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吧。“葛经理看也没有看晏鸣一眼说。
“跟她走吧。我不会有事。”无盐看着对她不放心的晕鸣说。
他看着她没有说什么,静静的从她身边走过。
心里面怎么有些酸,好像是要分离一般。真是神精了。无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晏鸣摇了摇头。快步走进办公室里面。
“你在这里等无盐,不要乱走动。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工作。这里有些这几本杂刊,烦了可以翻翻。”她说着把书递到晏鸣的手上。
“一会我要出去。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这种东西我可以动吗?”晏鸣指着她书桌上的笔墨。
“你也喜欢这些。”她淡淡的说。
“我说不上喜欢,只是对用这些东西比较精通。”晏鸣看着这熟悉的东西心里面感到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这里是宣纸,你想打发时间可以用它。”她扔出了一打纸来。
“纸。”他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他都是在竹签上或其他的地方来书写的。
“怎么?这种纸都没有用过吗?”她轻轻的看了眼他,淡淡的说。
“是。”
“我没有时间了,不要乱动东西,好好在这里等着无盐叫你一起走。”她说着匆匆的离去。
纸,纸是什么样的东西?打开它,铺平,它又轻,又平,有淡淡的香气,微黄的色泽。这里用什么东西都很方便。
沾满墨汁,笔轻轻的在纸上划过。浓墨的色泽,但却又像少了些什么,少了那份墨香。他曾经时不时厌着这份味道。而如今却又有些想念。
很快几排字写完。
可以再来一张纸。
可以书写的东西,这里如此的方便,还有其他,她的这个世界仿佛什么东西都比他的那个世界方便的很。他真的要把她带到他的那个世界吗?
这是一定的,他不能动摇,这是他的使命,这里再好,也不是他的家乡,外面迷惑很多娘在他出来时不知说过多少次,不能因为小利而失去自我主见。哥哥也不只一次的提起出来要多加小心,处处留心。可他天生没有那么多心机,让他提防别人,他不知道如何做到。哥说他从小聪明这种事情自然会知道的。他在这里是不是该提防一些人。
手在动心却在不停的乱想着。
时间过的好慢啊!无盐怎么样了?
打开门看着外边的走廊,他要怎样找到她一个又一个门是一样的,门上是有奇怪的字,可他没有看到她走进了哪间屋。
还是进屋吧,
打开门,屋里面怎么有人。
“你是谁?”屋里的人问着晏鸣。
“我刚刚在这里等人。你看桌上还有我写的字。”晏鸣说。
“这些是你写的。”他拿起晏鸣写的字看了看,“写得不错,看样子也写了很久了。”他说着细看了一眼晏鸣。
这人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看他的样子不大,应不是什么主子之类的。晏鸣想着。
那个人看晏鸣没有出声,忙站了起来。“你是葛经理的朋友吧,她最喜欢挥文弄墨的之类的人,你是不是她请来为了这次设计做背影的书法家。”
“这位公子,我不是,只是在这里等人。”
“不是在等葛经理。”他走着进近他。
“不是。”晏鸣很烦他说话的样子。
“不是吗?”他拍了下头,“坐吧,快些坐吧。我正在等葛经理。”
“你说的那位葛经理的屋子是不是随便可以进来。”晏鸣没有好气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当然,她这人脾气最好了。为了怕打扰别人的工作她通常会把她的办公室借出来。”他说着两只眼睛不停的盯着晏鸣。
晏鸣闭上了眼睛,他想休息休息,他昨晚一晚没有睡。
“你想不想加入演艺界,有没有经纪人,想不想大挣一笔。”
嗡嗡嗡的催眠,不到两句,晏鸣睡着了。
他可是大财阀的儿子,他想做什么做不到,他那样用心的跟他谈这些这小子却睡着了。错过吧,你错过他这样的一个大财神以后再找就难了。
样子好看些也不一定会出名,没见过那么些长的奇形怪状的人不是更能大红大紫。他想到这里心便冷却下来。
唉,这是他的悲哀,做什么事情都只有七分秒的热度,爸爸每次见到他便骂,他如果有他姐夫吕成的一半他就知足了。吕成,吕成,他想到他的名子就来气。
“杜诚信,你来了。”推门进来的葛经理给他打了个招呼。
“葛大姐。这几天没见想我了吧。”
“想了想了,是不是又想给我借钱。我给你说,上个月的几千块还没有还,你是不是想让我告诉杜总,你其实没有自力更生,只是在我这里要吃要喝。”
“别,我只是这几天手头有些紧,这不我那几位艺人没有什么才华挣不了几个钱,这不连着俩月没有活了。”
“看到了吗?”葛经理指了指睡着的晏鸣。
“他啊,我刚刚跟他谈了,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是你没有找对人,你该找钟离无盐谈,如果她愿意我想他不会说不的。”
“真的,如果成了我一定请葛大姐吃大餐。”
葛经理本着她的方片脸没有一丁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