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寒,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的受折磨吧。
“哥哥,她是一个幸运的女子,被他爱着,是多么的幸福啊……”
从这一份这一秒开始,他要毁了她。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她剧烈的挣动着,眼眸中还有着不可置信,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引发男人的****。
她并没有撩拨他。
对于做这一切,他并没有给任何征兆。
他疯了……
素素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不禁挣扎扭动得更狠了!
颜黎深突然对这激烈的反抗,有了一种想要把她活活撕裂的报复感。这个是楚羽寒的女人,也是间接夺走他妹妹生命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不遭到报复而幸福!火红的颜色,染上了明睿的星眸,他开始温柔又粗暴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穿着裙子的她,的确给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至少,不用那么麻烦。
掀开裙子,扯去她最后一道防线。
颜黎深吻住女子的脖颈,月光铺泄而下,她因为身上一波波一阵强似一阵的刺痛而伸直了脖子,扬起了优美性感的弧度……
连她,也不知道此时自己是多么的性感,惑人。
她的双手被绑在后背,上身贴靠着栏杆,皮肉的疼痛夹杂着鲜血,很多很多的血被牵扯出来,她痛得昏了过去。
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可流。
“他,还没享用过你么?看来,我这次也很幸运呢。”男子低喃,月光在那俊美阴柔的脸上铺洒下一层淡淡的光芒,美好得不可思议。
然而,他却做着极端罪恶的事情。
他将自己的痛苦,强加在无辜的人身上。对,以前他也是一个无辜的人,他的妹妹也是,可是老天爷并没有仁慈的对待他们。那么,他也要把无辜的人,变得痛苦不幸福!
“你是恶魔……”素素痛得已经麻木了,想要昏过去,却因为剧烈的疼痛把她的神经都抽紧了,她昏过去不久,很快又会清醒过来。
面对季悠雨的时候,他没反应。只是一旦碰上这具身子,他体内的魔兽似乎也同时苏醒了,他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她。
“记住我,疼痛会更让人清醒,我要你清醒地记住我。”他的动作粗暴中又带着温柔,她的腰际满是鲜血,是他的手带上来的,很红很艳的血……
月亮被乌云遮挡住,整片世界更加灰暗深沉。
斜斜的丝丝的,带着温柔沙哑的声音,抬眸,只能见细雨缠绵。
雨水夹杂着女子第一次流血的味道。
沿着大腿内侧,渐渐滑下……
早已不知,那是雨水,泪水,还是她的血。
单调的动作似乎永无止尽。
她紧咬牙关,死死忍住,不肯臣服。
他不管她的感受,只是因为在那场噩梦般的生活后,第一次有了征服一个女人的兴趣。颜黎深一遍遍的证明,自己当年只是被迫接受林光头,把身体出卖了,得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一旦林光头死去,他还是可以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
正常男人的生活,其中一项,就包括玩女人。
报复的快感和生理上的叫嚣一起涌来,他感到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连颜黎深自己也很奇怪,眼前的女子不漂亮,身材也是马马虎虎,皮肤还有些粗糙,而且还是极端抗拒他,为什么他会欲罢不能呢?
仅仅是因为,他习惯了床上有男人的生活,而不是女人吗?
强迫,也是男人征服女人的课题之一。
也许,他是爱上了强迫和报复的快感,身体的感觉,还是其次了。毕竟要报复的话,就要尽一切可能的摧毁别人美好的一切!
“我觉得,一个男人,有了女朋友的话,不碰她们,简直就是浪费……因为,如果不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迟早会被别的男人取代。”
他伏在她被强忍出来的冷汗和雨水打湿的背部,她的上衣已经完全湿透了,就算他靠着她,提供一些温热,她还是在瑟瑟发抖。
颜黎深在看着她发抖的那一瞬间,心里起了一点点怜悯,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一丝丝的怜悯而影响到他,越是同情可怜对方,他就越是粗暴凶猛,完全不考虑女子是否能承受住他。
如果同情别人的话,那么折磨报复还有什么意义?
事实上,颜黎深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也不会做没意义的事。
她渐渐的,停止了无用多余的叫喊和挣扎,而,只是咬牙忍耐。
没错,就是忍耐!
折磨的时间,比过了整个世纪还要漫长,长到全世界的海水都干涸了,这种身心上的虐待和折磨还是没有结束的征兆。
素素在他闯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已经彻底绝望。
天空很黑很黑,那是最黑暗的时刻,也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刻。
有一种孤立无援的孤独感。
天空翻起可爱的鱼肚白的时候,颜黎深已经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站在那边,修身玉立,依旧像是一位温柔体贴的谦谦君子。
和夜晚时的那只禽兽简直判若两人。
他冷眼看着她,麻木的把衣服拉拢好,只是迟迟不去捡沙地上,那细碎的脆弱的有时候会对男人造成诱惑的布料。
颜黎深两步走过去,捡起来,灰眸看着那片因为洗的次数太久而泛黄的小裤裤,上面没有血迹,还很干净。
这条象征着以往纯洁的底裤,在此时此刻,两人似乎能透过那泛黄的颜色,看见它曾经是雪白雪白的,不受一丝一毫人为的污染。
颜黎深对着它研究了好久,久到似乎要研究出它辉煌的历史来。
它是完好的,没有被撕毁,只是没有尽忠职守,帮主人顽守到最后。
素素发了狠,一把抢过来,他微微诧异,桃花瓣般美艳鲜红的唇瓣掠过一抹笑,背过身去,不再看她,算是勉强留给她一丝自尊。
她快速穿好小裤裤,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外,还是完好的……发现到了最后,什么都是完好的,而她却缺失了一片薄薄完好的处子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