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静下来了,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哥哥说了让他拿着那半块玉去找那个女人,他听了他的话去找,路上他不小心丢了包,身上一点食物也没有了,他为了吃上一顿饱饭在追一只白色的大兔子,没有想到追着他进入一片密林又迷了路,后来拿着他的枪就走到这个女人的面前了。
自幼没有让他出过一次远门,第一次把他放出来,不管他的娘亲,还是那位做什么事情都一本正经的哥哥都是那样肯定的让他去,当他知道这件事情时有足足几个晚上没有睡好。夜里,坐在院子里等教他武艺的师傅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出现,后来母亲大人出来说,师傅不会来了,他把自己全会的都教给了他,这是他与师傅之间的密秘,为什么母亲会知道,母亲说过不让他习武只让他习文,为此小时候他不只一次与她吵过,可那天她尽然说很久以前她便知道他在偷偷的习武。
他的哥哥对他的态度是从来没有的严肃,他跟他说到什么时候,他是怎样对他讲的,说什么齐国的将来都在他的手里,他一定会找到那位改变齐王的女人。为什么是他,这件事情,他不知一次的问过,哥哥只是深沉的看着他,这是你的命,为什么他会说这种话,是那个看过他的巫婆吧,到如今巫婆干枯的手指仿佛还在他细质的脸颊上划动。这些真是上天特意安排的吗?会让他在六岁时不小心遇到那个被神话的巫婆,然后他的命运就这样定下来了,不论自己的母亲怎样的不满,怎样的想改变它也没有能改变。然后他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女人面前来到这样奇怪的一个世间。一切都像走马灯一样在自己的眼前重现。
他的那块玉石在哪里?他无耐的交给了无盐,是不是把玉石交给她便会让她想起什么?然后她便会安静的跟他一起寻找回去的路。
咚,门开了,一个女人的走了进来。
女人怎么能进来,心一急,两只脚一滑,他的腚啊!
望了着眼前整个臀部坐进马桶的男人,真的一点美感也没有,太逊了,再好的男人没有好背景也不行。
“马桶可不是这样坐的。”无盐没有好气的说。
“出去。”怒吼声在美男气的发青的嘴里吐出。
“臀部这么小有什么好看的。”不然怎么整个掉到马桶里。“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便密。”
“要不要让我拿瓶开塞露用一下。”
这女人,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不是怕自己暴露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一定会在这该死的东西里面站起来狠狠的收拾一下这女人。
“你出去,我没有事情。”晏鸣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无盐厚脸皮的对着他笑了笑,“那自便了,如果从马桶里出不来可以叫我一声。”说着转过身去,“噢,不想被打扰,记的把门锁起来。”
气消了,刚刚想收拾这女人的怒气这时尽然一下子消了,也许是这女人不小心走进来了。晏鸣这样一想心情一下子变的好起来。可心情再好也要解决眼前的困境,从这鬼东西里面把自己弄出来。
轻松的起身,处理完浑身的臭气,让自己也感到与这四周那样的不相称,洗个澡吧。他会的。脑子现在像是变的特清朗起来。来到浴室,打开水管,温热的水轻柔梳理着所有的肌肤,从来没有的舒畅,淡淡的清香在鼻间回荡,这是那女人的味道吧,他要把这样的女人交给他的王。他一定会的。
咚咚的敲门声。
“不要进来。”
“噢,没有掉到马桶里。”
好心情全没有了,这女人真的太可气了。
“不要冲太长时间,这水是花钱的。”
“你有衣服换吗?”
“没有,你先拿这浴巾用一下,我一会出去给你买身衣服。”
“你穿多大的?”
“用不用买一双鞋。”
这女人在门外不停的在叨唠个什么?他没有听清一句话,只是把门紧紧的锁上。
无盐说完这些话见里面也没有回声又听到水声不停的响着,想他也自己弄明白怎样用了。刚刚被惊醒后,她的睡意也消去了许多,再加上她有些担心他又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所以她想睡却睡不着,就想起些事情来做。
他在洗澡,又只有那件古怪的衣服,先为他在楼下买身换洗的衣服。
说着,便拿起包走出房门。
门一打开,一位大婶跟她撞了个满怀。这是她家门口啊,在这里这位大婶要干什么?
“小姐,你出门啊。”大婶没有好气的说。
无盐上上下下的细看了看眼前的大婶,这是那位找她算账的大婶吧,又怎么了,看样子又是来找她的赔偿。
“大、大姐啊。有事吗?”
“是有事,是刚刚我问过物业,物业也看过了,说这赔偿的事情,你也有份,因为你家流的水太多了,不只是楼房的问题。”
无盐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变的僵硬起来了,苦笑着应答着,“是吗?要多少?我一定赔。”
“大妹子,真是痛快人,等我跟物业谈好了再给你说。”大婶的脸色变的真快,刚刚多云现在变成了晴空万里。
“那我先忙自己的事去了。”僵硬的笑了笑,无盐关上了门。
不论再倒霉的一天也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先去买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