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屑的笑,那人抹了把脸,走向庄亦楚“我说是你谁啊,口气这么大,你是公主啊,还是太后啊哦,对,我们这儿没太后那您是皇后哦,对,也没皇后不是你是未来的皇后我们的太子妃吧?哈哈哈。”身后的跟着的狗腿子一阵的大笑几乎前仰后合。
“那正好。”停住笑容,那人往前走了一步,仔细打量庄亦楚“你是太子妃就好了,老子正想尝尝皇家的女人是什么味儿,来人,给我带走!”
“你。”看着那些人往前来,庄亦楚气愤的挥打着“你放开,你放开我。”
“住手。”人群中,敦楠终于站了出来,气愤的瞪了庄亦楚一眼,打掉了那些伸过来的手,把庄亦楚拦在身后,一脸正色的看那人“把那父女放了,我留你两条胳膊,否则,我都给你卸下来!”
“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狠厉的咬牙,那人挥手“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活活打死。”
“是。”一旁的人一拥而上,敦楠无声的咬牙,只是伸出单手,几个回合过去,地上哀嚎声一片,那人也是一阵的目瞪口呆,刚想转身跑,被敦楠起步?%
大宴设在外面一座富丽的大殿内,里外的红木桌椅凳子,四周挂满了灯笼,一群侍卫模样的人忙里忙外的走着,摆弄着桌椅。
敦楠很早的就到了,在中间的椅子上跟一旁的人安排着什么,不时的有人从他身边走过。
豫亲王似乎很忙,在院子里张罗着,门口的驹撵使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从外面走进来的人,豫亲王的笑容也在脸上浮现,走过去很是客套的对着独孤震赢拱手“来了。”
“嗯。”瞄了里面的敦楠一眼,独孤震赢拥着怀里的庄亦楚往里走,豫亲王示意一旁的人去把外面的驹撵人马停顿好,也随即转身走进了大厅。
抬头看前面走来的两人,敦楠无声的扬起头,冷眼看庄亦楚,庄亦楚则无声的回瞪了他一眼,往独孤震赢怀里靠了靠。
无意间瞥见独孤震赢腰间的黄色香囊,敦楠的脸色霎时阴沉无比,只觉得胸口一阵闷堵,生生的别开眼,看向一旁。
“怎么了。”走进来,看着两边人的气氛,豫亲王走向敦楠轻推敦楠的身体,状似无意的笑“别愣着啊,既然来了,就好好聊聊吧,都是缘分!”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冷声开口,敦楠瞥了庄亦楚一眼,眼睛瞟向独孤震赢腰间的香囊“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我们走。”拉住独孤震赢的胳膊,庄亦楚在独孤震赢怀里转身,冷着脸开口。
“……”不动声色的拉住庄亦楚,独孤震赢微眯眼看敦楠,冷笑出声“不是看在永欣的面子,本宫是绝对不会来的,既然敦楠太子没什么说的,那本宫告辞了。”
“都干什么?”看着独孤震赢转身往外走,豫亲王有些不悦的皱眉“都不想给我这个面子是吧,好吧,你们别走了,我走。”
“嗳——”看着豫亲王有些生气往外走,敦楠站起身拦在了豫亲王面前,不悦的抬眼看独孤震赢“今天且忍你一忍。”
“一样。”回以颜色,独孤震赢冷着脸开口。
“……”无声的瞥着眼,庄亦楚冷着脸在独孤震赢的搀扶下走向一旁的桌位,侧头看向一边。
“……”盯着独孤震赢的腰间的香囊许久,敦楠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小声对豫亲王“你的香囊呢?”
“……”稍愣,正在忙着招呼上菜的豫亲王转身看敦楠,随后在敦楠的示意里看到独孤震赢的香囊,无声的抿唇“在里面。”
“为什么不挂出来?”低声开口,敦楠认真的盯着豫亲王的脸色开口:永欣他熟悉的很,他的一举一动绝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挂出来干什么?”轻笑,豫亲王看了独孤震赢一眼,无声的瞥眼看敦楠“这是情义,你不懂的。”
“……”无声的淡笑,敦楠心情大好的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茶看着眼前的两人:情义?这个永欣!
“听说太子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状似无意的开口,敦楠笑着看一脸冷色的庄亦楚“可否弹奏一曲助兴啊?”
“……”转过头,庄亦楚冷着脸看敦楠,冷声还击“我是样样精通,但是得分给谁,您就算了。”
“……”无声的轻拉庄亦楚的衣袖,独孤震赢皱眉看庄亦楚,示意她不要说话。
“怎么?”在端菜的档口,敦楠依旧满脸笑意的看着前面的两人“太子妃不愿意啊?是看不起本宫吗?”
“我看你是多想了。”在独孤震赢开口之前,豫亲王坐在两边人中间,淡笑着看敦楠“太子妃前段身体不舒服,这不刚好,又在你那里受了伤,实在是不宜弹奏,不如这样,我来吧!”
“……”神色稍怔,敦楠转头看豫亲王的笑脸,心中闪出一抹不安“你来?”
“是生疏了些。”低头淡笑,豫亲王站起身对着后面的拍手,一座古筝抬进了大厅,放好了垫子,豫亲王站起身走向古筝,对着几人谦虚的笑“着实是许久没有弹奏了,上次还是在太子府的大殿里弹得,也是马马虎虎,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好些!”
“……”看着豫亲王的笑容,庄亦楚的笑脸慢慢的展开,盯着豫亲王坐下,音律缓缓而起。
因为一个女人!
敦楠的话再次绕过脑海,庄亦楚的笑意也渐渐放下,此刻出自豫亲王手里的是‘平湖秋月’音律婉转而优美,声调平和优美,带着些许的忧虑,也有几分欢畅,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有浪漫,有苦忧,诉说着无尽的心事。
抬头看着那个蓝衣美貌的男子,庄亦楚的眼睛里闪过几抹忧虑,这个画一般的男子,也有着画一般的悠远绵长,他就像一本书,参不透,也翻不到头,仿佛有无数的惊喜或是忧愁在后面等着你让你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