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还为她薄薄地施了脂粉,淡淡地点了胭脂。
“将军,你可真美!”小宫女由衷地说道。
面对着镜中之人,应龙生也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她。原来,她真的很美。
应龙生,你是个美人。这话,付天义对她说过。
所以,付天义曾经想过要纳她为妃……
滕飞雨就坐在桌子旁,慢慢地品着茶。因为在想着应龙生的样子,所以,并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就算是等再长的时间,滕飞雨都觉得自己有那个足够的耐心,他心甘情愿地愿意在这里等,一点也不会觉得烦,就像是他以前等着晨雪梳妆一样……
当应龙生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滕飞前眼前一亮,感觉到自己的心不禁为之一动……
应龙生的美,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看人看见了,便永远不会忘掉……
粉红色的艳丽的宫装,配着应龙生高傲的淡雅的气质,就像是一株傲雪盛开的寒梅……
“应龙生,你知道吗,你……很美……”滕飞雨情不自禁地说道
“我知道。”这是付天义告诉她的。付天义看女人的眼光,应龙生倒还是相信的。她是美丽的,应龙生知道。但是,她的心里也清楚,她的美,比不上尹晨雪,更不比上秋水烟。
滕飞雨倒是没想到应龙生会这样回答。
“我们走吧。”滕飞雨望着应龙生说道。
她和滕飞雨一起走进大殿,不用滕飞雨说,他的意思就很明显,她是他的女人……
当应龙生和滕飞雨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应龙生几乎是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看到应龙生这样的装扮,还有,和滕飞雨这样的相携着一起出现,群臣们的心中也都有了个共识。
大家都传言,说在宴会上,皇上会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会立应龙生为妃,本来,群臣们也都只是猜测,看皇上的表现,这应该是真的了。
秋寒枫的心中一动,本来对于这个传言,他是不相信的。他总是觉得,就算是滕飞雨想这样做,应龙生也不见得会是同意的。
秋寒枫望着冷艳的应龙生,希望能从她和表情中找到一些答案,可是,应龙生的神情看上去就像无底的深潭,深不可测,秋寒枫任何的讯息都看不出来,甚至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无疑,秋水烟是美的,但是秋水烟的美是无法同应龙生比拟的,应龙生的美,有着一种可以拨动心弦的东西,会让人为之一动……
“怎么,皇兄,觉得应将军很美吗?”秋水烟在旁轻轻地说道。
秋寒枫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应龙生,“是很美。”
“可惜……她现在是滕飞雨的人……”
秋寒枫轻瞄了一眼在一旁酸溜溜的秋水烟,“她的美,你是比不上的!”
这是秋寒枫心中的一句话真心话。
滕飞雨带着应龙生坐好,然后,宴会正式开始。
滕飞雨先是和秋寒枫、秋水烟共饮三杯,然后,又同群臣百官共饮三杯。
应龙生就是坐在那里,静静的,没有任何特别的举动。
接下来,便是百官送贺礼。
秋寒枫送了一对翡翠如意,倒也是件珍宝。
百官的礼物各不相同,但是,却可以看得出来,都是用了一番的心思,由此看来,大家对滕飞雨都还是十分拥戴的。
滕飞雨很高兴。只是当他望见在一旁自斟自饮的尹丞相时,心中不由得一沉,他想起了尹晨雪,每年的这个时候,尹晨雪送给他的礼物都是最令他期待的,也是最令他感动的,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尹晨雪送给她的是她亲手绣的荷包,上面绣的是一丛依石吐芳的淡雅幽兰,他还曾说,她,就是那兰花,而他,就是那一块石头……荷包里面有尹晨雪在百里之外的天清寺求来的平安符,还有几种难寻得急救草药……这个荷包,滕飞雨一直带在身上……
尹丞相不开心,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晨雪……他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应龙生,他也知道,皇上,对她的女儿,也算是称得上情深义重了……怪只能怪,他的女儿晨雪福薄,和皇上没有这个缘分……只是晨雪的死,太惨了……
尹丞相也知道,尹晨雪的死,怪不到应龙生的头上,付天义已经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只是,尹丞相却也始终无法对应龙生释怀,无法坦然地去面对着她……
尹丞相想,如果皇上真的立应龙生为妃的话,那么,他便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他,也是这个年纪了……
应龙生淡淡地望了一眼尹丞相,从滕飞雨的眼中,应龙生已经猜到他是谁了。
“想到尹晨雪了?”应龙生轻轻地说。轻地只有她和他可以听到。
滕飞雨浅笑,面对着应龙生,脸上挂着莫测的微笑,大声说道;“应将军,不知道,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朕呢?我记得,应将军可是亲口说过,要给朕一个惊喜的……”
听到滕飞雨这样说,众人将目光都集中在了应龙生的身上。
“在下一个亡国囚奴,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送给皇上的……所以,只能为皇上献舞一支,聊表心意而已……”
“噢?应将军要献舞……这倒真是一个惊喜……朕,很期待……”
应龙生起身,“皇上,我去换一件衣裳……马上就回来……”
“好!朕在这时等着欣赏将军的舞姿……”
秋寒枫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应龙生竟会为滕飞雨献舞……应龙生会不会跳舞,秋寒枫和滕飞雨一样,都无法确定,因为,应龙生到底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都是让我无法去估量的……
也许应龙生真的会跳舞……也许还会跳得很好……
“将军,这支舞叫什么名字呢?”滕飞雨问。
“凤舞九天。”
“好名字……更让朕期待……”
“希望能带给你一个惊喜……”
说完,应龙生便离开了。
不多时,应龙生当真重新换了一件衣裳再次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