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我走近他,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远远看过来,却处处显得我们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我怎么舍得威胁你?不过,是强迫你选一个对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我。”感觉到我冰凉的肌肤,他脱下身上的西装,为我罩上,亲昵地搂着我,朝楚羽寒他们走去。
我一言不发,当局形势已由不得我控制。我只是一只棋子,被放置在哪里,完全取决于下这盘棋的人。
“楚先生,季小姐,我们临时有点事,先走一步。届时婚礼的事情安排妥当,欢迎二位来观礼,伊丝和我都很期待你们的祝福,尤其是伊丝儿,我说得对吗?”肖何别有心机地看向我,等着我的首肯。
我机械式地点点头,挤出一抹礼貌的笑容,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肖总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不会是临时才决定的吧?”季悠雨明眸瞄向我,淡淡地问了一句。
楚羽寒看着我,一语不发,只是看着我。
“我一直在努力,只是伊丝不肯那么早结婚。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她腹中已经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自然要尽早完婚。”肖何笑得春风得意,一派严肃的他笑起来也是俊朗不凡,颇有成功人士的气度。
这个说谎不用买门票的男人!
“祝福你们。”闷不吭声的楚羽寒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谢谢。”我微微颔首,不知该对他说什么,客套的话可胜过千言万语。
季悠雨不甘落后,脆声说:“后天是我和寒结婚的日子,届时欢迎二位过来观礼。”
“一定一定。”肖何大方地允诺。
这一局,由肖何获得压倒性的全胜。
车内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肖何遣走了司机,由他自己开车。
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一刻,楚羽寒说他会祝福我们,这句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心?不该再纠缠的,藕断丝连对大家都没好处,男婚女嫁,总算拆散了我们。
车子平稳地驶进半山别墅的沉黑铁门,铁门悄无声息地在背后阖上,我打开车窗,下意识地看着外面,夜已经很深。
在距离别墅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肖何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车内的气息突然有些浑浊,人的体温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闷闷的,让人透不过气。
手放在开启车门的开关上,一只脚才跨出草地,整个人被半拖进车内,肖何从背后抱住我,双臂环住我的腰,大手却在敏感的柔软处轻轻重重地捏了两下。
“滚开!你这个变态!”
肖何却只是不听,反而更过分地将我抱在他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般灵活地在我身子上自由挪动,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对于这个长期游荡于百花丛中,阅女无数的男人,寻找女人的敏感带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虽然心理上极力抗拒厌恶,但是身体早已做出诚实自然的反应。
“我要尽快制造出爱情的结晶品,时间不多了,我怕再拖下去,会来不及。”肖何的声音忽高忽低地传来,带着腻人的暗哑还有性感的喘气声。
车子里面的温度高了许多,温度的上升一点点燃烧着人的理智,体内邪恶的因子沸腾了。
我不能认真思考他一番话的深意,只是好奇,像肖何这种强势有手段的男人也会有害怕的事情?
“为什么只戴一只耳环?”肖何吻到我右耳的耳环时,剑眉微皱,露出一丝迷惑的神情,似乎那非常困扰他。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回想起一些旧事,用淡淡的语气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包袱一个就足够了,不想再让它们成双成对,一只耳环,对于我这个只能当小三的女人来说,已经足够沉重了。”
“那就把它也解下来,两边都不要戴。”他掰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他,气息接触间,又是一阵悸动,感觉他真的有了男性反应。
肖何伸过手来,想要把那只碍眼的耳环取下来,可惜努力了好几次,始终没成功。
我拉开那只大手,笑容似冰,眼神却带着一点妖媚。“没用的,解下来也一样,我的心只能装一只耳环。一辈子,也只能为一个人戴一只耳环,这种感觉我很珍惜,请你不要剥夺这个权利。”
自从和楚羽寒分开,我找到了这个方式来继续爱他,听说穿过耳洞的女人,下辈子还会做女人。
这一辈子只戴一只耳环,冀望下辈子还能与他相遇,相爱。即使最后仍不能守到永远,看着彼此慢慢变老,也可以安慰自己,
至少曾经与他,有过一场美丽的邂逅。
“听你这么说,我更要把它毁了不可。”
肖何另一只手快速摸上我的耳朵,也许这一回比较认真,耳环被取下,被他顺手丢出车窗之外。
阿姨搞好清洁后,正好碰到下楼找水喝的我,她刚好休息,看到我下来,急巴巴地凑上前八卦几句。
“那个,先生好像有点生气,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你惹他不高兴?从回来开始就没见他有好脸色,整个人冷飕飕的像块寒冰,平时看他也没什么表情,今天总算有表情了,我倒是连看他一眼的胆子也没有了。”
肖何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那个我是吧,耳环被他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不过不能找回来也没关系,我还有另外一只,反正我也只戴一只耳环。
“我哪里敢招惹他,他不招惹我就万幸了。也许是今天没带女人回来的缘故吧,阿姨你也知道,先生他,有点那个……”
阿姨乖乖地等候我的下文,“那个什么?”
她明明心知肚明,却还是想由我说出口,二次取证似的。
“欲求不满!”
简单四个字打发了阿姨,后者状似臊红了一张饱经风尘的脸,边走边说:“现在的人真是开放,上床当喝水似的!”
我喝了一口冰水,听到阿姨咕哝的这句话差点喷出来,等到阿姨走远点后,我猫在冰箱外找出一罐Tiger啤酒,掀了易拉罐,正要喝,楼上传来冷冷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