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能乖乖地听话。”史密斯夫人掐住小妹的下巴,冷冷地看着她,“这药下去,你就乖乖地睡一觉,明早起来了我们再好好算账。”外面还有那么多贵客要招待,她没时间浪费在这个小女孩身上,若还真是不听话,直接就放****扔到客人床上,看她还听话不。
眼中闪过阴狠,史密斯夫人甩手就离开。
小妹喘着粗气,蜷缩在角落里,被打过药,身体明显就显得舒服多了,那么轻松逍遥的感觉,虽然这样,可小妹却很难受,知道自己受到药物控制了,否则现在不会那么舒服的,心痛蔓延起来。
刚才那股蚀心的痛已经没有了,脑袋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小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抱着胸呆望着华贵的地毯,她不能就这么堕落了,否则就要任人摆布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了,她得离开这里,趁现在还中毒不深就得早点离开,找到雷行,雷行一定会照顾她的,否则她就真的要丧命异国他乡了,一想到不能见到雷行,小妹就觉得钻心地疼痛,想着,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大叔,你在哪里?
翻译男子静静地望着小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温和一笑,来到小妹的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要擦去小妹的眼泪,小妹脸一偏,让他的手落空了,男子一顿,尴尬一笑。
“你可以叫我马克。”男子轻声说道,“你乖乖听话,免得受皮肉之苦,女人,总是要过这一关的。”
“呸。”小妹不屑地往马克身上吐了一口血水,“你放心,我会乖乖地听话的。”
“别把我当坏人,我不是坏人。”马克温和地笑着。
翻了一个白眼,小妹一脸的不屑,坏人从来都不说自己是坏人。
马克俯在小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可以帮助你。”说完话,马克明显感觉到身边东方娃娃娇躯的变化,心中暗自高兴。
一听到马克说这样的话,小妹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但鉴于之前的教训,现在这个美国佬又和那个肥女人是一伙的,小妹也不敢大意,冷声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以为我相信你吗?”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想要离开的话,除了我,谁都不会帮你的。”马克温和地笑着,随即起身离开,不忘吩咐那些人好好照顾小妹。
所谓照顾,也是不过是监视的另一种说法。
望着马克离开,小妹有股想喊住他的冲动,但只是冲动,没敢这么做,她不能再这么冲动和任性了,她得自救。
小妹打量着雅间的四周,除了门是逃生之路,其他的都不可以,这间房间,连窗户都没有,不知道卫生间有窗户没有,小妹想着,抬头就对两个黑人大汉笑着,指着卫生间的门口,柔柔地开口:“WC,WC。”说了几声,但那两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像木桩一样双手交叠在跨前,冷冷地盯着小妹。
看这样的情况,小妹也知道没有办法了,垂着头,蜷缩在墙角,心里还是害怕,唯一的希望破灭了,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不管怎样,她必须得走,她不能做小姐,不能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即使被药物控制,她都得保持自己清白的身子,这一切都是要留给雷行的,雷行那么珍惜她,还说一切等到新婚之夜,可她真的能等到吗?
大叔,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我自己的,现在到了美国,我只能有你了,除了你,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你在哪里呢?人家不都是说情人之间会有默契,会心有灵犀么?为什么你感受不到我出事了?大叔,你究竟在哪里,小妹真的好怕,好怕呀……
想着,小妹就再度陷入无意识中,沉沉地昏睡过去,双颊还挂着清泪。
马克推门而进,将睡过去的小妹抱到床上,擦去她的眼泪,静静地看着她,蓝眸中竟然闪过不舍,抬头示意两个大汉离开,自己坐到小妹的身边。
“你可要知道,到了红馆,就相当于下了地狱,没有我,你就真的走不出去了。”轻声说道,一个轻吻落在小妹的耳畔,“我会带你离开的,不过。”顿一下,“你是属于我的。”这个东方女孩,在他见到她第一眼时,他的心就蠢蠢欲动了,所以他势必要得到她。
“本想再给你打一针的,可你要知道,毒品用多了,会要了你的命的,我可不想你早死,所以,只能慢慢地折磨你。”马克笑着,留恋地看了一眼小妹,这才离开。
找不到小妹的安城几乎要发疯了,不管他使用任何方法途径都没有小妹的下落,最后竟傻傻地坐在安妮的住处等小妹出现,小妹说要去找雷行,安慰自己说小妹记得路,然后会找到安妮的住处,可这时间……
安城抬眼望一下外面的天空,这座不夜城……现在都是黎明了,马上就要天亮了,这都过去一夜了,到现在都没有小妹的消息,安城不敢去想这一夜小妹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打过电话给警察,说一旦发现有东方女孩的尸体,一定要通知他。
可到现在……
安城垂下头,捂着脸,痛苦不堪,不断地自责,小妹,对不起,对不起。希望善良的你不要出事才好,千万不要出事,否则我死也不能弥补我的过错。
一夜未眠的安城也似乎苍老了许多。
在药物控制下,小妹睡了一个好觉,待醒来的时候,精神好了很多,可依旧双眼迷蒙,淡淡地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早点,连头都不抬,抱着胸冷然地笑着。
而史密斯夫人翘着二郎腿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色不好地看着小妹,优雅地吸着雪茄,吞云吐雾地。
“你还是乖乖地吃早餐,折腾了一夜,你也该饿了,要不然毒瘾发作了,我可招架不住。”给她注射这么多大麻,就是为了方便控制她,一会毒瘾发作了,她就不会给她药,让她饱尝痛苦,然后才会乖乖地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