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妃想不到这黛玉这般的不给自己面子。
水濛一旁淡淡笑道:“好了,既然女爵都说跟贾妃你没多少关系了,别来套什么关系。”然后又皱眉道:“朕才来,就听见这里哄闹一团,又是怎么回事情?”
元妃忙告状道:“皇上,这女爵竟然动刑打备选。”说着还拉了探春出来,让他们看她的脸。
水溶见状只一旁关心黛玉道:“瞧打那么红的,手可有打疼。”一旁的元妃听了这话差点昏倒。
黛玉好笑道:“又不是我出手的,自有人打她,哪里还需要我出手。”
水溶却一本正经道:“这是好的,省的污了你的手,以后要打人,只管叫身旁的人去打,你可别亲自去,打伤了手可就不好了。”
黛玉含笑点头:“放心吧,溶哥哥,我才不会自己出手呢。”
一旁的元春听了这话,只涨红了脸,而探春眼中满是泪水,他们根本就不当她是一回事情。
水濛一旁也笑道:“好了,好歹你们也留点面子给人家姑娘,这会打了一顿也算是出气了吧。”最后一句是跟黛玉说的。
黛玉看了一眼水濛:“皇上,你当臣是打人狂啊,若不是她口出狂言,臣才懒得管她。”
水濛听了这话,看了一眼探春,然后问一旁的内侍道:“出了什么事情了?竟然惹女爵生气。”
一旁内侍恭敬道:“整个选伴读都是很顺利的,只到这贾三姑娘的时候,公主和女爵都没有选,只打发了她,不想她却质问女爵为何不选她,然后女爵就说这贾四姑娘似乎不是那三品官员之女,怎么就来了,要人好好调查这事情,可这贾四姑娘却说自己是贵妃娘娘的妹妹,说这女爵不配调查她,然后女爵身边的雪雁女官发怒了,只让人打发将这贾三姑娘带到外边责罚了。”内侍一五一十的将话说了出来。
水濛听了冷冷一笑,然后看了一眼元妃道:“贾妃好能干啊,居然让一个从四品的官员千金来选公主伴读。”话语很淡,听不出里面的喜怒哀乐。
可是元妃听了这话心中一颤,她再笨也知道这会这水濛心中是极度不悦,因此只得跪下道:“妾妃知错。”
“知错?”水濛冷冷道:“你记得不记得朕为何封你做贤德贵妃,无非就是看你素来品行端良,可是你竟然敢随便忤逆真的旨意,擅自将一个从四品的官员之女送入这选伴读行列中,若是她是个知书达理的也就罢了,可是竟然在宫中放言,难道这后宫还是你们贾家的不成,来人。”水濛直接喝道:“将这女子打发了出去,日后宫中任何庆祝活动,凡是涉及这些家眷参加的,都不准她参加,另外贾贵妃竟然身为贵妃,不以身表率,特降一级,为贾妃,暂居凤藻宫,若再有不妥当的行为,必然重罚。”语中没有一丝可以挽回的余地。
元妃听了水濛的话,心头一震,想不到这水濛竟然会降自己的位份,因此看着水濛:“皇上。”
“怎么。朕的话没听进耳朵里去吗?”水濛似乎非常的不悦。
元妃忙道:“妾妃不敢。”心中苦涩,看来这降级是降定了,不过还在还是妃子,暂时也不会有人动自己。
水濛哼了一声,然后道:“以后一些违规的事情少做,不然朕可也不会念你这几年的功劳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朕心狠。”说完才回头对一旁的水溶和黛玉道:“走吧,朕还有事情跟你们说呢。”
水溶和黛玉点了点头,然后水溶对黛玉道:“黛儿,我们走吧,你可小心一点,如今这人啊,都是人心不古,谁知道谁又会来算计你,因此你可跟紧了溶哥哥,别让人欺负了去。”
这水溶对于水濛只降元妃的位份还是不满,因此才有这样的话。
水濛当做没听见,不然还不知道这水溶要怎么闹,因此只好带了他们回了御书房,才道:“北静王,你似乎很不满朕的安排。”看着水溶,水濛这样道。
水溶淡淡道:“不是不满,是非常不满,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她贾妃,能起什么风浪。”
水濛听了笑了起来:“不是朕怕他们起风浪,而是朕喜欢看戏,如今安府中可是精彩的很,你不觉看戏别让戏结束来的舒坦吗,只让那府去折腾去,我还打算过一段时间回复那贾妃的位份嗯,这样有能见那府中来个演戏。”
水溶听了这话,只拉了黛玉退到一旁,然后又对黛玉道:“黛儿,这个人太阴险,我们离他远点。”
黛玉听了不觉笑出声来,只点头:“溶哥哥说的没错,真正是阴险的很。还是少惹为妙。”
水濛听了黛玉和水溶的话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了:“你们两个啊,都还没成亲呢,就已经一条心了。”
黛玉听了水濛的话,脸上泛起一丝红潮,然后嗔怒的看着水濛:“皇帝哥哥,你再这般,我可要写信给爹爹娘亲了。”
水濛听了这话不觉一愣,然后无奈道:“你就会威胁我。”
黛玉轻声一笑,自是不多言。
这闲话说过了,黛玉才道:“皇帝哥哥要不要见见这四妹妹。”
水濛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暂时就不见了,若是见了,反而让有心人起疑,反正她在你身边也是安全的很,等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了,朕再还她郡主身份。”
黛玉点了点头,然后道:“既然如此,那我一会索性就带了她回北静王府了。”
水濛点了点头,而黛玉在水濛的肯允下,自然就跟水溶一起带了惜春回了北静王府。
再说这探春落选被打,元妃被降位份的事情传到了荣国府,这贾赦则是一阵幸灾乐祸:“老太太,这是你一直推崇的姑娘,可如今竟然丢了府中的脸面,还连累了宫中娘娘。”说着还不屑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脸色苍白的探春。
王夫人听了这个消息,只过去,一巴掌打在了探春的脸上:“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自己不知进退也就是了,竟然还连累娘娘,如你这般,真正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