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啪!狠狠地一记耳光,她细白的脸颊霎时肿起,一缕血红的液体,缓缓地滑过了她的唇角……
这……几乎是呆着,她任由眼前的人剥着她的衣衫,呆呆的看着那张冷魅的脸庞,泪水不住的流淌,仿佛这身体被另外一个人占有着。
直到,雪白的肌肤完全呈现众人无意瞄进的视线里,各种奇异的目光使她觉醒,迅速的回神,她做着最后的抵抗,紧紧地环住上空,她的眸子里都是慌张“我……是你的妻子……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
“哼。”看着她苍白无比的辩解,独孤震赢直觉得无比的痛恨,就是这张脸,他原谅,包容过无数次,不管证据有多么的确凿,他皆无视,而这一切换来的是她更无情的背叛,所以这一次,他绝不再被她迷惑。
“不要。”看着他欺近,她往后退着,满脸的乞求“就看在,你我过去的情分上……”
“下贱的东西。”不待她说完,又一记沉重的耳光打在她本已红肿的脸上“情分,你个下贱的东西懂得什么是情分,本王多少年的付出你可曾记在心内半分,情分,与人私奔,怀上他的孽种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我的情分,你让你父亲来逼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我的情分,你这个贱人,本王恨你……入骨……”
他恨,他恨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恨这个女人的父亲,曾经,他们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然而就是这些最亲近的人将他再一次打入了地狱,让他被天下人所耻笑,所以,他恨……他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
“痛吗?很好,我就喜欢你痛,你越痛我就越兴奋,不防来试试……”
“不……”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至整个身体,渗透了她的血液,她痛的仰起头,狠狠地抓住他的头发“不……”
“不。”带着嗜血的笑容,他利落的扯着衣衫,扣住她粉嫩的脖颈“这不过是刚刚开始,从现在起,本王要将所有的痛楚,一点点的拿回来……”
他将她按倒在地上,不顾她的发抖跟充满水雾的眼睛,毫不怜惜的压上她的身体……
“不。”撕心裂肺的声音划破长空,让原本柔和的清风多了一分冷厉,几片树叶从树叶滑落。
她的身体被他毫不怜惜的贯穿,那撕肝裂肺的疼痛让她的指甲陷入了掌心,唇角因为牙齿而咬破,鲜血洗红了牙齿。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强了她,这就是那个所谓处处为她着想,可以为她生死的赢哥哥,
“享受吗?”讥笑着看着身下神情凄然的女人,他残忍的笑“当着这么多人行房的感觉……”
“你这个魔鬼。”终是忍无可忍,庄亦楚忍住撕心的痛楚开口。
“贱人。”又是一巴掌,男人持续的动着看着身下几近昏迷的女人“再敢还一句,我就将你赏你他们,让他们一起来享用……”带着嗜血般的笑意,他几近疯狂的。
他如同野兽一般的狂肆,又像是带着无尽的愤怒,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宣判,像是在发泄:他知道,他回不去了,在她心里,再也没有这么多年对他仅存的感激之情,虽然,他已经不在乎,虽然在她怀上别人的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死心。
那么,他就做她心目中的魔鬼,他就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魔鬼,摧摧残掉她所有的美好,摧残掉她所有的尊严,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门口及四周一片襟声,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众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没有面面相视。
他们有几分迷茫,其实不懂的很多,为什么太子夫妇会在一夕之间变脸,前些时候,虽然外界传闻不断,但是太子坚持对外说,太子妃去休养了,可为什么今天会是这样的场面。
没错,太子是一向视女人为衣服,却对太子妃,当初的王妃一直尊崇有佳,从未见过脸红的时候,为何有传闻说太子妃会离家出走,而且怀了别人的孩子。
为了找寻太子妃,太子不惜找江湖上第一剑圣葛离出手,更不惜拿葛离的师门做赌注,难道只为了今日对王妃的羞辱,这未免也……太……
终于,独孤震赢从庄亦楚的体内满足的抽出,不顾她赤果的身体还躺在冰凉的地下,径自起身,无情的穿上衣服。
“将她带到暗室去,加上脚铐手链。”冷冷的声音几乎冻僵了内室,带着泛在心底的寒意而出。
“是。”有人走出来看了一眼地上满是鲜血的女人,对着独孤震赢躬身“太子,葛先生……”
“知道了。”转身,独孤震赢没有停留,冷硬的走出大厅。
“璨宇。”一个容貌粗狂的男子手握佩刀走了过来,眼睛没有看向地上的女人“怎么办?”
“哎。”一个神色冷峻,脸色清秀的男子发出一抹感叹,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心头窜上一抹怜惜,将身上的黑色外衣脱掉盖在庄亦楚身上“哎……”
“啧啧啧。”这时才转身的汉子,看着地上满脸红肿却不掩美丽的女子“王妃就是王妃,也难怪啊,哎……”
“不可妄言。”赵璨宇可算是太子的亲信,自小跟随太子长成,在府中的地位自然不容置疑。
伸手抱起在庄亦楚赵璨宇对着四周的人使眼色“下去吧。”
“是。”众人像是松了口气,逃似地一哄而散。
“哎。”又是一声轻叹,赵璨宇抱着庄亦楚走向暗室,这里,王妃应该很熟悉吧,因为从王妃进府开始,便是这里的常客,不过,大家都知道王爷对王妃的宠,不单单是在表面上,更多的是在心里,也就是为什么,今日没人敢抬眼看王妃果体的缘故。
只是,外面的传闻,果然是真么?
不尽然吧!
剌骨的寒意透着森冷传至四肢百胲,让尚在昏迷中满头乱发的女子悠然转醒。
睁开恍惚迷蒙的眼睛,她依旧疑为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