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丑福身后走出大院,将院门带起,关门时,在看到庄亦楚隐藏的恨意后,背后一阵阵的窜着凉意。
“庄亦楚。”嗖的握住脖间滑动的手指,独孤震赢声音带着低沉的沙哑低头“你想干什么?”
“……”神色一震,庄亦楚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惊慌:难道,刚才的恨意被他发现了,这是件不好的事!
“问你呢?”握紧庄亦楚的手,独孤震赢的喉结动着拥紧庄亦楚,眼睛通红“你的手在干什么?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哦。”心中的警惕霎时解除,庄亦楚内心闪过一抹嘲笑,手指滑上独孤震赢滚动的喉结,唇畔带笑,眼睛里略带魅惑的抬头看独孤震赢,歪着头开口“有什么呢?这代表了什么?太子爷知道吗?”
“你。”话语哽在喉结,独孤震赢伸手拦腰抱起她,大步的走向厅内,跺开寝室的门,将她直直的丢在松软的床榻上,欺身上去,喘息着望着身下的人“庄亦楚,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这样的?”
“我是怎么样的。”抬起手圈住独孤震赢的脖颈,庄亦楚轻笑着望着面前满脸通红的人,心中有一丝玩味的开口“我这样你不高兴,那算了。”
“别动。”按住推开他的人,独孤震赢将身下的玉体再次压下,鼻间有丝笑意的开口“你会把我弄疯的。”
“那是我的荣幸。”圈着独孤震赢的脖颈,庄亦楚略带俏皮的开口“听说,牡丹夫人有喜了?”
“嗯。”有些心猿意马的蹭着庄亦楚的鼻尖,独孤震赢轻喃“我都想好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就给你带着,虽不是你的生的,但是也是你养的,也是庄亦楚的孩子,是我独孤震赢的长子长女。”
“不都一样。”望着眼前闭着眼与她亲昵的男人,庄亦楚的心内闪过一丝莫名的松软“不是庄亦楚养的生的,也是你的长子长女,也是天撅的皇子皇孙。”
“那不一样。”停住动作,独孤震赢望着庄亦楚的眼睛认真的开口“我独孤震赢的孩子,纵然不是庄亦楚生的,也得庄亦楚养的,要不然,就是缺了一半……”
“……”第一次,庄亦楚发自内心的笑了,抬起手画着独孤震赢的鼻尖,庄亦楚轻笑“你不怕,我虐待你的孩子!”
“怕,你就不是我妻子了。”坚定的笑,独孤震赢坐起身拥着庄亦楚坐起,轻抚着她的长发“我独孤震赢,只有一个妻子,就是庄亦楚,现在是,以后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呵呵呵。”窝在独孤震赢颈窝里笑出声,庄亦楚的手揽住独孤震赢的腰背,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不知名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怎么了。”拥紧庄亦楚,独孤震赢怜惜的开口想拉开她,却没有拉动,心中闪过一抹慌张“这是什么笑声?”
“真动听。”紧紧地圈紧独孤震赢的腰身,庄亦楚眼角有些湿润的开口“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话了!”
“哼。”轻笑着,独孤震赢轻拍庄亦楚的脊背,声音略见无奈“多好听的话我没对你说过,你听不进去罢了!”
“呼。”长长地出口气,庄亦楚松开独孤震赢笑着摸着眼角的泪水“是吗?我忘了!”
“哼。”宠溺的笑着,独孤震赢伸手拉过庄亦楚,轻抹着她眼角的湿润,笑意在脸上蔓延“那以后我每天都说,把你以前没有听到的,错过听到的,还没有说到的,都再说一遍,每天都说一遍,听到你发腻为止。”
“讨厌。”轻捶独孤震赢的前胸,庄亦楚的声音已见哽咽:她好感动,对不起所有人,让她暂时把良心放在一旁好好的感动一会儿行不行,因为她实在是好感动,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她说的是真的,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话,从来都没有……
“……”开心的笑着,独孤震赢拉起庄亦楚做到梳妆台旁,从后面抱住她在镜子里与她对望“我今天来不是安慰你的,也不是为了稳大局不让你闹事的,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独孤震赢的每一个孩子都得叫你一声‘娘’,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只要姓独孤,只要是我独孤震赢所生,都是你的孩子,你庄亦楚跟我独孤震赢的孩子。”
“呵。”笑里含着泪,庄亦楚稍转头窝进他的颈间“你真讨厌,你不要说了!”
“……”蹭着庄亦楚的长发,独孤震赢轻闭眼“不要推开我,要不然,我活不下去的,我说真的!”
“……”喉结藏着哽咽,庄亦楚转过身抱住他的腰身,任泪水侵透了紫袍。
“……”抚着庄亦楚的长发,独孤震赢眼睛有些湿润,原来幸福是这样,就是这样抱着她,跟她说甜言蜜语,就算是什么都不做。
原来幸福不是拥有的权力贵重,而是心灵的相撞,真想就这么过着,到地老天荒,到世界末日,原来幸福在他的定义里只有三个字:庄亦楚。
门外,一双眼睛含着怒意锁定着屋里的身影,随后转身,拖着金黄色的衣摆走出大院。
“如玉夫人。”门外,正好赶来的李璨宇看着眼前正好走出来的人,脸色稍见不解的皱眉施礼。
“哦。”有一时的错愣,如玉伸手扶住一旁的慧心,脸色霎时恢复了苍白,虚弱的笑着开口“李侍卫。”
“是。”李璨宇的眉头紧锁,俊美的脸上都是不解,只是没有言明,只是对着如玉躬身“如玉夫人请吧,几位夫人都在厅堂候着太子妃呢?您就不必亲自迎接了!”
“好。”谦卑的笑着,如玉扶着慧心点头“那有劳李侍卫了。”
“如玉夫人请。”李璨宇再次拱手,慧心瞥了低着头的李璨宇一眼,扶着如玉离去。
转头看那两个稍见蹒跚的背影,李璨宇的眉头再次紧锁:难道刚才他的眼花了,如玉夫人健步如飞,不对,这两位脚步轻的连他走在院外都没有察觉,以他的功力,方圆数里的脚步声在正常情况下都是能听见的,为什么,他刚才一点声响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