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一定能够成功!
也必须成功!
“三王爷,我会是你的皇后,与你一起睥睨众生。”柳月飞闭上眼,深情款款的说道。
既然一切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必须走到最后。
皇宫
因为叛乱突如其来,轩辕灏紧急中做出了决定。虽然知道这次叛乱是阴谋,可他别无他法,只能派兵。如今凤天国内乱大起,轩辕默看似按兵不动,可在暗中玩弄的手段,让轩辕灏痛恨不已。
接下来,独孤傲天和凌夜一清早进宫与轩辕灏商议。
他们都知这场叛乱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是轩辕默搞出来的!所以他们要尽快的想出解决办法。
三人一直秘密讨论,直到天黑。无人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有没有想到反击的办法。不过一场腥风血雨是无法避免的了……
三王府
轩辕默凝神望着棋盘。
如今,所有棋子各就各位,一颗已经顺利走出,接下来将会是一场硬仗。
轩辕灏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角色,否则前几年,他不会败的那么彻底!
这一回,他绝对不能留下任何退路。
而且,这一次,他给轩辕灏布下的棋,可是狠辣无退路!
“三王爷,听说前两日慕容小姐去见了四王爷。而向来不轻易见女子的四王爷竟然见了慕容小姐,而且两人呆在房间半个时辰左右。”流沉沉声说道。不知道慕容小姐为何突然去见四王爷,难道,她知道三王爷对她下了杀心,她就去找四王爷做避风港?难道,她不知道四王爷是众位王爷中最没有势力的吗?让四王爷做避风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是太过天真?
轩辕默拿着棋子的手停顿,抬起头看向流沉,沉声道:“知道她去找四弟有何事吗?”
“无人知晓。”流沉低头道。
轩辕默沉默,鹰眸浮现冷意,她宁可去找四弟,也不求他!只要她服软,他必定不会追究过往!饶了她一家,只要他当了皇上,她就能够成为尊贵的妃子。她究竟有什么不满?
四弟只是个没有权利欲望的王爷,怎么可能庇佑她?难道,她还会天真的以为,四弟会为了她与他作对?有或者,四弟能够给她他给不了的正妃之位?
她简直是在妄想!
“无需监视她了。将全部的心思放在皇位上吧。等本王登基后,再行处置慕容十七一家。”轩辕默面色黑沉的命令道。届时,只要慕容十七肯求饶,他或许还会给她一次机会。
“是!”流沉嘴角微勾,看来三王爷对慕容十七并无多少心思。这样一来,没有人能够撼动柳小姐的位置了。
程府
昨日四王爷没有来参加爹的生辰宴!
她日思夜想就想见到他,为了他,她用尽各种办法让脸消肿,可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连爹的面子都不给!
本以为他心里没她!
可当她听到,他没来的原因是因为,在出游时被人行刺,导致不能下床走动。她原本愤恨的心平了。原来他不是不想来,而是因为受伤不能来!
这正好是个好理由!
她可以以探望他伤势为由去见他!
脸上还有点淤青,再休息一晚上,明天她就去探望他!
这一次,她一定要精心打扮,让他另眼相看。
慕容府
夜色黑沉,残月如钩。
“小姐,刚才有一道黑影出现在锦色的房中。发现有人后,那道黑影飞快离开,我们的人未能追赶上。”梅花垂头立在十七的面前,沉声禀告道。
“能够逃离就说明那人武功高强,绝非一般人。”十七面色深沉道。
“这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锦色房中?他有何目的?明明闯进锦色房中,可锦色竟然闷不吭声,究竟是怎么回事?”梅花皱眉说道。此刻,现实摆在眼前,很明显,锦色有可能背叛小姐了!
十七面色沉凝,异样的光芒眼中闪烁,“我最不希望背叛我的人就是锦色。”若是锦色背叛,她就算再不忍心也会动手。她多么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或许一切都是她多想,那个黑衣人只是想要盗窃才会偶然间出现在锦色房中,又恰巧这个盗匪会武功,一切都是凑巧。
“小姐,不如我们再观察观察,或许真的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呢。”梅花沉声说道。
“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十七双眼一眯,寒声命令道。
“是。”
夜色渐深,乌云挡住挡住了残月。
透亮的房间外,两道人影立于大树外,望着燃着蜡烛的房间。
从房中隐约的传出咳嗽声,将躺在床上,纤细的影子映照在的窗户上。
大树后,十七听着几声咳嗽,皱起了眉,喃喃道:“她是真的生病了。这么晚了不睡,她还想要做什么?”或许,锦色与她们一样都在等待,等待刚才离去的人回来?
十七心中苦笑,一旦怀疑一个人的时候,就对她没有了信任。对于锦色,她一旦有一丝希望,都会不会放过。
况且,从今日锦色的表现上来看,她并不可能背叛她。但是,锦色的性子过于单纯,难免被人利用。
“怎么会越来越严重了?大夫就说是受了惊吓而已,现在看来好似染了风寒。”梅花略微疑惑道。一般受到了惊吓休息几日便会好,可是看锦色的样子,显然不只是受到惊吓这么简单。
十七轻叹了一口气:“明日再为她叫个大夫吧。”
“是。”
“现在我们能够确定锦色背叛的确实证据还没有,只知道锦色离府一次,还有她房间的黑衣人。这两点固然会引起人的怀疑,但是绝对不是证据。”十七盯着那道纤细的影子,声音越发的低沉。
梅花点头,“的确。所以小姐也无需太过紧张,或许一切都是我们太过紧张了呢!若是让锦色知道我们怀疑她,她还不知道怎么反应呢。”
“但愿一切都是我多想。”十七眯着猎豹般危险的眸子,寒声道。
二人又继续呆了将近半个时辰,结果一个人影也无。二人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