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咖啡厅,漂亮女人开车到了一间KTV酒吧!只见百来坪的偌大空间装潢得十分有品味,灰黑色调不显华丽,反而相当有气质,以中间圆型舞池和乐队为中心做放射状的装潢摆放,空间一半是半开放式的包厢,由黑色雕花玻璃做隔间;一半则是开放空间的位置,可随个人喜好选择入座。
而一只两人环抱大小的仿古铜花器放在入口处,里头清一色是夜来香,性感野性的香气带着另类风情,越夜越迷人。
“玫瑰,你果真在这里。”因为不放心,最后,齐璎珊还是决定亲自向沈玫瑰解释。
这也是从来不涉足********的她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不是!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有喜欢的人?你不觉得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吗?”沈玫瑰很讽刺的提高自己的音量。
“我是说真的!而慕容彦勋,他是爱你的!我齐璎珊不可能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很狂妄的语气,但出自齐璎珊的口,又仿佛很是理所当然。
是呀!她是谁?国际刑警隐形指挥官,骄傲如她,怎么可能会强迫自己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只是,不爱吗?想到慕容彦勋对齐璎珊的那种超乎寻常的关爱眼神,沈玫瑰就又开始怀疑和不安起来。
“你真的不爱慕容彦勋?”
“我有爱的人了!”齐璎珊再次真诚的回答。
“那他爱我吗?慕容彦勋爱我吗?”不确定的语气,沈玫瑰很是不安的眼神透露着自己的脆弱与害怕。
“他爱你!”齐璎珊很无奈的再次回答。
老天,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只要有关爱情。再强的人都会变弱智,就连沈玫瑰这种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人,都会有怀疑自己的时候。真是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看来真是不可碰之物呀!齐璎珊在心中哀叹。
“我相信你!”看着齐璎珊坚定的眼神,沈玫瑰最终还是不再怀疑。
而就在这时,接到齐璎珊电话的慕容彦勋也追了过来。
见到他的到来,齐璎珊很识相的自动离开,只是在走了几步后,她又忍不住折了回来。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太久,我只问他一句?”齐璎珊率先满脸堆笑的向脸上有着不安和警惕的沈玫瑰解释自己的举动。
“我——”她的直率,反到让沈玫瑰不好意思起来。
“我只问你一句,你卧室中的那张漫画是哪来的?我记得你从来不看漫画。”齐璎珊抬头,直接问着慕容彦勋。
“什么漫画?你是说那张夹在相册里的漫画?”慕容彦勋想了想,问。
“对!就是那张!”
“那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怎么了?”慕容彦勋淡然的回答。
关于那张画像,他真的不想多说。必竟,认祖归宗,也是前几天为了结婚才发生的事。
“没事!你们继续!”心中有了清晰的答案,齐璎珊识相的离开。
是呀!她还记得,在梦中有人曾叫那名男子慕容。难道——不会吧!浑身一个激灵,齐璎珊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不安的开着车在街上转悠了半天,最终,齐璎珊还是在老人无数个电话的催促下,向家里驶去。
“爷爷!慕容彦勋的真名到底叫什么?”刚进家门,齐璎珊就开口问了一个她自己从来不曾认真思考过的问题。
“回来啦!他好像叫慕容彦。当初他爸妈是因为讨厌他,所以起了彦这个同音字,慕容彦勋是他后来自己取的,准确来说,是认识你后,你给他取的。”
见到孙女回来,正在看着案卷的老人忙招呼她坐下,同时,也在思考片刻后回答了齐璎珊的问题。
“那他们慕容家老一辈或是老几辈的,有叫慕容彦勋的吗?”不死心的再开口。
齐璎珊是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要问他了,或许他们祖谱上有!如果真是那样,你也太不应该了,给他取了一个和老一辈或是老几辈同名的名字。”
“那又怎样?”齐璎珊不以为然的站起,回答。
在看到老人书桌上的案卷时,她这才想起赶回家的重要目的。
“爷爷,真是抱歉,我都忘了,你是让我回来研究几天后的抓捕行动。”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齐璎珊有点惭愧。
“不要紧,只要你没事,爷爷就放心了。”老人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发。
齐璎珊这才顿时醒悟。原来,爷爷借用公事,用夺命call催自己回家,其实是因为担心自己而已。眼中含泪,她更觉感动。
“快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该去睡觉了。”老人完全明白此时孙女的心情,不免开口。
“好!爷爷!你也早点休息!”扮个鬼脸,齐璎珊离开书房。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却始终无法入眠。再次打开电脑,胡乱的查着有关冰河的资料。她记得,梦中的自己到过那个地方,而且还在那里,再次让他救了自己。
鄱阳冰期是在137-150万年前;大姑冰期是在105-120万年前;庐山冰期是在10-32万年前;大理冰期是在1-11万年前。
看着电脑上的数据,齐璎珊慢慢的推算,突然她觉得,自己好像快崩溃了!
