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手。”
“刚刚我说的你没有听到吗?”
“什么?”
她的浴衣因为刚刚的用力的挣脱,不小心往下轻轻的滑下去。
“你想干什么?”他的脸色难看极了。
说什么?她想干什么?她要问他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轻轻的拉了拉衣服。不想看到他那张臭脸,男人吗看什么样子的看多了也有心烦的时候,特别在她没有什么心情的时候不管什么样的货色她都没有心思理他。
屋里面的灯怎么变暗了,一团阴影在向自己袭来。滚开,本能的第一反应,用尽自己浑身的力量挣开它。可这些好像没有用,那团带着温度的阴影紧紧的缠住了她。不能就这样放弃,脑子此时反应的极快,用牙,用脚,用手,所有能用到的都要用上。这些都用上总会管用的。阴影离自己远去,她的心怎么砰砰的乱跳个不停。
平静一下,四下寻找着阴影的踪迹,他跑哪里去了,刚刚他疯了,她怎么了她又在怕,心还在乱跳着,走到自己的房间紧紧的把门锁好,又把桌子,把椅子都放到门前,这些好像还不能安抚她内心的慌乱。把屋里面花盆,柜子统统的都放在门前。
心还在乱跳着,气在呼呼的大喘着,好累啊,为什么会吓成这种样子,她无盐到底是怎么了,她想问,可她怎么去向李医生说起。让人头痛的事。不去想了,吓到了,也累了,她该去睡了。
躺在榻上,翻来复去,许久,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才紧紧的闭上。
第二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早晨吗,第一件事情是先起床,然后吗,去洗手间,先去方便一下,再去洗手、洗脸、刷牙,接着嘛,再去做早餐,吃早餐。
吃完早餐,无盐晃了晃她的小脑袋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好像少了一个人,晏鸣,对了想起来了啊。
“晏鸣。”她在屋里面大喊着。
没有人回应。这死人去哪里了,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他能去哪里。
叮咚叮咚她的小闹钟又在叫了起来。不管这个大活人了,她还要工作去。换好衣服打开门,门外有人啊,这傻子是不是又在门外呆了一晚。
“晏鸣,你怎么在外边不进屋。”
他现在怎么连看她都不敢了吗?她有那么可怕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有些担心的问。
“不是。昨天,我,我……”他实在说不出口,昨天他怎么可以冲动的抱住她,还……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他们大王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没什么?”无盐笑了笑,“这在这里很平常的一个习惯礼仪。以后我带你到处走走看看,你就不觉的那样做有什么了。”但昨天晚上真的是那样的简单吗?好像不是,他可怕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吃了。想想好可怕啊。
“真的吗?”他的眼中怎么又闪动的怒火。
“是啊,不要太放在心上了,以后在一起多注意些便好了。”无盐一边说着一边匆匆的离去。
他的眼睛好狠毒啊,一点也不好玩,阴森森,冰冷冷,凶狠狠。快逃吧。无盐看也不想多看一眼,“钥匙在门上,你出门想着锁。”说着便跑着离开他的视野。
一路上,又是挤车,又是挤电梯,到了地方还要不停的用脑再用脑,无盐的脑袋不是万能的,所以吧,有些事情她会很快的忘了,然后吧,再想起时也是下顿饭的时间了。
“无盐有人等你。”前台的小王打电话给她。
她看了一眼表,到吃饭的时间了。“什么人?在哪?”
“在前台。”
“噢,一会我就去。”
“无盐小姐,我是杜诚信。你还记的吗?”走到前台看一个有中等个子的年青型男对着她笑眯眯的说。
这男人是谁,她认识吗?杜诚信?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子,在哪里她真的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先生,你是哪一位?”无盐很有礼貌的问。
“无盐小姐真是见忘,昨天我们一起用过餐。你再细看一下是不是能想起来。”
无盐皱着眉,昨天?昨天她有跟这样的帅哥吃过饭,她怎么不记的?
杜诚信看着无盐那张苦瓜脸,一股又一股的冷水不停的冲啊,刷啊,他的心,这打动他心的小女人,一天,只有一天的时间便把他忘的一干二净。
“无盐小姐,你再想想,昨天的彩色头。”说这个她应该有些印象吧。
“噢,杜先生,你好。”昨天好像见过这么一个人无盐想。
“无盐小姐,今天有时间吗?”
“又想请我吃饭。”
“是啊。”杜诚信很开心的说。
“好啊。”无盐也很开心的回答道。
他的太喜欢了,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的小心脏又在怦怦的乱跳。电到了,电到了,这回真的要把他电昏了。
吃饭,很开心,很愉快,很满足,很幸福,很温心,粉红的花朵在围着他飘啊,飞啊。他杜诚信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美妙得太不可思议。
“你很开心啊。”无盐看了一眼杜诚信说。
“跟无盐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当然会很开心。”
“你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
“什么?无盐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他脸上呈现出无比的认真。
“是吗?”无盐应了一声,夹了一块排骨放在他面前,“吃吧,这排骨做得很地道。”
约会,他又在和她约会,只不过是他一方在认为是约会吧,可这样他怎么高兴的好像吃了蜜糖,爱情,这就是爱情的魅力。
美梦总是易碎现实总是如冬天里的北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烦人的感觉,讨人的情绪,更有恨人的心情,这就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给他的感觉。
这帅气的男人是谁,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看他看无盐的眼睛,凶,凶的像要把她吃了,可她怎么还是无动于衷,这是怎么回事情?他不是他想像要找的人吗?
