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和她结婚后,他身为丈夫,也要固定履行一项身体力行的工作,但现在还没结婚,他可不想透支自己的体力。
“黎深,我是真的很爱你。无论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但是你一定在心里留一个位置给我,好吗?”肖潇突然可怜兮兮地说,波浪卷的长发很迷人,衬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像是芭比娃娃一般。
“当然。”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肖潇把自己交给他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子了,她的私生活并不滥,调查回来的资料也显示她没有谈过一次恋爱,那么占去她清白的男人会是谁呢?颜黎深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从她嘴里经常可以听见哥哥这两个字,颜黎深不得不想她的哥哥和她到底有过什么关系。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肖潇急忙整理了自己的衣装和头发,颜黎深冷冷扫了一眼她的慌乱,启唇道:“进来。”
“董事长,你和硕华企业的具总裁约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进来的是一位男秘书,他把行程说了之后,又退了出去,把门重新关上。
“你怎么请男秘书?”肖潇疑惑地问。一般公司董事长总裁的秘书都是女性,怎么颜黎深会选择男秘书呢?
他不答反问:“你希望我请几个年轻貌美的女秘书来?其实我考虑了很久,觉得女秘书也很有吸引力……”
“黎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肖潇又重新像牛皮糖黏在他身上,“你说我们到哪里度蜜月比较好呢?伦敦,夏威夷,华盛顿也不错,再不然就去巴塞罗纳好了,那里风景漂亮,我很多女朋友都在那边度过蜜月哦……”
“去巴黎。”
他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脸色不变,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两年了,他要到那边去看看他的小女人成熟了没,会不会还是不改麻辣冷傲的性子,伸出爪子狠狠撕咬他……
“巴黎也不错啦。”肖潇听见他坚定的回答,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反对。巴黎是时尚之都,很多人度蜜月都愿意去那边。反正度蜜月,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去哪里都没所谓。
两个新人结完婚后,马上坐上了私人飞机赶往巴黎。
优雅如豹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享受着美女的特殊服务,坐私人飞机就是有这个好处,两个人呆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一身低胸贴身白色短裙,宽大的草帽被丢弃在过道上,娇媚的女子用嘴叼着一只色泽鲜艳,汁液甜美的加州红提,凑到男子嘴边,邀君采撷。
男子邪肆一笑,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往前一带,她的胸部贴近他结实健美的胸肌,蜜月中的新婚男女甜蜜拥吻。
“甜吗?”肖潇问了一句,瘫倒在他怀里,像只冬日里慵懒的猫咪一样,眯着美眸,动也不想动。
“你喂的当然甜。”眸光清冷如水,说出的话却是柔情绵绵。西装外套早已不知所踪,男子一身雪白单薄的衬衣,脱了几粒扣子,衬得脖颈更加修长优美。
薄唇,因亲吻增了几分丽色。
“如果我喂的是毒药,你会不会吃下去呢?”结了婚的女人,总是千方百计地试探这试探那,肖潇也不例外。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般不真实,总要缠着他,听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得到他的吻,才能确切告诉自己,她并不是在做梦。
“你就是我的毒药,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吗?”颜黎深半抱住她,心思早已飞到远方。
肖潇突然回头,站起来,张开双腿坐在他身上,用很狂野的姿势拉扯着他的衣领:“今晚我要你一晚上都陪着我!”
她是个很野的女孩。看多她在人前娴雅高贵的样子,此刻一对比,颜黎深感觉上流社会的女人天生就是个演员。
“晚上还有应酬,不能陪你。”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很不雅,因为裙子很短的缘故,很多不该暴露的东西都暴露了出来。
正在这时,机舱门开了,一个美丽高挑的空姐走进来,手里推着一小车架的美味食物点心,还有香槟酒,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
“祝你们新婚愉快。”身材高佻,有着良好比例的空姐莺声祝福,特别看了男子一眼,目光有些恋恋不舍。
“谢谢。”颜黎深不理会她的失态,伸手拎过那扎红玫瑰,递给他的新娘:“亲爱的,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就只是一束这么庸俗的花啊,一点都不浪漫。”女子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中,丝毫没发觉空姐的异样。
颜黎深清冷地扫了空姐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了。”
美女空姐应了一声,走开了,重新关了舱门。肖潇对那束玫瑰花并没什么兴趣,想要扔掉又觉得舍不得,俊朗迷人的男子含笑道:“里面还有一件隐藏的礼物,你要不要找找?”
肖潇听到他这么说,又来了精神,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也不怕手背玫瑰的刺扎到,拨开花瓣,在里面找到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她拿出盒子,手被玫瑰的花刺刺了一下,她痛叫了一声“啊——”
左手的尾指被刺破了,一滴晶莹鲜红的血花停在上面,肖潇泪眼盈盈,很委屈似的看着他。在她的怔然和心跳下,当着她的面,男子凑过俊脸,张口含住了尾指,温暖湿热的长舌舔干净了上面的血。
“黎深……”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分明是一片迷蒙,陷入迷情中。
“宝贝,别那么急。”声音暗哑,带着几丝性感,他的嘴依旧含着她的尾指,她脸瞬间红起来。
虽然两个人早已发生过关系,但是每次面对他的温柔和霸道,她总会心跳加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为他跳动。
这是她的哥哥肖何不能给她的奇妙感觉。
和颜黎深在一起,她感觉自己是被宠着,被爱着的,就像是真的宝贝那样备受呵护。现在幸福的一切,也让她患得患失,她和颜黎深在一起做那件事时,早已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