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凤还巢之伐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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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酒后真言

“不瞒二位将军,四弟被我偷偷的救了出来,只是他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让两位将军给他教习武功枪法也是希望他日后有自保的能力。”看到左溢和吴光吃惊的神情,朱熙连忙是解释道。

听到朱熙的解释,左溢和吴光也是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也就不再对给四皇子教武功的事情感觉到吃惊了。

相反,他们两个人的心里却是十分的欣喜。因为朱熙把四皇子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他们,说明朱熙对他们两个人的信任非同寻常,所以左溢和吴光便是很是欣喜的就答应了朱熙的要求,跟着朱熙去了朱淳所在的郊外,去为朱淳教习武功枪法去了。

朱淳看到朱熙竟然真的为他带来了会耍枪的人,心是格外开心,更是迫不及待的就开始让左溢和吴光教他枪法了。

虽然朱淳智力有些问题,可是这学起武功来却是非常的有天赋,而且因为朱淳的力气大,教习起来更是容易上手,这让左溢和吴光两个人十分的欣慰。

他们两个人是将军,自然是训练指导过无数士兵的武功,但是却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向朱淳这么快就能够掌握要领的士兵,所以他们两个人看向朱淳的眼神便是渐渐的变得狂热了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一块发光的金子一样,更是恨不得将他们的毕生绝活全部豆交给朱淳呢。

朱熙在一旁看着左溢和吴光两个人十分用心的交朱淳,而且朱淳也是在十分用功的学习,心里也算是得到了安慰。

有事情做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所以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到了晚上。看着天色以暗,左溢和吴光便是才停止了对朱淳的教导,而此时一旁闲来无事的朱熙却是早就备好了好酒好菜,打算犒劳犒劳辛苦了一天的三个人。

朱熙等四个人席地而坐,喝着美酒,赏着月色,一种说不出来的情谊在四个人的心里悄悄的蔓延着。每个人的心里更是都是开心的,当然了最为开心的就是朱淳了,因为朱淳发现,他终于是自己会耍枪了。

酒过三巡,朱熙等四人已经是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

“王爷,如今皇上昏庸无能,迷恋美色,朝政混乱,现下我们若是揭杆为棋,定能留下一段千古佳话。王爷,末将不明白,你还在犹豫什么?”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左溢的胆子便是大了起来,说出了平日想对朱熙说,却是不敢说出口的话语。

一旁的吴光听到左溢的话,便是连忙复喝道:“就是啊王爷,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吴光就是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人!我不怕死,但是我怕国家没有明君啊!”

“王爷,做决定吧,此时你若反,名正言顺,我们只要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是绝对不会让后人觉得我们是谋朝篡位的。”左溢看到朱熙听到自己和吴光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是再次对着朱熙道,希望朱熙能够反了。

只是,朱熙却是依旧沉默不语,一旁的左溢和吴光看的是十分的着急。他们也知道让朱熙反确实有违道德,但是就算朱熙,以现在皇上的昏庸无能,国家迟早是会变得民不聊生的。

“王爷!反了吧,你会成为一代明君的!”看到朱熙依旧沉默不语,吴光便是对着朱熙劝说道,希望朱熙同意他们的提议。

“二哥是皇上了,二哥是皇上了!”一旁的朱淳虽然没有听懂左溢和吴光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听到明君这两个字时,便是很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叫喊道,一心想着朱熙成为了皇上,而且似乎对于朱熙成为了皇上感到很是高兴呢。

看到手舞足蹈的朱淳,听到朱淳的叫喊,朱熙的眼神亮了亮,不过只有一瞬间的功夫朱熙的眼神便是就又暗下去了,而且朱熙一直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天亮以后朱熙便是回王府去了。而从郊外回来后,白天老四朱淳的话一直萦绕在朱熙的耳边:“二哥是皇上了,二哥是皇上了!”

