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太偏心!别忘了这一代的皇长孙是我的妾妻在一年前产下的。当时,好几个皇子都有妻妾,但谁也不愿生个丑儿子,迟迟不孕,最后还是我首当其充,我的儿子跟大皇兄一样生来丑陋不堪,我亲眼看你杀了他,连半句怨言都没有。
我以为这样父皇会更宠我,可是,我的儿子一死,你就急着让向文轩娶妻,哼,若不是我先生儿子、又牺牲,今日那楚楚生的孩子会跟他老子一样是个妖怪。
父皇,难道你就是以当众揭穿我、想杀我来回报吗?文至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但苦涩地嘴唇张合了好几次都说不出。
如今,证据确凿,向至诚问:“老三,你认不认罪?”
文至的声音飘渺得很不真实:“父皇这么英明,就算不认……管用吗?”
“三哥,一切全是你,你想赖也赖不了!”文宇虽还尊他一声三哥,但此刻的语气十足的很凶狠。该死的向文至,竟敢对我耍这一招,要不是父皇明辩,我会被你害死。哼,真相露出,你还不死得很惨?
果然,陈皇后连同娘家人开始建议:“皇上,三皇子大逆不道,又诬赖四皇子,理应严惩!”
“当然……不轻饶!”向至诚的话有些底气不足。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除了文轩,最宠的是老三,可他却做出这种事,太令人心寒!
向至诚正要叫人将文至拉出去砍了,但见他失落的绝望,有些动容,改口说:“来人,先将三皇子押入天牢,听后发落!”
“是!”
文至被拖走了,向至诚也打发本是来参加皇孙满月宴的所有人。出了这种事,他们也没有心情参宴,有序地退出“千寿殿”,出宫的路上仍在三五成群地议论些什么。
夕阳落幕,皇宫西侧,偏殿,富丽堂皇!
向至诚亲自抱着皇孙,跟楚家人整个下午都守着楚楚,她一直昏睡,太医把脉一再确定没有异常,但楚楚仿佛累极了,怎么叫都不醒,好在她呼吸均匀,面色也渐渐红润。
眼下天就要黑,楚仪父子、妻女等告辞,向至诚在想:若楚楚再不回去肯定会引起文轩的怀疑,思量之后决定派人去轩王府通知。
夜幕终于降下,月光下的皇宫美镜如幻,炎希趁着向至诚离开的空档,避开守在殿前的宫女,终于从窗户越进来。
床上,楚楚睡了大半天,脸上的疲备已渐退,眼看就要醒。为保万无一失,炎希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彻底地昏睡过去。他本想将楚楚带离,但身在皇宫,不宜带人离开,而且此人还是轩王妃,若被发现,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是,在炎希确定楚楚是纯阴之体后,为武痴狂的他是不会放过这个纯好的练功鼎炉,管她是谁的女人,一定要得到她。
不过,炎希还是有良心的,看在她是文轩的女人的份上,就一次吧!一次与她结合,也能大大提升他的武功。所以,既然不能离开,那就在这里速战速决,不会有人知道!
心动不如行动!
楚楚已陷入昏睡,炎希是真的只想速战速决,所以,以前碰女人前的调逗手段、调情方式全都免去。他扯自己的裤腰和楚楚的衣服,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释放自己的男性,然后进入她,结为一体!
可是,楚楚绝美的容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是风情妩媚,她的红唇更是饱满圆润,仿如甜可口的樱桃。
“该死,这么美的女人,如此诱惑的红唇!”不是摆明要他尝一尝吗?
猛地,炎希仿佛着了魔,哪还管什么速战速决,他附身,调逗的激吻狠狠在压在楚楚的唇上!
吻,像夏日坠落的爆雨点,很激,很暴!
炎希的吻时而粗暴,时而又轻柔地点在楚楚的唇上。
要死了,这女人的唇不仅看着诱人,尝起来更消魂。花时间吻她,果然没白费!
炎希意犹未尽,狂吻密密麻麻在落在她脸上,缠绵的吻一点一点地吻红她的脸。楚楚多年习武,虽被点了昏睡穴,但有人在她脸上吻来吻去,那可不是死猪。可就是没力气睁眼。
楚楚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抿一抿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双唇似火,那滋味……不想提,但却很美味。她知道,那是吻!
“别……别这样,好困,想……睡觉!”楚楚梦呓:文轩,别这样,我很困,改天再做,今天免了!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楚楚爱极了“文轩”的滋味,忍不住张开嘴,在他脸上咬下去……
炎希眷眷不舍地轻舔着她红肿的唇廓,咂巴着嘴,手指抚过她刚刚咬下的痕迹,她咬过的,那可是要双倍讨回来!
“楚楚!”炎希的声音低沉沙哑,极尽魅惑。
“恩!”楚楚开口竟成娇喘,早已被他吻得七晕八素。
炎希越吻越急,但也没忘正事,双手噌开她的褥衣,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肌肤。他轻轻吹气,沉重的呼吸扑在楚楚的脸上,魅惑的声音就在耳边:“我会很温柔的!”
以前想要,那都是有排着队的女人在等他,今晚是第一次这样哄一个女人!
就在炎希快要大功告成时,门外有急切地脚步,还有人在说话。
来人是文轩,自从封王离宫,他不曾跨过皇门,刚才父皇派人说了白天刺客行刺的过程。儿子受伤,楚楚昏迷,文轩急得立即进宫。
“父皇,楚楚怎么样?伤到哪里?”一路赶来,文轩不停地问。刚才他已去看过儿子,额头有道口子,已经上了药,应该没事,就不知楚楚的情况!
向至诚不停地劝:“没事,她是动武过甚,太累了,你看了就知道!”在派人去通知文轩时已经让他强调楚楚无碍,没想到文轩还是急成这样!
房内,炎希第一反映不是慌,而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一次,他去好朋友家拜访,没有敲门就闯进去,结果看到好友跟一个女人在床上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