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温暖的春天。
迷人的灯光。
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他是不是就是这些人里面的一员,为什么见面不到几分钟就能混的这样熟,她是不是哪里看错了。
她坐在一边跟那一群人真是一句话也谈不来,她是小白领吧,不跟他们这些人混在一个层面上,但他,他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不是吧,也许这些是一群野蛮的男人吧,好像是用力量更能让他们心服口服,而那个天神般的晏鸣,力气,力气大的的惊人。这是她看到的,这群人所说的武功,他也是很精通。
神般的光环,在他的头上发着光。
迷人的春色,他是不是真的人。
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这样的男人,真的会出现吗?
“小姐,刚刚我有些过火了。”半天没有理睬无盐的大婶终于开口了。
“没什么?我刚刚也是失理了。”无盐干笑着点点头。
“你的男朋友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弟弟从小到大很少有服气的人。”她一边看着一边说。
无盐瞅了她一眼,这大婶用什么眼神在看,瞅一眼都感到不舒服。
“晏鸣,现在几点了!”她有些气怒的大喊着。
“很晚了,我们改天再谈。”晏鸣站起身来给各位打了招呼。
“还没到十点,着什么急。”大婶先发话了。
“明天还要上班。”无盐冷冷的说。
“改天。对不住各位了。”晏鸣看到了无盐的不悦。
“好吧,好吧。”大婶的弟弟开口说话。
“小老弟想着明天的事情。”大婶两眼睛不住的看着晏鸣。
“大婶,这小弟知道了。”晏鸣回答道。
什么?明天,明天还有什么事情?无盐当时便想问清楚,可这讨人厌的家伙紧紧的拉着她便向外走。
“你也累了,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
“可我有话要问。”
“没什么事情的。”
“真的吗?”
看样子不是这样。无盐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好吧,我说只是帮大婶家里装修一下,大婶说这样会少要我们些金钱。”
“不可以。”气死她了,这大婶,一看没有安什么好心。
“有什么事?”晏鸣皱着眉毛看着她。
要她怎么说,小心大婶吃他的豆腐。他那么强壮那位大婶能把他怎么样?好像不能,可她心里面就是不顺,让一位大婶白白的看她心里面都不顺。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这样会让你花很多钱,再言这祸是我闯下的,理由我来承担。”
钱,是啊,钱,为了一个小小的不顺心就让自己花血汗挣来的钱,还是顺顺心吧。
做人做事不都是事事顺自己心,如自己的意的。
无盐闭上两眼,只能装作不知道,这样会好些吧。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想放下的便会放下,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到几分钟,她心情又好的很,吃着小点心,喝着淡淡的水果茶,看着心爱的小电影。
旁边吧,不会少一位帅气的大帅哥,
好可爱啊,看一个爱情片有这么紧张吗?用脚蹬了蹬坐在一旁紧张成木头人似的晏鸣。
什么?她的脚,她可爱又可亲的小脚丫啊,
“放开。”痛死她了,他反应真是够快的,脚刚刚粘上边就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你为什么攻击我?”
“什么?我打你。你脑子在想什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你紧张成什么样子了。”扫兴的人,不知道跟这样一个木头似的人谈情说爱会成什么样子?天啊,她的头又在痛啊。
晏鸣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站起身来离开电脑旁。
刚刚他在看什么?男女?他无数次的想过,也会要春天的集会上寻找过。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见到这样的场面。
一团火在他的胸中燃烧着。
冷静,师傅说过******之间的区别是人有信念,可以控制自己的欲念。
他走到镜前,冰冷的水让他脸上浸出的汗珠冲走,换来清醒的头脑。
“现在几点了,你不睡吗?”他提醒着无盐。
“你不看完再睡,后面男的是不是走了,只剩下女的了。”无盐看着嘴里面叨唠着。
“那我睡了。”晏鸣走进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面的声音在宁静的夜色中变的特别的吵人。用被子把自己严严的包好,声音小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心也平静了许多。睡意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烦人的夜,这要是在家中多好,他大可出去走走,活动一下筋骨。可在这里地方小又没有自家的庭院。更不用说可以使唤的下人。
不知何时,屋外的声音没有了,他的门轻轻的发出吱吱的声音,什么人?什么人敢进他的房间?这不是他的家,屋外只有无盐。她进来做什么?她看他的眼神,面对他的神情,在他的脑海飞也似的闪过。不能,心又在狂跳着,不能,不能这样子。他忍着,不能动。不能动。
她一步又一步的走到他的床前,轻轻的打开床头的暗灯。微弱的灯光映着她脸,她的脸如同晚霞般红艳。他眯着眼,装睡。
他睡着的样子,这就是他睡着的样子吗?
眯起的双眼使他的睫毛变的好长,秀气坚挺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在灯光下变的神秘诱人。好精美的一张脸。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上面,轻轻的。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好痒。她的手在轻轻的颤了下。
他的唇在轻轻的抿紧。她的心惊的在乱跳着。
不要动了,这小子忘了关门她才有机会混进来。她静静的看着他,不要吵醒。不要吵醒他。
一分,又一分的时间过去了。她在床边一动也不动的在做什么?
呼喽喽的酣睡声,怎么她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轻轻的起身,轻轻的把她放在榻上。然后轻轻的把床子盖好,把门轻轻的关好。
走到客厅,他的心还在跳,身上的血在体内急走。他需要的是冷静,冷静。走进浴室,冰冷的水冲去了心中的燥动。
他不能这样,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带给他的王,不能动。这是他的使命,一如哥哥所说的这是他的命,他的命该如此就不在妄想其他。
夜有些漫长,他在别一间房中躺下。他需要休息,在外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这是他答应母亲的要求。
这里的春光真美丽。
无盐边走边跳着,开心的像个孩子。
晏鸣他就在前面,他在等着她。她想到他的样子便好开心啊。
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小朋友的眼睛里。这里有红的花,这里有绿的草,还有一群会唱歌的小黄鹂。
爸,妈。
他们怎么在这里?
“无盐。”他们在叫她。
“不要找那个男人。”
“不要找那个男人。”
他们在说她吗?
远处的晏鸣怎么变了,变成了他,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爸妈他们在走,在离开她越走越远。
“不要,不要。爸,妈。我不去不去,你们回来吧。回来吧。”无盐痛心的哭着。一片又一片的花瓣像雨一般的飘落。
泪水在一滴又一滴的流下,湿了她的枕巾。
叮当,叮当的铃声,叫醒了她。天亮了。她又在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