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寒栽到一个东方男子的座位上,那男子好心扶住他,微笑拍拍他的肩,用很地道的中国普通话道,“哥们儿,别给中国人丢脸,就算有老婆也要保住情人,我支持你!”
“谢谢!”方靖寒迅猛站稳,握紧拳头,又快又狠的还回去一拳,正中杰森的胸口……
“咳咳……”杰森猛烈咳嗽,还没有直起身,方靖寒又一拳打过来,而拳头却被一股巧妙婉转的力量尽数推去了一旁,两只手臂也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缠住动弹不得。
那手臂的主人正是蔚思,方靖寒偏偏又怒也发不出,“蔚思,你别拦着我,他出手在先!”
“靖寒,我们……去那边聊!”蔚思转头看向杰森,“我一会儿回来。”侧身经过刚刚奔至的机长,“很抱歉,私人问题,一会儿解决,不会造成飞机失事!呵呵……”干涩的笑声阴测测的,让机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啪啦!”锁上洗手间的门……
蔚思转身看着他,方靖寒失笑,抬手伸向她身体两侧,将她固定在他和门之间,吐纳之间,尽是属于她的芬芳,这气息勾起他热切的渴望,冰寒的眸子在片刻冷凝的对峙中,渐渐燃上笑意,“思,这似乎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什么?”蔚思因为他的笑愣了愣,心中只是躲避,却依然有爱,看着他的笑,心也忍不住柔软下来。
“我是说,这让我想起我们以前在浴室做过的事情……”
“浴室?”轰……蔚思只觉得一团火从耳根翻涌上来,心慌意乱,脑海一片空白,低垂下眸子,不敢再直视他。
方靖寒失笑于她忽然的羞赧,面颊两侧绯红如云,这么久,他却是第一次见她脸红,忍不住要牢牢记住这样子,本要爆发的怒火和对她一直逃避的追究也一瞬间不见踪影,俯首下去,轻轻吻住她的唇,呢喃着,“思,我好想念你!”
“呃……”她叹口气,抬手抵住他的肩,拉开两人的距离,“我想告诉你,我逃避的理由!”
“我知道了,就是不想要孩子嘛,从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占了我的身体,却不想给我一个结晶,害我以前那么卖力的‘运动’……”他冷哼着,不动声色,见她情绪平复下来,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固定在身后,她整个娇躯,紧贴在他怀中,胸前压过来的两团柔软,让他心猿意马……
尤其是这样惊艳的面容,细致的看不到一个毛孔,睡眠充足的粉粉嫩嫩,光滑柔嫩如羊脂,肌肤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的异味,而是一种清甜的芬芳,凤眸闪动着,睫毛纤长,柳眉细致婉约却又透着一股桀骜,挺秀的琼鼻,吐吸如兰,一张诱人的樱唇莹润粉嫩,宛若沾染晨露的花瓣。
柔媚微卷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丝丝莹亮,慵懒的流泻着……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玩弄她的发丝……
在他灼灼的打量下,蔚思的胸腔里像是装了一只兔子,活蹦乱跳的冲撞着,他的气息笼罩过来,像是一阵风一样,将她的理智吹散。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胸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那里敞开着,可以看到他比以前更强健的胸肌……
但是,细细回味他的话——她没有占了他的身体还不负责任,这都是女人说男人的,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反过来说,竟也能理直气壮?还……“卖力”运动……凭什么他“运动”,她就非要忍受剧痛和十月怀胎的艰辛给他一个“结晶”?这简直……于理不合嘛!
“嗯……靖寒,我……其实……如果你不是非要让我生孩子,我也不会这样逃避了,满世界的乱跑,我也很累……”尤其,最近杰森将她的睡眠时间缩短,害她总是乱打哈欠,很损坏美女形象,尽管她的形象早已经狗屁不是了!
“嗯,我也后悔这样直接逼迫你,不过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思想准备罢了,我们‘恩爱’这么久,都没有中彩,真是很奇怪呢,本想找个机会‘先斩后奏’……却被你逃了!”
“中彩?先斩后奏?”蔚思忍不住翻翻白眼,还是庆幸自己逃的快,方靖寒的痴情、炽情她都看到了,只不过这冰冷的阴险,她原本以为那个协议是最典型的,却没想到他心底早已打了如意算盘!
“呵呵,是啊,要不……我们现在再来一下好了……”方靖寒“好心”的建议着,手指勾住她的发丝,绕啊绕,吻从她的额头下移,掠过鼻尖,移向唇畔。
她慌忙向侧转头,吻落在她的面颊上,“呵呵……呃……方靖寒,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被打晕在这里的话,最好不要做太过分的事情!”
“打晕?!”方靖寒可怜兮兮的叹息,“思,你就不想抬头看看我有多么憔悴吗?”将她的手腕固定在身后的手,悄悄松开……
憔悴?蔚思活动了一下手腕,抬眸看了看他,的确,胡渣是有一点,呃……面容也比以前苍白消瘦,可是看上去更加锐气英俊,眼神……太灼热,她又慌忙移开,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怎样?是不是看的很心痛?我找了你这么久,想了你这么久,你倒是好,抱着你的杰森哥哥夜夜安眠,而我呢?没有你在身边,我夜夜失眠,茶不思饭不宁,口干舌燥,心慌意乱……咳咳……”
某男觉得话说的有些跑题,在蔚思的逼视下,慌忙纠正,“呵呵……我是说我害相思了,真的好痛苦……我的心每天晚上都痛,一想到杰森每天晚上抱着你,我就心疼难忍……咳咳……”假装疼痛至极的皱眉咳嗽两声,可惜被那锐利的凤眸识破。
“相思不是感冒,如果咽喉肿痛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