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片刻,指着舅舅说道,舅舅,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那个鬼魂已经找到我那里去了,如果你不像警察投案自首,此后必遭因果。
舅舅愣了一下神,企图想用什么话继续骗我。
我怒火,直从心底向外喷张。
就这样,我没有理会舅舅,就这样气冲冲的走出门外。
师傅见我走出门外便指了指师叔和舅舅。
就这样,我们俩赶着车来到了镇上的一家小旅馆。
旅馆里人来人往,看样子生意很好的样子。
当即我和师傅就在旅馆之中住了下来。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起来望着月光,心想,舅舅为什么是那样的冷血和无情,不什么是那样的不尽人义。
突然,竟有一个人的影子映入我的眼帘,这影子与窗外的槐树连在一起。
高高的挂着。就这样我边看边想着。
呀!我大叫一声,就这样从窗户直接跳到窗外,只见一位满脸褶皱,衣衫破烂的乞丐吊在树上,两只鞋已经破烂不堪。
只见我的师傅也跟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师傅连忙问道,我指了指树上吊死的乞丐并示意的看了看师傅。
师傅走近些,又从身上拿出来手电,并打着了手电,照了照那个乞丐。
师傅用手扒了扒乞丐的眼睛,然后又从身上取出鬼骨针。
鬼骨针,是一种测试是否被鬼上身的法器。据说,此针是用至纯至阳的桃木之火加之黑狗血,煮至七七四十九天,此针具有驱鬼,避邪之用,如果是因为被鬼上身或者索命而死的人,用此针刺与印堂之处,若此针呈黑红色,则说明死者是由一些邪灵恶煞上身而死。
果然师傅将针刺于乞丐的印堂处,果然。针尖上出现黑红色。
师傅环绕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奇怪,没有道理呀!
师傅又蹲在地上反复的思索着。只听嘶,嘶,嘶。
是什么?我朝树上看了一眼,吧嗒一声,一个长长的,东西掉在地上,正好掉在师傅的脚背上,师傅下意识的一收脚。
原来是一条身上颜色呈黑色黄圈的蛇掉在地上,而且足有装米之长,可奇怪的是,不知怎么回事,这条蛇确离奇的死掉了。
此时我和师傅的师傅已经围满了人。只听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警察来了,这是人群中走来了几个人穿着制服的人。
还有人说:“哎,这里每年都有人来喂这颗怪树”。
这些人将死尸解下来准备带走,送往入殓场。
只见这几个人无论怎么也解不开树上的腰带,突然槐树叉,咔得一声,树枝被弄断了,突然被弄断的槐树杈留了好多的液体,这液体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围观的人用手沾了沾地上的液体。
竟差声的喊了起来。血!血!这颗树流血了。于是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入到那个人和树的身上。
说完,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一下就晕倒在了地上。
只见围观的人此时乱了起来,场面无法控制。
师傅瞅了瞅那颗流血的怪树。将刚刚的鬼骨针,插入这颗树上,只见鬼骨针的尖上又呈现出黑红色。
于是,师傅给旁边穿制服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将那个带到旁边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于是那人便虽师傅来到一边。师傅说要将树挖开,这树是至阴之物树下一定有邪物。
只见那个警察,好像不相信师傅一样,笑了笑说道:“笑话,这树在本地有上耐看的历史了,已经被列为文物,是加以保护的,怎么能虽便挖。
师傅认真的说道,如果不将树挖开,会有更多的事发生。
那人确不信并且撇了一眼师傅,说道:“要是在敢打这棵树的主意就将我们抓起来,”师傅摇了摇头。
那些警察抬着尸体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散了开。
突然,师傅从口袋里取出线线,将树的根部用红线绑了起来然后又将鬼骨然插入树的根本,并用根桃木枝在树下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在树下用红绳的另一头连了起来。
我看了看师傅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吧。
师傅冷笑了一下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但愿今晚什么事不要发生,但这棵树还是一定要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