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养母给她造了一场梦,一场现实的梦。梵茀考上大学那年,养母用梵茀从他手中换来五千五百块,不够法定结婚年龄的两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只差一纸婚书来见证,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
他们的感情因了这场婚礼更加牢不可破,他一如既往的挣钱供梵茀读书,为她能生活得更好四处奔波。他将最是青春的年华都无私奉献给她,无怨无悔。梵茀大学毕业后,她终于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他的爱让她觉得世界如此美好。
相慕八年,结婚十年,梵茀对他熟悉得宛若自己,然而说起他是怎样的人,她的描述并不多,她只言他是自己的唯一,她说她这一生的第一次都是他,第一次穿高跟鞋是他买的,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家是他给的,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也是因为有他。
在梵茀眼中,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老婆这样好,有一分钱你花,有一碗饭你吃,你一句话他可以从地球的这一边跑到那一边,他可以为你生,他也可以为你死。”
梵茀的幸福如此翔实,言谈举止间盈溢的全是欢笑,这样的她,该羡煞多少爱情不美、婚姻不满的人。
文由心生,坚持不懈
梵茀的写作才能实乃天赋,文字就像是她身上奔腾的血液,也是她的灵魂,她的全部。
尚在众人认字不全的四年级,梵茀就开始耕耘处女作,一部模仿琼瑶小说而写的《雪茈花》仿佛腾空而出。文思犹如泉涌的她不知不觉中写了好几万字,至今不敢相信,那么小的人,如何写下那么多的字。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梵茀总要说到两个人,那就是爷爷和奶奶。梵茀的爷爷是一个老私塾先生,她小时候看的书都来源于这位老先生。奶奶是个老戏迷,她是个小戏迷,这一老一小的两个戏迷常常在戏台下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的写作灵感便是在泪水模糊间凸现的,看的多了,她又写出了她的第二本小说,居然还是章回体的《薛仁贵征东》。此时,她仍读四年级。那时的她,不知情事,只知仿着书里的情节写,回头去看那些青涩作品,觉得虽然幼稚却很可爱,佩服小小的自己。
此后多年她都不曾写长篇小说,大学时期担任校报记者,学务的繁忙,身体的虚弱,更让她无法开启一次心灵的长途旅行。然,她无法阻止心中的文字迸发而出,于是这些自心而生的文字汇成诗歌、散文、小小说,并通过报纸、杂志走进万千读者的心中。
大学毕业后,稳定轻松的职业令她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进行写作。写过不少纪实小说后,一直都衷情历史体裁的她写了第一部真正意义上以史实为背景的言情小说《祭台上的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