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拽拽妈:调教黑帮酷少
1374000000054

第54章

他二话不说,站起来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提,我顺着他的力气偎进他怀里。没给我反应机会,只见他握紧我的手拉到嘴边张口就咬。

“啊……”失声惨叫,牙齿咬挤皮肉,手背上的痛楚顿时传遍全身!

幽深的眸写满愤怒,漆黑中跳纵着冰火双重。我痛的嗷嗷叫,两只脚在地上跺来跺去。我以为他会带皮带肉混着血咬下一块,却不想只是用力咬一口后松了嘴。我一边吸气、一边用额头撞他胸膛,连撞5下,睁开眼睛看手背……呜,手背上整整一圈牙印,还冒了3根血丝!

“你个王八蛋咬死我了,属狗的你!”抡起右拳在他胸上捶,震的胸腔闷响。他皱起眉,抿着唇瓣一声不吭。一把推开他,托着疼痛的左手跑去厨房,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伤口遇到冷水又凉又疼,“啧!啧!哎哟……”左脚支撑身体重量,右脚一个劲儿跺地。“属狗的!属狗的!”MD,我不就笑话他一下,至于咬我吗?敢情发泄就是咬我一口!

冲了半天水,牙印皮下有淤血,除去冒出的3根血丝,其它隐丝介于冒与不冒之间。托手回到房里,东方夜面朝墙侧躺在床,手在棉被底下动来动去,看那意思是揪睡衣。听见我进来停一下,而后继续。他发泄只咬我一口,我觉得真是太阳打大南边儿出来,算他怒火之余还知道口下留情,否则我的手就甭想要了!

用酒精消毒,酒精一碰上伤口立即令手背上的皮肉抽搐。忍着疼,把上次唇破时尹贺给我买的药涂抹在齿伤上,边涂边噙着眼泪瞅东方夜。可能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扭着身子向我看来,见到我眼里的泪水时眸色一沉。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回去,身子转正,拉好棉被不言不动。

涂好药离开房间,一折腾,(潜伏)演完一集多,没心思再看,关掉电视,缩在沙发上对着灯光看手背……牙印很整齐,可想而之东方夜的牙口有多好。KAO,咬在胳膊上都行,偏偏咬手背,这让我怎么做饭?怎么刷碗?怎么洗澡?把左手轻放在腿上,抹抹脸上的泪水,我这次真是乐极生悲了……

“叮咚……叮咚……”门铃一直响,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啪啦啪啦去开门。大好的午睡时光,是谁这么不长眼一直按、一直按?

门打开,一张素颜映入眼帘,我一边抓头发、一边瞅着外头的女人上下打量……谁啊?不认识。

“没化妆就认不出来了?”揶揄低笑,熟悉的声音。

一愣,揉揉惺松睡眼仔细辨认……“是你!”东方瑾!

“让进门儿不?”

“哦,让,让。”我忙打开内门与防盗门,她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笔记本电脑包。

“我哥呢?”

“在屋里睡觉,叫他吗?”

“不叫,让他睡吧,他太累了。”她将电脑包放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打量起来。

她看租的房子,我则端详着她。以前她都化妆,今儿个冷不丁素颜还真没认出来,再加上她也瘦了。她不化妆一样漂亮,清清纯纯、脱俗美丽,更符合20出头的年纪。

人人都说化妆是一门儿技术,可以把丑女变成美女,可一旦卸妆就判若两人。但我说东方瑾化妆与不化妆都好看,化妆时无非是将五官深化,而现在才是庐山真面目。天使与魔鬼的并存体!

“你手背怎么了?”她眼尖,发现齿伤。

我抬起左手看看,2天过去,已经没了当初那么疼。“你哥咬的。”嘴一噘,想起东方夜就来气。

她显然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怔住,好一会儿才讷讷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给他买了套‘懒羊羊’睡衣……”将当时情况告知。

听完,她一个没忍住喷笑,“噗”紧接着一溜烟跑去我房门口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钻进去。

见状,我纳闷,她怎么知道东方夜睡在我房里?

没多会儿,东方瑾捂着嘴出来。想笑,又怕吵醒东方夜,所以只能憋着。憋的辛苦,眼眶里蕴满泪水。歪进沙发,和我当初一样双手按住肚子笑不停。伸出颤抖的食指指着我鼻子、抖动嘴唇想说话,又放下手、闭上嘴把脸埋进沙发。虽然没说出来,但从她眼神里也能读出意思,她是在说我活该被咬……

撇撇嘴,我坐在沙发一角斜睨。

她笑的时间跟我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笑完长舒一口气,揉肚子。

“你来给东方夜送笔记本?”我瞟着她那边儿的电脑包,看着眼熟,像是交易期东方夜曾经用过的那个。

她点点头,坐正身子。脱掉外套,左腿抬起翘在右腿上,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与一只zippo打火机。点燃,是一盒女士香烟,细细长长的金棕色。

见状,我从茶几下取出深蓝半透明的烟灰缸放到她面前。尹贺不抽烟,原本家里没这东西,但前段日子东方夜每天傍晚都来吃饭,他抽烟,所以就买了。

面对东方瑾,又都是女性,我胆子大些,试问,“会里的事处理完了?”

“嗯,忙了近半个月,告一段落。”吐出一只烟圈,纤白的手指夹着香烟伸到烟灰缸前弹掉烟灰。我从不知女人抽烟也可以这样好看、洒脱,她抽的烟并不呛人,反而有股清甜的味道。

“爆炸是不是‘虎堂’做的?”我往她身旁坐坐,声音压低。

“不错,‘虎堂’这只老虎终于要张嘴咬人了。”说这话时她眼底掠过阴戾,一丝血光泛染于目。

低低抽气,放在膝上的双手不由自主攥起。“他们要杀东方夜?”声音颤抖干涩,更透出惶恐。

“不,这只是一张战书。”她眯了双眼,用力吸一口烟,烟圈袅袅高升,狰狞扩散。“我哥的命不是‘虎堂’那帮杂碎要的起的!”狠辣与血光混合在一起肆意外泄。

“因为你上次在‘嘉年华’杀的那个人?”一激动,抓住她的手。肌肤相触,我才知道自己的手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