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丫头叫谁啊?”陆盈兰狡黠地看向那师爷,笑容如春花绽放。
“叫你啊!”师爷不防,自然地还嘴。
“哦,原来是叫你啊,那应该叫无毛老头才对嘛!”陆盈兰说罢咯咯娇笑着。气得师爷吹胡子瞪眼,却无法还口。
“把秀女给我抓回去!”师爷奈何不了陆盈兰,只得朝那柔弱的秀女发威。
“谁敢!?”陆盈兰陡得跳下马来,挡在了玲珑的身前,冷眼看向扑上前来的衙役,长剑出鞘,直指来人。
两名衙役不由地住了脚,看着陆盈兰,不敢轻易动手。
“大家一起上啊!”师爷眼见众衙役心虚,急忙来了个以多欺少的把戏。
一众衙役在师爷的怂恿下,一齐扑向陆盈兰,却不料三两下便被陆盈兰的林展打得屁滚尿流,滚爬一地。
“快回去,找帮手!”师爷大呼一声,向衙门方向疾步跑去。
“回来!”陆盈兰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促狭的念头顿时产生。她一扬手,马鞭轻伸向前,裹住师爷的肥腰,将他拉倒在地。
师爷猛地被大力拉倒在地,没待爬起身来,便跪伏于地,大声求饶:“姑娘,女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小的吧!”
“要本姑娘放过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陆盈兰娇笑着说道。林展望向陆盈兰,轻叹一口气,不知道师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女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师爷现在只剩下了唯命事从的份儿,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我要代替她,作秀女!”当这句话从陆盈兰的口中说出的时候,不只是众衙役大吃一惊,就连一贯见贯了大场面的师爷,也一下子软倒在地。
“女侠,这个恐怕不行,你吩咐其他的事吧!我一定办到!”假冒秀女,那可是欺君大罪,是要诛九族的啊!师爷的心跳得咚咚连声,不住求饶着。
“不行,我就要做秀女。”陆盈兰可不是一个好与的主,她长剑指向师爷咽喉,厉声道,“办不到,我现在就结束了你的狗命。”
“好好,我答应便是!”师爷无法,只得点头称允。众衙役皆苦着一张臭脸,唯有林展会心一笑,他知道师妹玩心极重,无非是想借此机会去皇宫遛达些日子。
宋都临安。
萧峻顺着陆盈兰留下的线索一路追踪到了临安,又累又渴,远远望向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茶楼,径直走了过去。
萧峻要了一壶茶,斟满一杯,咕嘟一口灌了下去,喉中的干燥感顿时减轻了不少。他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现在那鬼灵精丫头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萧峻猛地意识到,这些天来,他怎么老是想起那个爱捉弄人的陆盈兰,虽然他时刻提醒自己,那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雇主,所以才关心而已。可最近越来越疯狂的想念,让他也不能骗自己了,他的确是对她产生了好感。
他很担心再也看不见她,这一路的相处已经让她的笑颜,熔进了他的心底。只是,月儿被带到了临安,说是为某重要人物治病,她身为朝廷钦犯,要是被人发现,定然会没命的。他也一定要救她!
现在该怎么办?应该先去救那鬼灵精,还是月儿?一时之间,萧峻竟然拿不定主意了。
忽然,街口两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而过。萧峻一喜,那不是完颜昊和徐猛么!他们一定是得到消息,前来救月儿的,那么,自己就可以先去救兰儿了!
想到这里,萧峻嘴角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急忙一侧头,付了茶钱,探寻陆盈兰的行踪去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和完颜昊、徐猛碰面。
陆盈兰和一众秀女被安排在了城内的行馆里。舟车劳顿了一个多月,陆盈兰一看到床,便扑咚一声,跳了上去,抓住被子,打算与周公下棋去了。
躺在软软的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锦被,陆盈兰的脑袋却休息不下来。她的脑海里不住地浮现出一个满面胡须的男子,冷冷的眸光、被自己捉弄时,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跟来了没有?想着想着,陆盈兰不禁叹了一口气。
“美人儿,我来了!好可怜哦,想我想得叹气了!”一个身着官衣的男子猛地推门而入,立即又掩上房门,闩好,向床上的陆盈兰爬去。
陆盈兰一惊,想不到以自己号称‘绝色神偷’,有人悄悄潜入,竟然事先毫不查觉。她刚才被情障所惑,事以没有查觉。
“谁?”陆盈兰猛地坐起身来,全身戒备,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刚才接待她们的官员后,大怒,“狗官,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嘻嘻,美人儿,当然是和你温存了!”那官员淫笑着,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向陆盈兰走去。
“你敢!我乃当今皇上待选的秀女,你敢对我不轨?”陆盈兰大声斥责着,心里却丝毫没有把这官员放在眼里,虽然她的武功不是很好,但要对付一个贪恋酒色的官员,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惊动了外面那些守卫,就难以脱身了。
“你也知道你只是待选的秀女,只要我大笔一挥,说你途中染疾,你想见皇上,难!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那官员连哄带骗地欲要陆盈兰顺从,身体已经扑将上去。
“啊!”陆盈兰情急之下,一脚踹去,香足却被那官员牢牢地抓在了手中,还作势轻轻一嗅,原来那官员竟然是个练家子,武功看来在陆盈兰之上。
“好香!美人儿原来喜欢粗暴,那本官就遂了你的心愿!”那官员淫笑着舍弃了陆盈兰的秀足,凌空几点,制住了陆盈兰全身要穴,将她压在了身下。
陆盈兰穴道被制,任那官员一把扯下自己水蓝色的纱裙,一滴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流下:该死的大胡子,你到底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