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端正要反驳,看到容亭眼中有浓浓****,不觉恶作剧的一笑,撑起身子,半趴在容亭身上。
“是啊——夫君你玉树临风器宇轩昂,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啊——平时不是,现在也不是——所以呢,我决定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要不要?”云端笑的肆意,媚眼如丝,衣襟那里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些许春光,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昨天激情留下的淡淡痕迹,让容亭着迷,瞬间移不开视线。
她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无所谓的开口道,“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宫看思容和思亭了。”
云端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留下欲火燃烧凶猛的容亭。
只是,云端的得意只持续了一会,等着上了马车,她就跑不掉了。
云端毫无准备,被吃干抹净。
好不容易进宫了,云端以为这让人面红耳赤的折磨要结束了,毕竟是在马车里呢,她忍的有多辛苦才能不让自己叫出声,外面还有车夫和暗卫呢,可容亭却是餍足一笑,竟是只会车夫直接从楼梯上驾车下去。
“喂!容亭,我再也不理你了!”云端气愤的挥舞粉拳去捶容亭,容亭却是就势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这一路,台阶哒哒哒的下去,马车颠簸的更加厉害,简直是要飞起来了。
就连车夫都快被甩下马车,好在马车够结实,否者这么激烈的冲撞,再加上车内某人卖力的给予,马车肯定就哗啦了。
容亭笑拥着云端,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些过分了,恨不得把之前的都补回来,看到云端就想要抱着她,晚上也瞪着眼睛看她的睡颜,生怕她会像四年前一样,突然就不见了。
腾出一只手来给云端穿着衣服,云端已经累得虚脱在他怀中,他笑着看她此刻毫无防备安稳的模样,低头在她唇瓣落下绵柔一吻。
云端和容亭回宫之后,不一会,一杀宫便送来情报。
云端还在睡觉,容亭出门跟暗卫离开了房间。
然,容亭这一走,却是再也没有回来。
一个时辰后云端醒来,屋内不见容亭,她不觉有些奇怪,四处寻找了,都是没有容亭的身影。
云端又去了燕惊飒和鲜于淳那边,都说是没看到容亭,还有明云炜那边,容亭也没去过。一个小宫女说容亭一个时辰前朝东门那边走了。
不知怎的,云端心中惶惶的,总觉得会出事。她快步朝东门那里奔去,鲜于淳紧随其后,担心她会出意外。
云端先回了别院,也是没有容亭的踪迹,然后是一杀宫总部分部,暗卫都说,一直没见他回来。
云端的心顿时就乱了,容亭不会如此没有交代的就失踪的,他会不会出事?
云端让暗卫四处寻找,到了晚上,仍是没有任何消息。
云端告诉自己,现在一定不能慌,不能乱,容亭很可能已经遇到危险了,但他武功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到天亮的时候,仍是没有消息。
容亭失踪整整一夜,她的冷静悉数不见,无尽的恐慌蔓延全身。
容亭失踪第二天,云端已经开始在一杀宫部署找寻他的计划。
容亭不是那种没交代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一整天,很可能是长河行动了。
可一杀宫内却分成了两派,大风带领的近身暗卫都是支持云端的,在他们心目中,云端的话就代表主子,可又有趁机在一杀宫其他分部散播谣言,说云端一回来容亭就出事,还说云端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把所有脏水都往云端身上泼。
云端辛苦撑着大局,那些纷纷四起的谣言定是跟长河安插在一杀宫内部的人有关系,地牢内的李海在经历了十七道刑法,终于在十八道刑法面前低下了头,供认了他知道的潜伏细作。
而蓝旗格也变得疯疯癫癫,如同行尸走肉。
李海供出来的那几个细作被抓起来后,云端安排各地一杀宫分部的统领亲自审问,这一番稳定局势后,又过了七天。
云端坐镇一杀宫,总觉得容亭并没有走远,就在她的身边,可是一杀宫的暗卫都是撒出去了,一点容亭的消息都没有。
鲜于淳和燕惊飒帮她照顾两个孩子,而宫里头的局势也很紧张,明云炜的皇后还有一个月就要就要生产了,现今宫里面谁是长河的人还不好说,皇后诞下皇子的时候,很可能就是长河造反的时候。
容亭的失踪对于宫中的明云炜来说是雪上加霜,整个锦都笼罩在一片阴霾气息之中。
容亭失踪前没给云端留下任何线索和话语,云端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开始找,如果真是长河抓走了容亭,是要借着容亭威胁自己吗?可为何长河还不露面?难道真的要等到明云炜的皇后诞下皇子?
入夜,云端站在容亭寝室窗前,看着朦胧清冷的月光,黯然神伤。
七天了,容亭究竟去哪里了?难道他们又要经受一次分离吗?
不会的——
四年的折磨已经够了,他们该白头偕老,该相伴一生的——
云端趴在窗前,泪水无声落下,她不知道,明天还找不到容亭的话,她还能否支撑下去。
容亭失踪的事情,抽空了云端所有力气。
整整十天,没有容亭的消息,她有时候能感觉到容亭就在身边,可就是寻不到他的一丝踪迹。
云端决定从头开始寻找容亭,她一定是在找寻他的过程中遗漏了什么关键。
容亭从云画宫出去后就失踪了,人也没有去总部,那他还在宫里吗?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离开过云画宫?
云端沉下心,将云画宫几乎翻遍了,却仍是没有任何线索,十天过去,如果容亭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云端不敢想象他如何度过。
夜深,风起。
云端坐在窗前没有一丝睡意,院子里,暗夜风动,吹拂两旁植物,树影婆娑,移动变幻。
云端盯着那移动的树影,眼神一颤,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旋即,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倏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