“晏鸣,你也来了,一起坐着吃吧。”无盐没有好心情的扫了一下晏鸣。
“他是谁?”
“杜先生,他有事情找你。”
“找我?”晏鸣真不明白找他的男人为什么要请她这个女人吃什么饭。
一旁的杜诚信也想起来,这位是他要请的救星啊,他这人怎么又给忘了,老师说过他的最大的特点总会把某些事情忘的光光吧。小时候的阴影啊,又在心中盘啊,旋啊。
“晏先生,我是演艺公司的小老板,想请您一起加入。”他说着脸上挤出一丝丝僵直的笑意。
“好吧。”晏鸣看看无盐又看看杜诚信,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他杜诚信是不是该高兴的放礼花,可天空中粉色的彩云啊,变了,变了,变成淡淡的青灰。一双冷冽眼光正盯着他。
“太好了。”小杜的脸僵硬的摆了个笑容。
“噢,这样,一起吃吧。”无盐一边吃一边说着。
“晏先生,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有时间。”
“那真是太好了。”
无盐从菜盘子间抬起了头,望了望晏鸣,又望了望杜诚信,说:“你今天就让他上班吗?”
“过去先看看吧,如果能适应的来是最好。”他说着心里面纠结。
无盐看了看晏鸣,“你真的想去吗?”
“是。”他很坚定的说。
“如果是你的想法,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但我想跟你认真的说一声要好好的照看好自己。”无盐看着他,心里面怎么有些痛。
“无盐小姐是不是有些不舍了?”杜诚信看出她心痛。
“什么?哪里有不舍?”晏鸣看着无盐问。
这木头,这种话有这样问的吗?她无盐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痛,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私,可你这家伙也不能就这样直直的问人家姑娘对他是不是不舍,这是什么话,你又是什么人啊。无盐有些恼的瞪了瞪他,她才不要想这东西,昨天把她吓的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快乐的感觉,又这样可恨的问这个,可恨,可恨的家伙。
小杜的眼睛此时有些雪亮啊,看着眼前可爱可怜的小女人正在为身旁的大帅哥闹情绪,他的心啊,酸涩,不止这些吧,还有痛,被人扎过般的痛。爱一个人真的很容易,也很美好,可这个被爱的人爱上自己却不容易,更何况,她正在关注着别外一个人时,美好,如北风般吹散留下的是透心的凉意。他是不是又该退回到原地,因为他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然后再等还有其他的事情会发生。
“晏先生跟无盐小姐是什么关系?”这是他小杜最重量级的问话了。
“没什么关系。”无盐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晏鸣瞪着眼问。
无盐无奈的看看晏鸣,浅浅的笑笑,“不是没有关系的,我们是同居的关系。是不是晏鸣。”
晏鸣被问的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总感到她说的话句话怎么听也感到暗昧得很。
“晏先生真的和无盐小姐正在同住。”小杜的心冰冷冰冷的。
“是。”晏鸣也肯定的回答道。
无盐望着他,心里面怎么有些空洞,这漂亮的男人真的正和她同居了吗?他知道不知道同居是什么意思。心里面苦笑了下,这猪脑子一定认为只要在一个屋里住就是同居吧,可同居就是这个意思啊,是他们这样人们把简单的关系想复杂了。轻笑了自己一下。开吃吧,菜都凉了。这家伙应该没有吃饭吧,家里的用具,天啊,他会不会把家弄的不成样子,好在他现在还好好的,只要人在其他的都好。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和杜先生一起去看看。”她说着忙着给晏鸣夹菜。“你把家里在的门锁了吗?为什么没有去大婶家。”
“锁门了,钥匙。”晏鸣把钥匙交到无盐的手中,“大婶的屋子修完了,说是要赔偿一万块钱。”
“一万!让她抢去。”无盐气愤的大声说。
“一万很多吗?”晏鸣看了眼生气的无盐问。“我听说她重装又花了不只一万,大约有五万左右。”
“她是还是把所有的屋重装了一遍。”
“不是,大约重装了有三四间吧。”
“她家有几间房?”
“跟你那间好像差不多。”
“那你怎么说重装了三四间?”
“洗澡间,墙壁掉砖,所以重装,厨房墙壁太脏,所以重装,客厅上面的壁纸湿了所以重装了下,一间卧室说是给儿子带女朋友回来所以重新装修了下。”
“这么说,她以前说是刚刚花十多万重新装修的话全是假的。”
“她说过这话吗?我怎么没有记的。”
“不说的,你先吃吧,钱的事情,以后再说。”
小杜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什么装修,还有赔钱,看样子无盐好像有些跟他一样缺钱花,眼前的小白脸好像分文没有啊,而且,而且好像脑子也不怎么灵光,他的眉毛紧紧的拧起来,看来他得问清楚些,他们到底是不是只是真的男女朋友啊。
吃完饭了,中午的时间也到了,无盐得工作,小杜要带着晏鸣去适应新的工作。
小杜问,“晏鸣,你和无盐什么时候结婚?”
晏鸣回:“什么?结婚?”
小杜问:“成亲?”
晏鸣回:“不可能,她不是我可以要的女人。”
小杜问:“你真是个有个性的男人,可为什么同住?”
晏鸣回:“这于你有关吗?”
小杜干笑了下,摆摆手。他还是有希望。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刺手啊。没有事情干吗?只想这些,钱,事业,梦想,好想比起眼前的男人身边的女人更重要些吧。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