“天啊,照这样推算,我和他相遇在庐山冰期以前,那是什么地方?那时候有人类吗?老天!不是吧!不会真的要我穿越吧!”哀嚎着,她眉头皱得死紧。
手更是用力的握着颈上的水晶小人。同时,也在心里咒骂道:“该死的月老,你最好别乱牵线,否则我给你没完。”
只要想到冰河的环境:冰川面积达5200万平方千米,冰厚有1000米左右,海平面下降130米,而那个地方,还该死的被一个叫什么河神的看管,她就不寒而栗。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正欲补眠时,门外又响起了他爷爷的声音。
“璎珊!璎珊!这是慕容家族的祖谱,你要看吗?”
“不看!谢谢!”她头也不抬的回答着。
她是真的感激爷爷,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问问,爷爷还当了真。只是,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爷爷才会对她的事上心了。
“你这丫头!”爷爷也不再打扰,知趣的嘀咕一句后,便悄悄的离开。
徒留齐璎珊一个人再次在房里发呆。
“喂,我请问你又有什么事?”发呆不到一刻钟时间,安静就再一次被人打扰,齐璎珊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她现在是真的不想理会任何人,尤其是沈玫瑰,可为什么却总是不能如愿呢?本来好不容易入眠,她还打算好好再与梦中男人相处片刻,可如今!哎——她叹气。
“璎珊,为什么我都快当新娘了,却要默默的哭泣呢?”电话里,沈玫瑰的声音有着哽咽。
该死!自己不是解释清楚了吗?这个慕容彦勋到底又在搞什么鬼呀!暗暗咒骂着,齐璎珊是真的看不管慕容彦勋在某些方面的犹豫和软弱。
“璎珊,现在我的窗外在吹风,下雨,我种的好几盆玫瑰花也都被吹打得掉了花瓣。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给他结婚,尤其是选在这个夏天?”沈玫瑰的声音给人一种仿佛她要离开人世的错觉。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到底怎么回事?你想当哭泣的玫瑰吗?玫瑰应该是坚强的!美丽的!你不要太过软弱。我听过一首歌叫哭泣的百合花,没听过哭泣的玫瑰花,所以你给我振作点!”
“我认识慕容彦勋比你晚,自从认识他后,我常常哭泣,你知道吗?他昨晚接到你爷爷的电话,说是要给你找什么家谱,就把我一个人冷落和遗忘在了那个KTV。由此可见,我在她心中,还是没有你重要。”沈玫瑰不理会齐璎珊的话语,只是继续诉说着。
“搞什么,你别误会!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见面再谈。”齐璎珊一边推理着她的具体位置,一边给慕容彦勋发着短信。
哎!真是的!她真的不想再在这该死的三角恋里打转。可为什么沈玫瑰就是不相信自己呢?平时的高傲和自恋到底去哪了呀?还有那慕容彦勋,真是的!为什么总分不清轻重呢?明明爱的是沈玫瑰,却常常搞不清感激和感情什么时候应该孰轻孰重。
随便拿了件外套,她就那样向门外冲去!也恰巧在这时,她撞上了正匆匆从屋外回来的老人。
“璎珊,现在有紧急任务!马上出发!”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老人只是下着命令。
“好!”这个时候,齐璎珊也只能先暂时缓一缓沈玫瑰的事!
因为从爷爷的神色中,她知道事态的严重。
“玫瑰现在很脆弱,你应该好好向她解释,如果爱她,你就应该把她放在你生命中比任何人和重要事还前面的位置,自己好好想想!”趋着关机的空当,齐璎珊最后还是紧急向慕容彦勋的手机留了言。
“璎珊,你在做什么?快点!”车上的爷爷在催促。
“是!”跃进车里,齐璎珊脑里不再有任何杂念。
是的!此时的她不再是平时的齐璎珊。她是国际刑警中的隐形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