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冷酷狼少的通缉军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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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黑泽冥川这才看了几眼就被这么说,“知道,你姐姐肚子里可是有了孩子,我不抢有孩子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姐姐没有怀孕,你照抢不误?”

“那可不一定。”黑泽冥川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

“你小心遭雷劈!”

“我还没被雷劈过,如果你能召雷,欢迎。”

“你!”

滐莹被滐斯和黑泽冥川的斗嘴逗笑,她轻轻咳了一声,“滐斯,不要说了,黑泽冥川没有那个意思。”

“不用客气,你叫我川就好了。”

“那你也不用和我客气,叫我莹儿就好。”

“姐姐,你这是便宜他!”滐斯语抱不平。

黑泽冥川像是要惹怒滐斯一样,很亲密地叫了一声,“莹儿。”

滐斯脚上猛然踩下去,被黑泽冥川躲了过去。

滐莹有话要和黑泽冥川说,她打断了滐斯的吵闹,“川,我知道精魄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为了我这样,我很抱歉。”

“姐姐,我都给他保命的东西,而且维斯还拿出白雪参给他,你就不用抱歉。”

“说起来还是他占了便宜,才三滴血,我可是要十滴血泪。”

滐莹惊恐地看着滐斯,“滐斯,为什么要十滴!”

鱼人的泪水很珍贵,参杂着血的血泪更是可贵。

她每个月服用的药水都需要半滴血泪,十滴的话,同样让滐斯的精魄受到重创。

“姐姐,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值得。”

滐斯的话,让人觉得他毫不在乎血泪,而事实也如此,为了姐姐,这几滴血泪不算什么。

“血泪是不是和我的血一样,让你的精魄受到伤害?”

滐斯没有做出回答,是滐莹帮着他回答了黑泽冥川的话,“是的,鱼人的血泪是最损耗精魄的东西。”

“那这瓶东西,你留一半。”

“留什么留,我这还有一瓶。”像是怕别人误会一样,滐斯马上从怀里拿出一瓶。

黑泽冥川不知道刚刚听到的白雪参是什么东西,既然能养精魄,“那维斯把东西拿来,我和你分一半。”

“分什么一半,那东西要整棵下去的,你就留着自己吃吧。”滐斯一副毫不在乎,又十分嫌弃的表情。

黑泽冥川想也没想,“那你就吃完,我不要。”

“你想得美!维斯说了给你,我也拒绝你的好意,你就乖乖给我吃了。”

滐斯像是要断了黑泽冥川的想法,“我告诉你,精魄这个东西很重要,我一看你,你就是不会养精魄。”

“反正你吃完,这是对你好。我知道如何养精魄,所以我自己再吃点别的,要知道我可不会亏待自己。”

“可是白雪参才是最佳的东西。”滐莹细细地说。

蓝西送他们这根白雪参,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撑不到滐斯的到来,如果是这样,那么白雪参就能减少她的痛楚,让她续命。

“姐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今晚就要去白狐族那里吗?”

滐斯安慰滐莹,“枫枫那里有的是白雪参,我今晚去到那里,就让枫枫给我一根,还有让他送你一根,弥补被川吃掉的那份。”

“你这什么想法,枫要是知道你就打着这个主意去他那,非和你拼命不可。”滐莹释怀地打趣自己的弟弟。

黑泽冥川听到白染枫那里有白雪参,他也想着到了那里就让他给弥补自己吃掉的份。

维斯已经从密室里拿出了白雪参,这一根白雪参,被维斯保存得很好。

他们的族长受了伤,他都没有把这根白雪参让出来,就因为他是妻子的救命之物。

现在既然没有波及妻子的生命,他也要把白雪参拿出来,算是报答黑泽冥川。

黑泽冥川在维斯他们的卧室里面变身,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没有离开卧室配制药水。

真的如同滐斯所说的那样,黑泽冥川的额头中间是一块血斑,维斯和滐莹很是激动。

他们两个手握着手,然后又把目光投注在滐斯身上。

鱼人的血泪,在滐斯的脸上滚落。

十滴,一滴不少地落在滐斯的手上,悬空浮着,纷纷进入了瓶子里面。

滐斯走到黑泽冥川身边,他用银针刺进黑泽冥川的血斑中,三滴显眼的红色落入瓶子里,而滐斯的眼里又流出一滴血泪。

滐斯在第三滴血液流下来的时候,用自己的手指沾了第十一滴血泪,抹上了黑泽冥川刺破的地方。

血泪碰到伤口,迅速使黑泽冥川的伤口愈合。

黑泽冥川有些错愕,他想不到滐斯会用血泪累封住他的伤口,这样他的精魄岂不是比他还要受创?

滐斯从地上站起来,他摇晃着瓶子,然后走到了床边。

黑泽冥川走到卧室里面附带的浴室中换上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滐斯还在摇晃着瓶子。

黑泽冥川感觉到头有些昏眩,他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精神好一点。

维斯拿着白雪参走到黑泽冥川身边,“川,你先把这个吃了吧。”他注意到黑泽冥川的脸色很不好。

黑泽冥川摇头,“看看什么情况。”

如果不能让滐莹完全地改变体质,那么他的付出就是白费,他绝对不会吃什么白雪参。

把滐斯给自己的药水一口气喝光,黑泽冥川示意维斯不用担心。

滐斯终于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他把瓶子递给滐莹,“姐姐,把药水喝光。”

滐莹接过瓶子,这里面的东西都是那么的珍贵,而自己要一口气喝光,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真的没有选择了吗?滐莹突然犹豫,她的动作停止不动。

黑泽冥川走进床铺,“莹儿,你快喝,我还肖想着维斯手里的白雪参。”

知道黑泽冥川是为了让自己不要犹豫,滐莹点了点头,仰起头,一口气把瓶子里面的药水喝光。

或许是十滴血泪加上三滴血,药水没有以往的清甜,而是一股血腥味在嘴里划开。

滐斯接过喝光的瓶子,他扶着滐莹躺下,“姐姐,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要忍着。”

“知道了。”滐莹抵抗着对血腥味的反胃,刚说完话,全身就感觉到一股撕裂的剧痛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