!”听到这程傲风的悬着心也放了下来。
“明天我开始给你治疗!”
“好的,我们今天好好叙叙!”我开心的拉着缳衣去聊天了。
可缳衣的心情却复杂了起来,看来她得查查了,总不能让夜受伤吧?看来她不能不管了。
缳衣到来的第二天就为我开始治疗,“魅你先把这个吃下去。”她递了一颗药丸给我。
我点点头服下了,“这样姐姐就没事了吗?”这也忒简单了吧?
“你就是夜的弟弟,天下第一神医夜翔是吗?”缳衣双眼发光的看着夜翔。
翔儿傻傻的点头,“哇……真是个大美人也!来抱下!”缳衣抱住翔儿。
大家都没想到她会来这招全傻了,好一会后林梦儿生气的抢回翔儿道:“你少碰朕的翔儿!”
“我说女皇抱下又不会少块肉别这么小气啊!”缳衣毫不在意的说。
“那既然是这样,你抱别人去!”她的翔儿只有她才可以抱!
唉……没得完了,“好了,可以告诉我姐姐这样就没事了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用药将她肚子里的毒虫隔离,听到音乐声也不会发作而已,要把毒虫取出来才是彻底的治疗!”缳衣解释。
“那你快取啊!”林梦儿焦急道。
“要是能取我早就取了。”她怎么这么笨啊?
“那该怎么办呢?”程傲风着急的询问。
“等啊!我还查一味药呢!”缳衣高深莫测的笑了。
“什么药?”大家焦急的注视着她。
“秘密!”缳衣笑了笑。
之后的几天我到是没在感觉疼了,“魅这样真的好吗?”缳衣真的靠的住吗?魅不会出事吧?
“放心吧!缳衣不会害我的!”她是爱玩了点!
“恩!”程傲风靠在我怀里。
之后听见魅平稳的心跳声他才会觉得的安心,“傻瓜别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我抱紧他。
“恩!”慢慢的几天来一直没睡安稳的程傲风睡着了。
而此时缳衣自己一个人来街上‘乱狂’,而出来买东西的清风看见了她吓的连忙躲了起来,不过还是被眼尖的缳衣看见了,她贼笑了起来,看来事情真如她想的那样。
缳衣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走了,而清风在她走后连忙跑了回去,“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你这么着急干吗?”出了什么事?
“少爷夫人来了!”清风害怕道。
娘来了?怪不得他觉得这几天不对劲,原来是娘帮夜姐姐解除毒虫的,看来他得想别的办法了!
“清风我跟你说……”云儿开始窃窃私语。
“不可以的少爷!”这样做太危险了!
“没什么,不可以。”这是他最后一博了,输赢就在这一次了。
宁静的过了三天之后,这天缳衣拉我到花园单独谈,“缳衣怎么了?”
“魅你知道对你下毒的是什么人吗?”缳衣询问我。
“我想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吧!”不然不可能这么了解我的。
“没错!是你非常熟悉的人,但你一定不会想到是他的!”缳衣解释。
“啊?那是谁呢?”想了一会后,难道是……
“看来你是想到了!”
“怎么可能?云儿是很调皮,也很有心计,但是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狠毒的心呢?”她这做娘的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的儿子呢?
“为什么不可能?你没听过因爱生恨吗?”缳衣想似说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我说缳衣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是你儿子你就一点也不在乎?”不会吧?
“怎么可能会不在乎呢?只是如果有个这么伤天害理的儿子,我情愿没有!”缳衣露出难得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