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残酷总裁:开个宝马来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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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希望到了那边,你还能这样厚脸皮才好。”颜微勾薄唇,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像是电力爆满的发电厂,拼命的放电。

“你刚刚说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不会真像我猜的,是性能力吧。虽然我是有过亲身体会的,但是男人一般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夸耀自己第二个兄弟的强悍实力吧……

点了点我的鼻子,男人笑得有点坏坏的,却又不掩温柔,那电眼快要把我的意志都晃晕掉……

和他说话都很费神啊。

我努力维持着极力挣扎着想要投降的理智。

“催眠。”淡淡的两个字,把我被他电得只能慢慢蠕动的脑细胞瞬间秒杀。

他昨天晚上把我催眠了?

那岂不是可以套出我的很多秘密?老天爷实在太不公平了!须知道有一个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的人,这个人还日日夜夜睡在你枕边,而你可能无时无刻无意识的对着他暴露出自己的心迹,这样一想,真的感觉够恐怖!

也就是说,以后结婚了,我外面有了小三的话,他可以很便捷快速就知道。

我呆了呆,然后再没跟他说话!

苏家竟然在台南新建的浅水湾湖畔那边住别墅。

一座蓝白色的漂亮房子,复式三层楼,依傍人工湖,风水位置上还安置着金鱼池,很多尾大大小小的金鱼在那里欢畅地游着。庭院离别墅的大门大概有几十步,外面的路道很宽阔,停下几辆车都不成问题。

我在外面看着那栋别墅,没形象的嘴巴微张来表示我的慌张和惊讶,这里真的是我家吗?如果我的神志还没混乱,那么我记得父母在台南最旧的老城区里守着工厂分配下来的危楼,楼层还设在九楼,而且还没有电梯这类先进的搭乘机器。旧楼的楼梯间也没有扶手,从上面看下来,感觉整栋房屋都要摇摇欲坠。

小的时候我一心情恶劣时,看见这屋子的景况,就想立定跳楼。隔壁住的姓黄的阿姨因为遭到丈夫酗酒殴打后,就是这样了结自己生命的,也不用选地方了,直接从自己房子里跳下来,确实很方便人跳楼自杀。

现在看起来,家里的环境也算是不错,至少能单独拥有一栋别墅。如果,这里真的是我生活了十九年的老家的话,那么我要说,我家也算是小康人家了。

我看着复式别墅,再疑惑的看着颜黎深,他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并没有失忆吧,他欺骗我也不带这样小白的。(小白小白痴)

“我在你梦里,还是你在我梦里?”我云里雾里,懵了。大白天的,不会坐骑白日梦来了吧?可笑。

颜很镇定,牵着我的手,并不放开。司机已经走过去按了门铃。

“谁呀?”电子门铃里,我听见熟悉的声音。

忍不住颤了颤,直觉的想要逃开。

“现在,你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吗?”他开口了,低眸看我,我有些紧张,略略扫了他一眼,低头看着脚尖,仿佛那里有一团金灿灿的黄金。

“我已经没父母了。今天带你过来见自己的父母,也算是让年长的一辈答应了我们的婚事。”

“如果不答应怎么办?”我很小白的问了一句,换了很鄙夷所思的一瞥。

灰眸里冰凉冰凉的,像是覆上了一层薄霜,看得我小心尖都快冒出来了。

他根本就是来恐吓人的,哪有一点温柔礼貌谦逊恭敬的模样?活像我除了嫁他再没其他选择似的。

“不答应也没办法了。”他说,像看一只扫帚那么嫌弃的扫了我一眼。

不负责任。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不答应我们也要结婚的,不是吗?”他很好心的解释,吹气都吹到我耳朵边来了。丫的就是一个逼婚的主儿。

眼睁睁看着他一枝梨花压海棠一般凑过来,我往旁边一躲,刚好听见‘哐当’一声铃声响,门开了。

苏玉清最先看见外面来的人,急得拖鞋都忘了穿就跑出来开门。老婆沈梅正在房间里敷着小黄瓜,听见丈夫的叫喊,才急忙下楼来。

分隔了七年多,终于看见自己的亲人,我却没什么感觉。

也许分离的时间太长了,像我这样从来就不长情的人,心也跟着冷淡了。可是看见父亲两鬓灰白的头发,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终于低下头,掩去了一切表情。

我的神情只有一个人看到。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人常害我受伤,我什么表情他还没见过的。

进了门,到了大厅那边,看着屋子摆设得很文雅很整洁,与以前的那种颓败的迹象不可同日而语。

没了我,家里的生活水平提高了。

颜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稔,父亲对待他的态度也是客气中带着亲近。

我发现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颜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苏玉清亲自斟茶,他个人比较好这口茶,所以客人来苏家,一般都会喝上苏玉清亲手冲的上好毛尖。

我接过父亲奉上来的茶,有些受宠若惊。他看了我一眼,第一次很慈爱的笑了笑,“浓了淡了就跟伯父说。”

伯父。听到这个称呼,让我真的感觉很陌生。可是再陌生,也比父亲这个称呼更能让我先适应。

他是指茶的味道。事实上我对茶从没什么讲究,喝进肚子里的液体,只要不是毒药,就好了。浓的还是淡的,更无所谓了。

我不作声。

颜礼貌地接过茶,说了一声客气的话,轻啜一口,把茶杯放在隔壁的矮茶几上。“只是顺道路过,就进来看看。苏老先生冲的茶还是那么好喝,别的地方就喝不出这种淡而飘香的味道。”

我在一旁端着茶杯品茶,听见他的话,茶杯歪了歪,差点呛到。

这男人说谎也不打草稿。

明明就是特地来拜访的,偏偏说成是顺道过来。

台北和台南隔着那么远,如果他不是地理上的白痴的话,那么就是路痴。我低眉垂眸,嘴巴微微抽筋,暗自腹诽他:这个人怎么那么会说假话呢,摆明了是一副谄媚奉承的脸色,却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