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红着脸挣扎出水溶的怀抱,然后食指轻轻划过水溶的脸颊:“溶哥哥好没羞,竟然说这样话。”
水溶先是一愣,然后呵呵笑了起来。
黛玉来到了水溶的身边,得到的是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情,因为明白了,所以和水溶的感情真的是一日千里,这情升的更加的快。
水溶自然更加的开心,因此连整顿军务也能看见水溶开心的笑颜。
众人也都知道这黛玉是水溶的未婚妻,因此自然有时间也都是让给了他们,如此又过了二十余天,待这渤海国送了求和表,这战争自然也就真正结束了,如此水溶和黛玉才带了众将士凯旋准备回金陵。
这二十天中,黛玉唯一的收获就是学会了骑马,因此当回金陵的时候,路上,黛玉带了惟帽和水溶一起缓缓骑马前进。
同行的还有渤海国的王时。
这王时虽然看不清这黛玉的容颜,但是看黛玉的身姿也知道不过是个小孩,不过即便是个小孩,他也不敢有不敬,因为他听见那昇奇竟然喊她为主人,若是那昇奇对水溶是尊重,那么对于这个小女孩就是爱护。
这王时也不是一般的人,因此看了这般就觉得这黛玉绝对是有来历的,如此凑巧替代渤海国主送求和书去金陵,自然也就一路同行。
黛玉对于除了水溶意外的年轻男子,除非是水溶看重的,不然全然都是不上心的,自然也就没有在意这王时在不断的打量自己。
黛玉和水溶缓缓同行,边走边道:“不知道如今金陵怎么样了?”
水溶微微一笑:“金陵就是还会有什么变化,变化的也就是人心而已,何况你还不了解皇上的能耐吗,如今他也就是在玩,只要等他玩够了,自然也就会好好收拾一些无聊的人。”
黛玉听了嘟嘴道:“这个皇帝哥哥很是要不得,总喜欢将事情丢给别人做,比如上次的恩科,就是这样,居然让我一个小女孩做主考官,可见他是喜欢没事找事做的人。”
水溶第一次听人这般抱怨水濛,不觉摇头笑了起来。
王时自然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他们笑的这般开心,不觉上前道:“北静王和这位小姑娘说什么呢,竟然说的这般的开心,也说出来,让我们也开心开心。”说着还好奇的打量黛玉,奈何黛玉戴了惟帽,自然是让他不得看见。
黛玉见王时过来,自然微微皱眉,对她来说,除了水溶。其他的男子也都是臭男人,因此见这王时插话进来,因此就没了兴致了,只对水溶道:“溶哥哥,我回车上去休息。”
水溶也不想有太多的人注意黛玉,因此自然点了点头:“好,你回车上休息吧。”
黛玉点了点头,然后只回了车上,黛玉的冷漠倒是让王时更加的好奇了,要知道这王时在渤海国也算是个有名气的俊秀,再加上自己贵胄的家世,多少渤海女子暗中倾慕于他,但是如今看了黛玉这般的冷漠,自然好奇的看着水溶:“这位姑娘怎么就这般的冷漠。我可没得罪了她。”
水溶看了一眼王时,然后淡淡道:“王国舅,你还是不要太有好奇心,好奇心太重,对你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事情的。”
王时对于水溶还是很敬重的,大概是战场上的关系,但是见水溶这般的维护一个女孩,他的好奇心如何能灭了呢。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为了不惊扰百姓,水溶素来是让军队在郊外休息的。
这也是王时佩服水溶的地方,一个元帅,不在于职位上的高低,而是在于他如何能够让人信服,而水溶不扰民的作风自然让百姓安乐很多。
才安排好了众人,却见火灵过来了:“天帝,主人听才过路的百姓说,前面镇上似乎在搞什么活动,所以先想去看看,问你去不去。”
水溶听了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后道:“你去跟你们主人说了,只让她换身便服就好,一会我自是亲自带了她去看看。”
火灵点了点头,然后过去告诉黛玉了,其实黛玉让火灵告诉水溶,也就是要他赔自己一起去的,因此得了回迅,自然也就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了。
黛玉换好没多久,只见水溶也换了一身白色蜀锦袍子过来了。
黛玉见水溶一身清爽笑道:“见这般的溶哥哥,让我想起了在扬州时候的溶哥哥了呢。”
水溶微微一笑,只帮黛玉整理了衣服,又从雪雁手中拿过一件薄面斗篷给黛玉穿了,然后又让黛玉戴了面纱,如此这般才拉了黛玉的手朝前面的小镇而去。
小镇上果然也是热闹的,虽然不知道在搞什么活动,但是人来人往似乎也不少,黛玉和水溶携手慢慢走在街上,因为是纯粹看热闹,因此也就只这般淡淡的走了,不想前面却围了一圈人。似乎还是很热闹的样子。
黛玉好奇道:“前面在做什么?”
水溶微微一笑,让后面跟了的人去打探,很快就过来:“前面是一些智慧题呢,说是回答出来了还有奖励的。”
黛玉听了笑了笑道:“有没有奖励倒是无所谓,不过真想去看看是什么热闹。”
水溶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吧。”说着拉了黛玉的手也就走了过去。
如此来到镇上,两人携手而游,自有一番淡淡的情愫萦绕在两人之间。
这时候,却见前面有人围观,不时发出惊叹惋惜之声,黛玉很是好奇,因此让人去打探了,才知道前面竟然是在搞什么智慧题。若是别的热闹,不凑也罢,只是这些智慧的题目,黛玉很是有兴趣的样子。
水溶见黛玉似乎有想去看看,因此自然是护了黛玉前去的,只路上还是小心不让人碰到黛玉。
走进那围观群,只见一个精干妇人模样的人,站在三个酒瓮前,然后看着众人:“怎么样,可有人将这酒平分了?”
黛玉不知道前因后果,因此看着水溶,水溶微微一笑,只问一旁一个老人:“这位老丈,这是怎么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