朱熙深知这是大不敬的话,若是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妄说老四,就是他自己,也难逃一劫,可是却又忍不住为这句话窃喜。特别是到了夜深人静时分,一人独处之时,对这句话变成现实的渴望愈加深刻。

虽然他知道身为帝王有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甚至连他现在作为太子仅存的一点自由都会失去,可是这一切却可以换来权利,而这权利,可以保护罂粟,甚至拥有罂粟。

虽说罂粟论辈分是自己的母亲,想来也觉可笑,可是一旦自己坐拥天下,想必总是能想到法子破解这个难题。毕竟,李治皇帝与武媚娘的故事已经在史书上流传千古,而自己,也难保不是第二个李治。还是那句话,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纷纷乱乱的想法让朱熙不禁有些欢喜和兴奋,以致刚刚的睡意全无。于是他穿好衣服,拿上一盏油灯,打算自己出去走走。

此时已进入冬季,寒风凛冽、风雪交加,到了晚上,更加冷的彻骨。朱熙感到寒意袭来,不禁用手缅了缅外面的披风。才没走几步,寒风就把油灯吹灭了,好在今晚月色皎洁,没了这油灯也没什么影响,倒是映衬着这地上的白雪,好像还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此情此景,朱熙难得的好心情,于是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干枯树枝,在雪地上写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朱熙的想法从这诗中表露无疑。

不知不觉,朱熙来到了仙舞院门口。他站在门外,久久不忍离去。这样的距离,他已知足,更何况,这样没有顾忌的守候在罂粟门前的时刻,实在太少。

月光洒下来,落到白雪上,一片茫然,而朱熙好似看到了罂粟推门而出,在这月光中翩翩起舞。一切是那样的真实,一时朱熙竟分辨不出到底是梦幻还是现实,于是走上前去,想用手抓住罂粟,可是却什么都没有。他明白了,月光和白雪是真的,可是罂粟和她的舞,是假的。

夜色越来越深了,朱熙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仙舞院,打算回宫。可是他刚刚转过身去,就听到罂粟的声音:“朱熙,朱熙。”

朱熙猛然回头,以为是罂粟出来了,可是回头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不禁感到失落,只好再次悻悻离开。可是转过身去他又感觉到是罂粟在叫他,回头仍旧什么都没有。

就这样,从仙舞院到寝宫,一路上朱熙始终感觉罂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是每次回头都什么都没有。他心里甚感奇怪,可是转念一想,大概是自己太过思念罂粟,产生了幻听也不稀奇。

想到这,他不禁苦笑。这样折腾许久,回到寝宫朱熙也觉睡意袭来,于是宽衣解带后便昏昏睡去。外面依旧是寒风刺骨,而朱熙在雪地里留下的那句诗句,也被刚刚飘落的雪花全部覆盖,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深夜,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可就在这时,阿哥所里,太子房内突然闪出一道蓝光,十分刺眼,将朱砾从梦中惊醒。朱砾以为是自己又产生了幻觉,下意识地揉了揉双眼,睁开眼睛却发现,这一次并不是幻觉,那蓝光的的确确地存在。

朱砾又惊又奇,虽然这宫中稀奇古怪之事常有发生,可是毕竟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此景,也没有听人说过此物。那蓝光就飘在空中,朱砾忐忑不安地下床,想前去看一看此光究竟为何物。

那光好似不怕人,朱砾走到跟前并无变化,只是光芒太盛以至朱砾用手遮挡住双眼。朱砾见此光没有伤害自己,便稍稍放松了警惕,伸出手去想触摸蓝光,只见朱砾的手还未碰到蓝光,那蓝光就好似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倏地飞走了,在房屋内四下乱窜。

这一幕可是吓到了朱砾,于是他大声叫小六子和其他奴才,可是大家就像集体中了魔咒一般,全无回应。见寻人无果,朱砾便决定先走为妙,于是跑到厅堂想夺门而出,谁知这时那蓝光也跟了过来,挡在朱砾面前,朱砾无论如何也碰不到房门。

就在朱砾和蓝光纠缠之时,蓝光突然冲进朱砾体内,朱砾立马眼泛蓝光,动弹不得。朱砾只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地被迫行走到一座祠堂,而这祠堂供奉的,正是皇家的列祖列宗,只是这数十牌位中,竟多出一块,而上面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朱砾。

朱砾看到此情此景,吓的瘫软在地,而蓝光也从朱砾的身体中离开,消失在空中,只留下已经昏厥的朱砾。待第二天醒来之时,太子仍旧躺在自己房内,只是觉得浑身上下疼痛难受。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平静地让他不禁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境;可是那种真切的感觉至今仍在,让他又觉得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