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残酷总裁:开个宝马来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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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问着自己,却听不到答案。

面对他,亲密了无数次的人,还会害羞吗?

我稳住,像人民教师一样严肃地教导自己可爱聪明的学生。“做人,不能不劳而获啊。”

“那再来做一次。”男人很善于就地演练。

我额头上唰唰唰飚出三条粗如面条的黑线,“唉……那个,颜大少,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一说完,我快速溜进被窝里,却感觉里面的空气很是窒闷,不得已又伸出头来。

动作的全过程,就像是一只把自己的头缩进龟壳里,然后又忍不住伸头出龟壳的乌龟一样,软弱怕事。

手腕被一拉,我被迫压上某人,吵闹厮磨了一番,某人终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乖乖穿上衣服上班去了。

“素素,我会派人多买几条好看的睡裙送过来。”他说得一派正经,想必艳若桃李的俊脸上也是一派的道貌岸然。

我晕,好看不好看,我也看不见。最重要的是能入得了他大少爷的法眼,才会逼迫我穿上那堆薄纱吧?

恐怕到了最后,那些他认为好看的睡裙,也免不了被撕碎得不成形状的命运。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衣服穿在我身上,他撕的时候,我的皮肤竟然不感觉到疼痛。

颜黎深曾好心地解释给我听,那时一定是我太兴奋了,才没注意。他费了一点力,才把那件可有可无的丝绸品,很有艺术地处理掉了。

以后,等我的眼睛复明后,他再拿给我看。言下之意,就是要把那堆破破烂烂的破布当收藏品。

他,竟有些在我面前炫耀的意思,

这个变态的破坏狂。

那种东西,谁要收藏,况且照他的意思,还要当展览。

我怎么感觉我越活越回去了,唉……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总不能老是一张冷脸对着对方吧。何况,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儿女,也已经订婚了。

像颜黎深这样罔顾世俗的男人,竟然也会遵循订婚这么老套的方式。莫非,在风流俊俏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

看他的为人处世,的确有点这样的调调。但是房门一关,什么道貌岸然,正经八百,谦谦君子的风度,都一律被他忘到爪洼国去了,恶形毕露。

按照习惯,我隔两三天还是要往医院那边跑一趟,我急切地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快点好,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不被骗,也可以不被某人摆布。

虽然颜黎深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以后都要他贴身服务。

当然他伺候人的技术没话说,我也感觉很享受,只不过每次享受之后,我都要知恩图报的‘回报’他。

于是,到了最后还是我伺候他。

想要眼睛快点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也许我不能当他的贤内助,那么我也不要成为他的累赘。

颜黎深的工作很忙,我也知道,可是他还是要腾出时间来照顾我,晚上等我睡下之后,有几次醒来,旁边空无一人。

我知道他又在书房那边熬夜了,也没有去打扰他。

“夫人,护士小姐叫你进去。”老管家在后面提醒。

我恍然回神,点了点头,记起自己忘了带手提包。“我忘了带病历,好像就在车内,我的手提袋里。你去帮我拿过来吧,我自己先进去。”

等到管家离开后,我伸手摸到了门,屈起手指敲了几下,里面并没人回应。我犹疑了几秒,举起手,正要多敲几下,身旁传来一把略微尖刻的女音。

“苏素素小姐,和你预约的郑医师突然家里有急事,回去了。你跟我到陈医师那边诊室吧,这一次的会诊由他全权负责。”我听出来是郑医师的邓护士的声音,这把声音我已经听过好多次了,绝不会记错,所以也没起疑心。

“那请你带路。”我说完,任由她拉着我的手,走了几十步,又拐了两个弯,最后才在一间诊室的门外停住。

邓护士敲了三下门,旋即扭开门把,带我走进去。“陈医师,她就是苏素素小姐,这次麻烦您了。”

她扶着我坐在椅子上,就要离开。

我听见关门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快了半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怪异。

那个‘陈医师’没有说话,我看不见他是什么样子,也看不见自己处于怎样一个房间内,手指绞了绞,终于耐不住开口问:“你是陈医师吧?我还赶着回家,你帮我例行检查完就可以了。对了,我的病历等一会儿才会送过来,已经派管家去取了。”

但是,我好像忘记告诉管家我转移了诊室。不过那个邓护士会告诉他吧?我自嘲自己太多心,这里是医院,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邓护士也说了,这个陈医师是替代郑医师的,医院的安排总不会怎么出错。

“先……呃,喝杯水吧。”陈医师说话了,声调有点怪,似乎在强行压抑着什么。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渴。”

“你说,你的病历没拿过来是吧?”他似乎在没话找话。

“对。”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还多此一举地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那我们开始检查吧。”听到椅子的动静,陈医师站了起来,往我这边靠过来。

我没有动,但是感觉这个陈医师有点怪,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郑医师的治疗方法,突然换了一个医生,未免会感觉有点不适应。

一只修长的,干净的手,摸上了我的侧脸,迟迟没有靠近我的眼睛边沿,只是在我脸颊畔磨挲着,游移着。

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骚扰三个字。但是,当那双手摸上我的脖颈,还有继续往下的动作时,我阻止了那只大手。

“陈医生,我的眼睛不在这些地方。”我用了最大的耐性隐忍着,心里恶心欲呕,哪里来的如此心术不正肮脏下流的医生!

“素素,我可不是什么陈医生。陈医生在那边……”男人笑得暗沉,大掌滑下,握住我的脖子,却不用力。“我怎么忘了,你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当然,也看不见缩在角落那边的陈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