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素,我会让你变得和我一样凄惨。这件事过后,你以为我哥,我的前夫,甚至是楚羽寒,他们还会要你这个烂货吗?”
“肖潇,我觉得你很可怜,可怜得无可救药。”我顺着她的意,看着她那边,静静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你爱颜黎深,你爱你哥哥,到了后来,又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在一起。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才是最可悲的吧?还是自己倒贴上去,比小姐还要难堪……至少,小姐们是依靠着自己的身体生活,而你是出卖了自己,除了失去得更多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给我撕了她这张烂嘴!”肖潇恼羞成怒。
“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几个男人开口问。
“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的钱!”
“如果我们不要钱了呢?”一个男人看着她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走近几步。
肖潇失措后退几步。“你们想要干什么?”
她原来,没有如她自己所想的那般勇敢。也许,也没用如她所想那般的人尽可夫。其实她也很可怜,在男人们的世界里周旋着,失去了自我,还失去了原本自由纯洁的灵魂。
感情的世界里,总没有谁对谁错。女人之所以为难女人,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最多只能算是自私,而自私只是人性的一部分罢了,差别的是程度上的不同。
也许,她的内心里就在呼唤着救我……救我……
偏偏,呼唤了上千万遍,搭救的人还没来到,在迎来黎明后的曙光之前,她选择了自己的毁灭,还有毁灭他人。
“放开她!她是颜黎深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你们敢碰他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我脑子里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出一个办法来。
既然这‘妖子’曾是颜黎深呆过的地方,也在这里闹出了不少事,教训了不少人,那么他的名号应该在小混混的眼里,还是挺响的。
果然,那两个男人听到我这么说,动作停顿了一下。
“臭女人,你唬我们?”听他们的语气,应该是听过颜黎深的名字。
负责拉住我的两个男人也惊疑不定,“颜少,那是颜少的名字!”
我看出他们脸上的惊恐表情,马上接着说:“她是颜黎深的前妻,如果你们碰了她,估计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肖潇瞪大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诉说着什么,那种眼神是弱者求助的眼神,她应该对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了。
“你……我这样对你,你还肯帮我?”她低声低气地说了句,轻轻的带着哽咽的,小脸苍白如纸,神情中是深深的后悔。
“你只是走错了路,人生的路还很长,不要步步走错就是了。”我缓道。
只是有点太迟了……
我闭上眼睛,不忍去看……
这绝对是场噩梦,地狱式的噩梦!
房门很机械,在‘嘀——’的一声之后打开了。
药姐先进来,一招呼,几个‘妖子’的打手冲上去,把压在肖潇身上的男人拉走,制伏了房间中的恶徒。
药姐冷眼看着浑身打着啰嗦的女子,秀美的手指掀起被子,帮她盖了上去。
从他们冲进来到现在,只不过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如果他们能早点进来,早上两三分钟,肖潇就不会遭受玷辱……
可是药姐他们像是算准了那个时间一样,不早也不晚,就在肖潇被玷污之后冲进来。难道,这真的是注定?
他为什么没来?
药姐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拉起我,对我说:“琛琛在刚才的包厢。”
她没有说他有没有在那里,但是直觉告诉我,对于今天的一切,他都知道。
坐了电梯,下了楼,凭着记忆匆忙跑到刚才呆过的包厢,可是找了好几间都没有找到他。他来了,他到底在哪里?他怎么……怎么能若无其事呆在包厢里等我……
我脑子里乱烘烘的,抱着璃璃从一间包厢又跑到另外一间包厢……
还没找到他!
直到药姐又出现在我面前,领着像盲头苍蝇乱撞的我,到了一扇门前。甫一推开门,就看见赵天生一伙跪在地上,声声求饶。
坐在沙发上的美男子双腿交叠,右臂撑在背后的沙发上,左边手臂拉坐着一个灰眼睛的小宝宝,姿势很闲适优雅,就像是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会客一样。
“老大,我们真的是受人唆摆,一时财迷心窍才会这么做……下次绝对不会了……”赵天生拖着流着血的腿,往前爬了几步,伸手拉住阴美男子的裤腿。
颜黎深优美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如沐春风中的笑容,那种温暖,就像是春风拂过翠柳,柳树飘下棉絮一般。
优雅得像是上流社会最会体贴人的绅士,高贵得就像是城堡中清傲贵气的公子哥,说不出的风流清雅。
我看见他的笑容,心里更加吹入一股寒风,冻僵了。
“我曾经对你们说过什么来着?”他状似想了想,才轻轻开口,像是突然忘记似的,语气云淡风轻辨不出任何思绪。
“求你放过我们一次……老大,是我们错了……”赵天生再也不管平日在小喽啰面前的威风雄姿了,此时没骨气地跪着,只恨不得能亲吻男子的脚趾来抵消他的罪。
“哦,对了,我记起来了。”面对着他的求饶,颜黎深却置之不理,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我说过,凡事不会有下次,背叛的人,一律不能独活……”顿了一下,他淡笑出声,抱着小宝宝,修长的手指在幼嫩光滑的皮肤上滑来滑去。
“听清楚了吗?我今天心情不错,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好了。你们,全部都要死。”妖孽是不会慈悲为怀的,不是吗?
我听见后面的药姐轻轻叹了口气。
赵天生听了他这句话,蓦地激怒了,扑上去,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长约十厘米的短刀,直刺过去。“我今天死了,你也要陪葬!”
“不要!”我正要扑过去,后面的药姐死死拉住我,厉声说:“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