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幕,炎希同向至诚一起回宫,待休息一夜后参加明日的盛宴!
房中,楚楚坐在床边失神很久。文轩敲门进来:“晚膳你吃得少,是不是不舒服?”早在用膳时就发现她几乎没吃,当时文轩已关心,但楚楚没说。
不放心,文轩又过来,确实楚楚只是没胃口,文轩走近与她相对而坐,有些话不知怎么说。沉默在消消上演,烛台上,蜡烛已烧完,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洒进来。
文轩起身:“我去换根蜡烛!”
“不用麻烦,如果没别的事,我想休息!”
“那……好吧!”借着月光走到门口,文轩突然又转身,鼓起勇气问出之前的犹豫:“楚楚,你认识炎希,对不对?”白天,文轩注意到楚楚一见炎希进门,整个人都傻了。她看炎希的眼神除了震惊,似乎还有不一样的情愫,可当时父皇在场,不好多问!
然而现在,楚楚也不知怎么说:“我只觉得他跟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很像!”
是这样吗?
文轩不太相信,却又没有理由逼问!
如果她真的在今天之前就认识炎希、喜欢英俊潇洒的炎希,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本来,才子配佳人,天作之合。或许,用不了多久,楚楚就要走了吧!
文轩很失落,但仍然嘱咐她休息,盖好被子,小心夜里着凉。楚楚有丝感动,出于礼貌起床相送。
因为古代的上衣与裤子连在一起,长度也几乎脱到地,加上屋内漆黑暗淡,楚楚没留意,睬到文轩的裤角。
走在前面走的文轩突然裤角被睬行动不了。等到楚楚松脚,由于惯性,文轩笔直地向前倒。
微若的月光,楚楚仍旧眼明手快,迅速地越上前一把将他位住,文轩“啊”地一声又跌到她怀里!
暧昧的拥抱!
“我……”
“我……”
月光如水,夜色撩人!
亲密的接触,彼此的呼吸,身体与身体的磨合,两人都忘了松开,相互凝视!
借着月光,文轩看清她的美;记忆难忘,楚楚想起他的丑!
他是真的很丑,但这又怎样?
曾经,她暗恋的男人帅得像明星,他却不懈于她,声称要找漂亮的女朋友;白天,杨炎希也是当世美人,但也妻妾成群,却还不满足要再找漂亮的女人生儿子!
男人,原来都喜欢以貌取人!
“对……”对不起!
文轩回过神,正要道歉,楚楚突然问:“文轩,如果我不生得这么美,你还喜欢我吗?”
文轩想都没想:“楚楚,其次我真不希望你这么美,如果你平凡一点,或许我就……配上你了!”文轩知道或许她再平凡自己也配不上,但她这么美,那就更配不上!
“如果我说配得上呢?”楚楚仿佛也想都没想就说出,还主动吻上他的唇,隔着一层面罩,她仍能感受到他的炽热,仿佛能将她寒冷的心溶化掉。
文轩的身子猛地一颤:“楚楚,你……”
“你不想要我吗?”楚楚扯掉他的面罩,虽说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脸,但曾经看得清楚,也一直记着,可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不那么嫌弃。
其实,楚楚早从文轩对她的关心、对下人的善心中明白:向文轩,除去你受了诅咒生来很丑,其实你是个不错的男人。今晚我很想爱,咱们有过一次、两次,再有第三次也不算过吧!
楚楚的思绪飞快地转着,又一次主动,她也不知今晚为何特别想要男人,或许是想起21世纪的伤心事,或许是夜色撩起了深埋已久的****!
对于楚楚的主动,文轩稍愣之后,火热的舌探向她口腔深处吸吮,似乎那里有着无数的宝藏在等待他搜寻。
楚楚,我想,做梦都想,可我不敢奢想。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何在清醒的情况下愿意,但如果你要走了,这是除了儿子你留给我的唯一,那我想要珍藏!
永、远、珍、藏!
文轩越吻越烈,手移到她腰间,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嗯!”楚楚被吻得意乱情迷,申吟一声,热情地伸出舌尖迎接他火热的唇。
“楚……楚!”文轩一边吻,一边低声呢喃她的名字,浑厚的声音自喉咙深处溢出。
要死了,他磁性而好听的声音根本就是勾引。
终于,两人吻到了床上,文轩颁长的身躯挣脱衣物,斥裸的他,结实修长的体魄,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她的,楚楚害羞的嗔吟一声。
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媚声!
这一夜……
天的边际泛起鱼肚白,晨光有破晓的迹象。文轩已醒来,穿着整齐,也习惯性地蒙上脸,他坐在床边看着梦颜中的人儿!
楚楚宁静地睡着,长发散在枕边,激情的气息仿佛尚未退去,她的两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那红晕配上如雪般白晰的肌肤,犹如最初绽放的牡丹般美丽。她真的好漂亮,世上没有谁比她更美了!文轩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回想昨晚,文轩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吗?那深入骨髓的欢愉、那燃烧心间的激情……
文轩不敢奢望梦竟然在昨夜变为真的。进入她的那一瞬,他感受到她的真实,感觉自己是真的拥有了她。但是,以后还能拥有吗?
文轩知道不可能,他也猜不够昨晚她的主动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离开,怕他不同意,以这种方式来交换?
是这样吗?
不!
文轩不能接受,他说过不会强迫她做不开心的事,她要走,随时可以,不需要这样!
这时,楚楚梦呓一声,换个姿势继续睡,露在被子外面脖颈处有着清晰的吻痕。文轩知道,不止脖颈,他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留下过爱的痕迹!
“对不起!”文轩道歉,虽说昨夜是她先主动,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她!
文轩又情不自禁地摸她的脸,将自己脖上月圆形、琥珀色的小小白玉观音解下来给她戴上。这玉观音虽价值一般,但父皇说是母妃的遗物,如今他把它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