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和董立去了新加坡。
晨星只收到虹的一条信息,他默默地看了很久,没有回。
窗外细雨飘飞,晨星的腿有一丝细微的疼,这疼痛似乎是因为雨天,也有一点来自意识。晨星不敢在近马路的地方步行了,听到汽车加速的音响,他就心跳加速,下意识警觉,如临大敌。他很想在口袋里藏一支枪,或者有一把刀。
最近,局里跟随文艺团体巡回演出很多,晨星情绪好了很多,精神抖擞,今天难得清闲,按时下班回家来。
忠涛给晨星打电话:“大歌,你也来广州吧,我们联手,嫂子也一起过来。”
“我可没有你有闯劲,你女儿好吧,这孩子够可怜。”晨星嗓音低沉起来。
“她很开心,不用惦记。”
“对了,你遇到合适的人,也要考虑了。”
“不着急。”
“老弟,你有时间一定回来,很想和你一起喝酒了。少了你一个好兄弟,我很孤单啊。”
“大哥,我一直想和你说说我的想法,我很想替你出口气。”
“好老弟,我明白你的心,我也领你的这份情,你千万可以,你好好赚你的钱,经营好影楼,带好闺女,事情已经过去,你卷进来干吗?他们心黑手辣,很险恶。”
“我一直拿你当亲哥,我替你憋得慌。想起来,我就压不下这口气。”
“你在外平安,把生意经营红火了,我就最舒心。”
门开了,晨星妻子进来,忠涛说又有电话,和晨星挂了手机。
晨星妻子也是很标致的美女,晨星今天看到妻子,清爽妩媚,新烫的大波浪头发上有些水珠,手里拎着塑料袋,很多晨星爱吃的泥鳅鱼。
天气有些冷,晨星妻子脸更白了。
“哈哈,好,你煎的泥鳅最好吃。”晨星接过塑料袋进厨房。妻子换了拖鞋,系了围裙也进厨房。“你休息一会儿吧,外面够冷的,我先完成煎鱼前的基础工作。”
妻子笑起来,“今天怎么了,阳光灿烂的日子,想讨好我啊?”
“是啊,从现在开始培养情绪,不晚吧。听说吃了泥鳅更厉害。”
“瞎说,没正经。”晨星妻子眼里含着柔波。
“真的,和大葱一样的作用,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晨星妻子用凉腻的手掐住晨星的脖子。
“呵呵,掐死我了。”
“掐死你的温柔。”妻子把围裙给晨星系上,从后背抱住晨星。
晨星后背温暖起来,“你越来越有女人味道了。”
“女人什么味道?”晨星妻子闭着眼睛,晃动起晨星的腰。
晨星有意识大幅度左右晃动起来,两个人就像钟摆一样晃动。“哈哈哈哈”晨星妻子松开手,笑得蹲在地上。
晨星洗过泥鳅,往盛泥鳅的盆里撒盐,盆里的泥鳅立刻翻卷蹦跳起来。晨星赶忙盖上锅盖,回身时,妻子正慢慢起身。
“女人味道就是很骚。”晨星不紧不慢。
“什么?谁有文人骚啊,骚客。”妻子不示弱。
“骚对骚,以骚攻骚,以骚治骚,哈哈。”晨星乐不可支。
“呸呸,你自己去骚吧。”晨星妻子用膝盖顶了一下晨星屁股。
晨星回头,看到妻子短裙露出的嫩白的腿根。“亮骚呢?”
“呵呵呵呵。”晨星妻子又笑得蹲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