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枫是很想回答宇文静,他走到宇文静面前,速度地伸手抓住宇文静的手腕,“大嫂,我现在先看看你的情况。”
察觉不出宇文静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变化,这根本不是濒临死亡或者即将变成吸血鬼的痕迹。
眼眸中掩盖不住层层迷惑,白染枫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再三检查,除了脸色苍白,手上的温度还有点冰冷之外,白染枫确定宇文静真的没事。
宇文静从白染枫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她听到远处有些吵杂声,空中又飞翔着一些东西,“外面怎么了?”
“大嫂,我现在还有急事,你现在这里等着,我出去解决了他们再回来。”现在不是发呆想事情的时候,白染枫经宇文静的提醒,交代一声跑了出去。
宇文静不是能坐住的人,尤其她已经看清楚在天上飞着的空翼鸟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紧跟着白染枫的脚步,宇文静也从门口跑了出去。
因为身体还有点虚弱,宇文静的脚步有些踉跄,但是不影响她跑到出事地点。
周围都是雪,宇文静没有别的想法,只想看看前面到底发什么事。
白染枫跑回到战场,他大声冲着黑泽冥秀叫道:“黑泽,大嫂没事!”
黑泽冥秀在白染枫离开回去之后就十分担心宇文静的情况,不过还是尽全力对抗空翼鸟人。
空翼鸟人经历了损失惨重的情况下,最后也改变了策略,现在对峙,有些平手的情况。
白染枫刚说完话,眼角就看到紧跟而来的宇文静,他脸色一变,马上跑向宇文静。
空中的空翼鸟人看到白染枫离开又回来,面对这么强大的敌人,他们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把火力集中在那些攻击他们的白狐和一匹狼上。
现在又发现白染枫朝着和他同一个方向出来的女人跑去,空中的某个空翼鸟人立即抽身,手上的羽毛箭翎对准宇文静。
宇文静抬头注意着空翼鸟人,发现有一个空翼鸟人以她为目标的时候,她的动作加快,寻找最近的遮蔽物。
白染枫看到宇文静移动的方向,他抬头就看到已经离弓的羽毛箭翎,他整个人惊骇地加快速度朝宇文静扑过去。
黑泽冥秀又解决了一个掉在地上的空翼鸟人,白染枫的话让他才放下心,就看到宇文静被定为射击的对象。
不能制住空中飞翔的空翼鸟人,黑泽冥秀只好迈开四肢跑向宇文静。
黑色的狼毛在奔跑中随风飘动,黑泽冥秀的速度很快。
空翼鸟人的羽毛箭翎真的很快,宇文静在距离遮蔽物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不得不受制于射过来的羽毛箭翎。
三根羽毛箭翎快速地穿过空气,目标宇文静。
宇文静灵机一动,她身子往旁边扑去,不再以遮蔽物阻挡羽毛箭翎。
三根羽毛箭翎同时在宇文静刚刚站的地方刺入白雪中,只露出羽毛箭翎的羽毛部分。
白染枫和黑泽冥秀已经来到宇文静的身边,白染枫伸手去扶起趴在雪地里的宇文静,而黑泽冥秀怒瞪着空中向宇文静出手的空翼鸟人。
就在刚刚,空翼鸟人们又被白狐族的勇士们打下两个,他们的队伍在减少,而射击宇文静的空翼鸟人又开始了架箭。
这次的目标不是宇文静,空翼鸟人的视线集中在白染枫身上。
宇文白被一狼和一人护在身后,狼和白染枫的位置又露出了白染枫的上身。
空翼鸟人一放手,又是三只羽毛箭翎射向白染枫。
宇文静没有主动站到白染枫面前,她发现又是羽毛箭翎,已经被白染枫拉向旁边。
空翼鸟人以为自己可以射中白染枫,却不料他稍微等到黑泽冥秀转身看他才放箭,羽毛箭翎已经被黑泽冥秀一跃,一狼爪打到旁边。
就在空翼鸟人打算射击第三次的时候,一根箭从他身后刺入他的胸口。
空翼鸟人睁大眼睛,直直从天空中掉了下来。
情况继续恶化,宇文静有白染枫守着,黑泽冥秀继续回到战场最中心处,直到袭击的空翼鸟人撤退。
剩下的残局白狐族的族人收拾,黑泽冥秀和宇文静回到白染枫的屋子。
一狼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宇文静知道黑狼是黑泽冥秀,尽管他的额头上多了一块菱形的红色斑块。
回到屋子里,黑泽冥秀回房找了一套衣服变身换上,回到客厅的时候,没有看到宇文静。
宇文静在黑泽冥秀上楼的时候,在屋子里寻找厨房,她要煮点热的东西。
当黑泽冥秀找到厨房里的宇文静时,就看到她对着一个灶台发呆。
没有柴,更不可能是说有煤气,宇文静完全不知道如何准备自己要的东西。
黑泽冥秀走近宇文静,“静儿,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完全就想不出宇文静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黑泽冥秀带着激动的心情,却在手要攀上宇文静的肩膀时,被她转身躲开。
黑泽冥秀的手停在空中一下,他内心有些苦笑,“静儿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宇文静不习惯黑泽冥秀的触碰,她认为他们是陌生人,即使他是儿子们的爹地。
“没有。”
冷冰冰的语气,就和周围的环境一模一样,黑泽冥秀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一点点的难受。
他不喜欢宇文静面对他的态度,更不喜欢宇文静对他的疏远。
宇文静找不到如何煮东西的原料,放弃地从黑泽冥秀身边经过,走向客厅。
就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宇文静被一股力量强硬地压在门上。
黑泽冥秀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对待宇文静,可是他要她睁眼看他,而不是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有什么不可以试着接受的?尤其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
四年前的拥有,四年后的相遇,两个儿子的存在,内心强烈的冲撞。
宇文静皱起了眉头,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她放弃挣扎。
黑泽冥秀从宇文静的眼里看不到她的慌张,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的镇定,她难道就不能有些对他上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