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仟御去意大利了,你尽早和他联系,他也是奔小妹来的。”夏樱雪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雷行。
雷行挑眉,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
“不管怎样,你都要安排好一切,不要让小妹受到伤害,尤其是她母亲的死,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雷行转脸看向夏樱雪,一双探究的双眼不曾放过夏樱雪脸上的任何表情,只是,太过于美艳的脸上是任何表情也没有。
“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你想问的是什么?”夏樱雪挑眉,一副挑衅的面孔。
“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总之,前提是不要伤害小妹。”
“放心,我是受你情敌所托照顾她而已,别那么紧张么。”夏樱雪笑得很无害。
雷行额头青筋跳动,真想掐死这个嘴巴像刀子的女人,一口一个情敌,情敌,个瘦了吧唧的毛头小子能和他比吗?
“麻烦你回剑桥去好吗?”雷行和颜悦色说道。
“呵呵。”又一次逗弄成功,夏樱雪在心里做个胜利的姿势,“我都警告过你,不要把在乎小妹的情绪写在脸上,小心给小妹带来灾难。”说着,望了一眼沉睡的小妹,缓缓说着,“她现在病情不稳定,伤口太深,不能激动,所以她毒瘾犯的时候你还是给她吸食一些,要不然情绪太过于激动对她身体百害无一利,等到她完全康复了,你再给她进行强制戒毒,要不然从鬼门关回来一趟还是会要回去的。”将一包毒品放到了茶几上。
雷行陡然瞪大眼睛,望着夏樱雪,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厉害了?有神秘又厉害,出去才不过半天时间,竟然能买回毒品,这……雷行思考着,她并不是剑桥学生那么简单,也绝不会是夏雨的朋友这样想到她和他提过英国皇室威廉王子的事情,心里一个冷然,这个女人的身份,他也会查清楚的。
“她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听我的不会有错。”说完,拿了一些食物进了厨房,“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该饿了,我做饭。”
雷行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夏樱雪的背影良久,思绪再次回到白仟御到意大利的事情上,他也是奔小妹来,那么要不要联系他?告诉他关于小妹的事情?
不,雷行摇头,小妹这样,他怎能忍心让她再面对那么多人呢?现在也只能暂时这样了,先等她身体康复了,再帮助她戒毒,望着茶几上的毒品,一言不发。
对于家里突然出现一个美男子,郭襄凌和克雷斯都十分震惊地看着相拥的两个人,亲密的模样实在是叫人浑身冒冷汗,尤其是蓝图脸上的笑容,像抹了蜜一样,都能甜死人。
郭襄凌扫视女儿,充满敌意的双眼上下打量着白仟御。
这种带有敌意的目光看得白仟御浑身发抖,这贵妇的眼神,比老妈的眼神还恐怕,有点个阴森的感觉,这样不说话,就是看着你,让人毛骨悚然。
“你说你是圣轻若的儿子?”郭襄凌冷声问道,貌似和那次来的男人不一样,上次的男人有点邪气,这个男人有点个太过于俊美的,美的不像话了,圣轻若和雅莉能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吗?
“确切的说,我是他的养子。”虽然不明白蓝图的母亲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郭襄凌怔了一下,想到了自己三十年前丢失的儿子,心微微刺痛,脸上严肃的表情有些缓和下来。
“你要知道我们家是你惹不起的黑手党,而且蓝图已经有了交往的对象,你这样半路杀出来,难道不怕会被追杀吗?”郭襄凌说道。
“死又何妨?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在一起。”白仟御一脸的无惧,很镇定很深情地说着,蓝图打了一个寒颤,浑身起起皮疙瘩,这个男人说话真是恶心,竟然能说出这么违背良心的话。
克雷斯抽着雪茄,一双鹰眼直射白仟御,仿佛要把他烧出一个洞似的。
“爹地,你不要这样看我的男人,人家会害怕的。”蓝图抱住白仟御的胳膊,装作害怕娇滴滴地说着,白仟御顿时也浑身起鸡皮疙瘩,原来不相爱的人说这些话真的很恶心,要是能从小妹嘴里蹦出来那该多好呀,想着,白仟御就咧嘴笑了起来。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克雷斯望着两个黏在一起到年轻人,沉声问道。
“结婚咯。”蓝图说得很轻松,白仟御在一旁也忙不迭一地跟着猛点头,结婚之后就马上离婚,很合算,反正现在是速婚年代。
“那伊藤博原呢?”小时候吵着要嫁给人家,现在来提亲了却要和别人的男人结婚,额头青筋跳动,这个女儿都被宠坏了。
“管我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我嫁给日本的猥琐男人?”蓝图愤怒地喊着,“别为了什么什么利益结合,我没那么伟大,我不会牺牲的,更何况我现在找到了我爱的且爱我的男人,我不会去和那个挨千刀的小日本鬼子结婚的。”
郭襄凌瞪大双眼看着一脸愤怒的蓝图,不敢相信自己宝贝闺女竟然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像克雷斯使了一个眼色,将女儿带走,留下克雷斯和白仟御。
“和我到书房。”克雷斯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白仟御耸耸肩,为了脱离圣雅,他这条计策,怕是困难重重呀,毕竟是黑手党老大的女儿,现在他是拔老虎的胡须呀。
克雷斯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把瑞士军刀扔到了书桌上,看着白仟御。
“伯父的意思?”白仟御挑眉,顿时心里也有了数了,不愧是黑帮,连这个都要使用武力,啧啧,蓝图你呀,你和你娘走了,你就不管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男人呀。
“很明白,要娶我克雷斯的女儿,可以,但得看你有这个本事没有。”
白仟御拿起瑞士军刀在手中转了两圈,放在眼前看着,望向克雷斯:“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