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拽拽妈:调教黑帮酷少
1374000000112

第112章

我赶紧把背上的冲锋枪摘下来给他,又摘下一挂满满当当的子弹,急言,“要打、要骂、要禁闭,等安全了再说,怎么处置都随你!”

情况紧急,他也没工夫跟我多说。忍着火山爆发,背上子弹,抄起枪。我跟着他调头,匍匐前进,绕出灌木丛与大家汇合,掩身于车后朝前方开火。我给东方夜送枪的工夫,老权已经把楚天骐护送回了“虎堂”的车队。我方人多,楚天骐不能恋战,边打边退,死尸、伤者、废车通通不要,跳上排在后头没被打烂的车先行离去,被抛下的“虎堂”人全部做了“龙会”兄弟们的枪下亡魂。

一场拼杀有惊无险,冲锋枪和2把手枪里的子弹全打完了,扔进车里。东方夜把枪交给身后1名兄弟,铁手一把揪住我后脖领子,像提小鸡子一样将我扔上车。太用力,让我的脑袋撞在破车门上,“砰!”不知是我脑袋硬,还是先前经历弹雨而脆弱不堪一击,车门竟然被我撞了出去,飞出老远才摔在草地上,被草淹没。头撞疼了,我抱着脑袋嗷嗷叫。“你给我闭嘴!”东方夜一吼,我立马噤声。

车废了不少,兄弟们挤一挤倒是也能坐下。东方夜打着方向盘沿我来时路回返,一路上绷着黑脸不看我,我乖乖坐在后车座上不言不动。

回到分会,交待了一些事情,东方夜把我扔进别墅。他坐沙发上,胸口起伏剧烈,两只拳头握的响之又响,粗热之气不断的从鼻孔里喷出来。我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手指在身前紧张不安的绞来绞去。掀起眼皮偷偷瞅他一看,对上他喷火吃人的眸子登时吓的垂下目光不敢再看。

他坐着、我站着,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吭声。站了1小时,我2条腿又僵又酸,忍了半天没忍住,动了下腿。才刚动一下,他“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揪着我直上2楼,踹开一间房门,把我扔上床。没等我爬起来,把我翻个身按在床上,抡起大巴掌往我屁股上打,“啪、啪、啪”一巴掌接一巴掌,一巴掌比一巴掌狠。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打过屁股,我羞的无地自容,又不敢跑。一伸手揪过枕头,脸埋进去呲牙咧嘴。

我一边闷哼、一边数数,大巴掌抡了50次之后不再落下。屁股麻辣辣的像着火,我趴了半天才把脸从枕头上抬起,扭着脖子往后看。东方夜站在床尾,腥红的双目瞪着我,又气又怕又怒,浑身发抖。

忍着疼,我用手肘撑起身子,伸过手去想拉他。他的手往后一躲不让我碰,我跳下床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东方夜,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告而别的跑出去,不该让你们为我担心,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躲我,求求你别不理我!呜——”眼泪往上涌,我没出息的又哭了。

他半天都没反应,站在原地不抱我。我抬起头,在朦胧中望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痛与伤让我好自责、好羞愧,无地自容!“为什么要走?”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焰帮’、‘虎堂’都要用我来要挟你跟阿贺,我一次又一次被他们抓住,阿贺为了救我差点丧命,我没办法,我不想你们再受到伤害,所以我才想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他们抓不到我,就不能要挟你们了。”一骨脑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解释还好,解释了东方夜彻底爆发,用食指戳我头,边戳边吼,“你是傻子吗?你说躲就能躲吗?我都能找到你,你以为楚天骐就找不到你了吗?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你是尹贺的姐姐,他保护你是他的义务!我们谁都不在乎,只有你这颗破脑袋天天左想右想,天天往胡同里钻!”越骂戳的力气越大,戳的我脑袋歪向一边,生疼。

“你跑了,留个小翅膀给我,你真聪明呀,聪明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在外头更危险吗?你被抓了,难道我们会因为你在外头而不去救你吗?你一走了之,我们担心的要死,你难道就不知道你不在了更会让人心神不宁、更容易出事吗?”一口气,吼骂许多。

我顺着他的戳势坐在床上傻眼,我只想到不去连累他们,却没有考虑到他所说的这些。他说的对呀,楚天骐本来就处心积虑的要用我摧残东方夜,我落了单身边没人保护不是更好下手吗!我不见了他们担惊受怕,万一偏赶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他们一分神岂不是更容易受到伤害!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钻进死胡同里转悠半天,竟然把其它的全都忽略了!“东方夜,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我对不起你们!”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抽,我这脑袋真是白长,根本就是没用的装饰!

他不打,收回手。眼中闪烁着泪花,嘶哑着声音说道,“天野哭着喊着要阿姨,饭不吃、觉不睡,哭哑了嗓子,发了高烧,40度啊,他差点儿就烧成了肺炎!”

双手捂面,伏低身子痛哭失声。我走这一次错到家了,如果天野真的因为我而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东方夜将我从床上揪起来,眯着眼睛咬牙问,“你知道当我看见你画的翅膀时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吗?”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捂住他的嘴,拼命摇头。“我拿着刀把你的心划得伤痕累累,然后再无情的往上头洒一把盐!”

他什么也不说了,深深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下面庞。我紧紧的搂着他脖子,哭求,“求求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这4个月来我生不如死!”

他拉开我二人之间的距离,张开眼睛,激动的情绪缓缓地平静下来。“你为什么会来‘澳大利亚’?”

我擦擦泪,把自己做的梦告诉他。听罢,他沉了眸色,“如果梦不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