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爹的关系,她可以偶尔到皇宫去玩,6岁那年,一次偶然她认识了萧千旭。
之后她又认识了倾幽,悠记得第一次见到倾幽的时候,她便跑去告诉萧千旭,她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叫慕容倾幽。
可惜萧千旭不相信她的话,还说:“一个黄毛丫头而已,本皇子没兴趣。”被他那样一说,她就再也不在他面前提起倾幽的事。
直到五年前,萧千旭突然来找她,让她帮忙搓合他和倾幽。而他也可以帮助她得到少倾。
人或许都是自私的吧!那时少倾还没向她表白,她就答应了萧千旭的要求,把倾幽的喜好,还有什么的全告诉了他。
而萧千旭也的确帮了她的忙,三年前少倾终于向她表白。可是萧千旭突然说要她进宫,方便以后办事。
她和少倾商量以后,他也希望她答应萧千旭,为了考验他的为人。后来想想也是,一来可以避免家人的催亲。二来,可以过的自在一点。反正萧千旭说只是名义上的妃子,他不会碰她,而且,等倾幽入宫就放了她。
“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啊!把我出卖的滴水不漏。”倾幽冷冷讽刺。她最亲的家人还有她最好的朋友连合起来欺骗她,这算什么世道?
“倾幽,对不起……”如果萧千旭不是那么爱倾幽的话,她也不会帮忙。就是被萧千旭对倾幽的情意打动,她才会答应的。
“对了,萧千旭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李诗伊拿出萧千旭让她交给倾幽的玉佩。那晚萧千旭把玉佩交给她,然后派人送她出来,再放了一把火,把月栖宫烧掉。造成她已死的假象。
倾幽看着那块玉佩,整个人怔住。不敢相信眼前的事物是真的。那块玉佩不是别的,正是五年前少年所有之物。
五年前的人,不是应该是萧逸涵吗?为什么萧千旭也会有一模一样的玉佩?难道……
天哪,她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如她所想,她都做了些什么,杀了等了几年的人,彻底抹杀了他们的爱情。
就算萧千旭侥幸没死,有机会再相遇,只怕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的心里应该只对她充满了恨。
颤抖着手,接过那块玉佩,仔细打量,意外地发现里面刻着一个“旭”字。紧紧地把它攥在手里。
“诗诗,我要回去了。”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起身朝外走。
“倾幽……”李诗伊叫了她一声,紧跟着出去。这玉佩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倾幽见了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小妹,我送你回去。”看倾幽出来,慕容少倾走到她面前。
“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跟着我,否则,我们再也不是一家人。”倾幽推开抓着他的手,无情道。
“算了,随他去吧!”慕容老爷叫住想要跟出去的两个儿子。长叹!
望着倾幽消失的身影,皆都心疼又无奈。
倾幽离开后,漫无目的走着,大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整个大地,淹没了整个街道。
远远望着,只看到一个绝色的女子,穿着和雪一样洁白的宫装,长长的裙摆拖在后面,在雪地上留下美丽的印迹。
她怅然若失地走着,眼中没有一色光彩,仿佛丢了灵魂一般。让人看了禁不住生起一丝心疼和怜惜之情。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几个痞子样的男人,倾幽却仿佛没看见他们一样,继续向前走。
“哟,小美人,这么冷的天还出来,可是寂寞了。”一个尖嘴的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女子。
“是啊!要不让大爷帮你暖暖身体。”另一个人说着,魔爪已经伸了出去。
倾幽视而不见,步伐丝毫不停。
“哟,脾气还挺倔,老子喜欢。”一个胖胖的大汉横跨到路中间。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跑过去把女子围了起来。
倾幽看前面的路完全被挡住,抬头:“让开。”
“大爷要是不让呢!”挡在前面的男人,目露淫光。
“碰到爷几个,算你倒霉。”
“来,先让大爷我尝下是什么味道”
几个龌龊的男人,说着已经开始上下其手,对女子展开攻击。
倾幽开始还反抗几下,后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完全放弃了抵抗,任他们几个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其中一人猴急似的,猛地把女子推倒在地上,兴奋地说:“老子先来。”
其他的人自然不服,分别去掐扯那人,把他踢到一旁,于是几个人开始了争夺战。
看着他们打的头破血流,倾幽冷冷地笑了,笑的妖娆且讽刺。
终于,几人被一个肥胖的大汉打倒在地,那人擦擦嘴角的血,向着躺在地上的女子走过去。
大汉扑倒女子身上,如饥饿已久的狼一样,快速撕扯着女子的内衫,看见里面那嫩粉色的兜衣,双眼赤红。
倾幽只是绝望地闭上眼,没有任何动作。
“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这次发大了。”大汉一边称赞,一边去扯女子身上最后一件束缚。
可就在他的手刚伸出那一瞬间,身体突然一僵,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从而也露出了站在他身后的男子,那人一袭黑色长衫,脸上除了冷,再无任何表情。
男子把那个大汉,一脚踢到数丈外,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倾幽身上,弯腰抱起她。
倾幽感觉到来人的气息不同那些人,微睁开眼,在看清抱着她的人容貌时,淡淡一笑,安心地闭上了眼。
先前倒在地上的人,一看黑衣男子要把女子带走,全都爬起来去抢。
男子不屑地瞟了那些人一眼,左手竖抱起倾幽,右手挥剑出鞘。寒光一闪,那些人还没看清对方如何出手,已经全倒在地上。
红色的鲜血落在雪地上,耀眼刺目。
男子轻轻抱着昏睡过去的倾幽,饶过那些人的尸体,步伐轻盈地离开。
倾幽悠悠转醒,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大概猜到了自己在哪里!
“吃药!”
纱帐被人掀起,来人一脸冷酷地看着她,声音不带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