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家客栈因为爹爹的去世,已经被叔叔败得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要守着,这是最爱他的爹爹留下来的。
她要经营下去。
现在有客上门,她当然要把门打开……
门开了,可是开门的人却又使司马子任一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最后的一个人居然会是一个看上去十四不到的女子。
“客官,你们要住店?”弱弱的声音却又带着一丝勉强的镇定……
“恩。”冷凌惜不在司马子任就是一座冰山,沉稳而内敛,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
“请进。”钟月仪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然后侧过身子让司马子任进门,他一直记得爹爹以前教她的,做生意要和气生才能生财,对待客人要微笑相迎。
“客官您是要上房还是中等房。”月仪跟在后面,礼貌的问到。
“这家客栈我包下了,快去准备饭菜。”其实他说这话有些多余了,因为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外,根本就没有人了,他包与不包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月仪别的本事没有,做菜的手艺道是一流,这可是爹爹手把手教的呢,在到后来,爹爹走后,叔叔直接把厨房教到她手上了。
可是叔叔根本不会做生意,原本热闹欣荣的客栈,被叔叔经营得门可罗雀……
“主子,我们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现身来到司马子任的身后,问到,他现在是真的不明白主子的想法了,依照上次主子的变化,他现在不是应该回去找太子理论,又或是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吗?
为什么现在却一心跟在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姐身上,而且还要留在这里。
“这不是你该问的”司马子任一个厉眼回望过来,那语气更是前所未有冷寒……
暗处的人看到他的样子与反应,都不个怔愣,为什么他们现在越来越看不明白他们的主子了,主子好像在一夜之间变的深沉可怕,那深邃而黝黑的眸,更是让人探究不到丝毫……
这边冷凌惜一开始就没有进城,而是到了城外的一个树林,然后弃马而立,静静的站着,好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在半个时辰后,她的身后终于有了动静,一个一身穿深蓝色劲装,浑身都透着阴沉的气息的男子,在袖口和领口用冰蓝的丝线勾芡,又显示出他身上那特有的魅惑气质,也在他那阴沉之下透露出了一点明朗的气质。
这两种气质本是相矛盾的,但是在他身上却找不到矛盾的感觉,反而有着一丝和谐。
其实他们现在这几个新一代的冥主,身上都有代表光明的东西存在。
让冷凌惜知道他们对光明的向往,这或许就是上一代邪君,找上她这个外人当接班人的原因所在吧,他希望自己能够把死城带出黑暗的领域,站到光明之下。
“参见君主。”单膝跪下,恭敬的行礼,他是礼仪并不会比各国的君臣之礼逊色多少,其实冷凌惜现在的位置,就是站在皇帝的位置上,她手中同样握有生杀大权,手中同样有着强大的军事力量,而且她手下的人还个个能文,能武……
在死城要是没有一技之长,那你将无法在死城生存。
“七里镇是怎么回事,你在做什么?”冷寒似冰的话,敲打在醉蓝的身上。
“回君主,西北军里突然多了一批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手段狠辣,武功更不在我等之下,弦****里的副将一见如此,立刻弃镇带兵而逃,才会有如此事情发生。”醉蓝一想这件事,心里的怒火就不断的往上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弦国居然有人才将军,不顾百姓的生死,直接弃城逃跑。
“派人送信给绿芜,命她以嘴快的速度赶来。”听到醉蓝的话,冷情无心的冷凌惜,都到了愤怒的极致,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这顾沉峰究竟是怎么选人是,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挣上副将,不过有什么样的将军,手下就会有怎样的兵。
顾沉峰这一次我就让你永远都翻不身。
“遇到那班人,不要硬碰硬,本君自有解决之道。”
“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再次开口“君主,是否需要调派影卫来保护”不知道是君主对他们的信任还是怎么,至今都没有在接见过任何一个除他们四人以外的人,所以的权利也都还在他们的手上,难道她不怕他们四人其中一人有异心吗?
毕竟她不是死城的一个,是邪君在外找的,他们其中一个想取而代之,还真不是难事。
“暂时不需要,本君的身份不想任何人知晓和发觉。”
“是,属下告退。”
如来时一样的悄无声息。
进城一看,冷凌惜的眉毛一拧,七里镇一事相信很快就会传到弦国上下的每个人耳里,相信朝廷又该抖上几抖了,不过越乱越好,莫离你千万不要令我失望哦。
不过这个消息,应该在朝廷知道之前通知莫离。
“姐姐你终于来,担心死我了。”突然一个夸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本事不小,这样还能找到一家客栈。”话虽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想到,敢在这个时候做生意的人,会是什么人呢,冷凌惜对这家客栈的老板生出了好奇。
可是当她走进去,看到一个笑脸相迎的少女后,冷眸里闪过惊讶之色,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稚嫩的少女,不过她眉宇间的倔强,使冷凌惜想知道她留下的理由。
看到又来了一个人,月仪微微一笑,表示礼貌。
“姐姐,你的马呢,怎么会走路进城,还是说你遇到危险,我看看,伤到没有。”刚被那明亮的笑容,舒缓的神经,又被这鸹燥的声音给弄没了,冷凌惜一个冷眼免费的送了出去……
不过她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想走走。”
看到前后完全不一样的司马子任,月仪那微笑瞬间僵在了嘴角,暖暖的眸子也满是惊讶,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前后变化会如此的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