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大叔救我呀……雷行,你这个混蛋,救我呀……”小妹哭喊着,臭雷行,为什么不出现呢,为什么呢?
“咝”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小妹一惊,感觉到下体的清凉,她错愕的瞪大眼睛,她的草莓裤被小白毁了。
“啊……小白,你这个混蛋,放手,放手啦。”小妹歇斯底里的喊着,双手不断地拍打着小白的后背,但身上的男人就像中魔了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好香……”小白沙哑的声音呢喃着,大手开始摩挲着女性的神秘圣地,现在的他,来不及等到身下的女体为他准备好,那里肿胀的让他难受,小白轻吻一下小妹的脸颊,轻声吼道,“乖,就一下……就不痛了。”
“啊……”小妹惊慌的叫声回荡在被锁上的房间里,泪水默默地滑下脸颊。
雷行抬头望了望楼上的房间,似乎,他听到了小妹喊他的声音,但仔细一听又听不到,感觉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了么?
“怎么啦?”徐少琪看向雷行。
“没事。”低声说道,一下子喝光杯中的红酒,又再次抬头看向了楼上的房间,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没见小妹从里面出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心里有些担心,还有些不安,望向丛安,见他也是同样的表情望着楼上。
“不好啦,不好啦。”吴妈从外面冲了进来,整个喧闹的大厅就安静了下来,吴妈一脸的紧张,“四少爷跳楼啦。”
一句话就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圣家人急忙赶着出去到花园里,只见白仟御脸色通红,满头大汗的躺在花圃里,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还好下面都是柔软的草地,没有让白仟御受太大的伤。
“怎么啦,儿子?”雅莉见情况似乎没有向她预计的方向发展,不由得就担心了起来,生怕计划没成功,还让儿子受伤,那她就罪过罪过了。
“快,小妹……”白仟御虚弱地说着,雷行一听,立刻冲出人群向白仟御的房间跑去,丛安也跟着跑开,众人都是一脸的不解,圣轻若忙叫家里的保镖把白仟御送进别墅里,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而那些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也都知趣的自行离去了。
徐少琪嘴角含笑地望着圣家众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小妹……”雷行拍打着房门,无奈房门被锁,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小妹的哭声,急得雷行火大的直接用身体撞开门,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小妹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双手抱膝蜷缩着,嘴唇红肿,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可以蔽体的衣服,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雷行一下子懵住了,直到小妹断断续续的哭声才把他唤回来。
“小妹……”雷行心疼的上前揽住小妹,谁知她一下子推开他,连连向后退去,直嚷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妹,我是雷行呀,是大叔呀,是大叔呀。”雷行心疼地说着,小妹慢慢地抬起一双泪眼看向雷行,然后哇地一下子大哭起来,哭得雷行心都软了。
“大叔,你这个混蛋……呜呜,小妹一直都叫你救我,你怎么就不出现呀?呜呜呜……”小妹好不委屈的哭喊着,双手不停地捶着雷行的后背,好可怕呀,差点她就要被小白强爆了,呜呜呜,差点就要出事了。
“乖……不哭,大叔是混蛋,大叔是混蛋。”雷行柔声地吼着小妹,轻吻她的泪珠。
“这边也要亲亲,好痛。”小妹嘟着红肿的嘴巴,雷行失笑,薄唇覆上去,小妹勾住雷行的脖子,两人难舍难分地亲吻起来。
慌忙赶过来的丛安见到这一幕,一下子滑落在地上,心狠狠地揪疼着,见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相吻,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颓废地站起来,离开,顺手将门关上,缓缓地下楼,小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安抚好了小妹,雷行这才检查她身上的伤势,除了衣服都被撕裂之外,其他的好像没什么损失,只是,在看到小妹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雷行都觉得自己想要犯罪了,更何况是被下药的白仟御,只是,仟御是怎么被下药的?想到这个问题,冷酷的一张脸就更加铁青了。
怕自己也会做出傻事,雷行把西装外套脱下给小妹穿上,瘦小的小妹穿着西装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有些滑稽,也正好都遮住了所有春光。
“你到小白的房间干什么的?”口气不好地问着小妹,好似一个吃醋的丈夫一般质问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会去别的男人的房间。
“小白要生日礼物,我送礼物给他的呀。”小妹说着,找到遗落在床边的礼物,拿给雷行看。
“这是什么?”这东西的形状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的?雷行怀疑着。
“不知道。”小妹嘟着嘴巴,是夏雨买的,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越来越怀疑,雷行直接拿过来就撕掉外面的包装,气得小妹叽喳地叫起来。
“喂,你很不礼貌耶,怎么能撕别人的礼物?”
“礼物?”雷行火大的想要杀人,手里拿着屈臣氏的保险套,一双眼都能喷出火来,这个小妮子是不是故意勾引仟御的?送什么不好送,竟然送保险套,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暗示白仟御么?该死的,他非要好好给这个小妮子上一课不可,竟然送这么危险的东西,这只花蝴蝶……
“这是什么?”小妹也瞪着雷行手里的东西,有些奇怪。
“我会告诉你这是什么的。”说着,雷行就把小妹压倒,不由分说地就对小妹上下其手,搞得小妹气喘吁吁,娇声不断。
“额……大叔,别乱摸,不行啦,小妹还没成年,你会犯罪的呀。”小妹大力推开雷行,瞪了一眼,“臭大叔,你也精虫上脑了啊?和雅歌一样,哼,不和你在一起了,我要去看看小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