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舌,在她口中搅动纠缠,将她从本要陷入的深思中拉扯出来,欲火随着他抚摸的手蔓延,娇躯被他灼热的身体烫的忍不住轻颤,心中叹息着,环上他的背。
他半眯着眸子,从她沉浸的深吻中退出来,“是不是不甘心?”
“嗯!”抿唇意犹未尽的抬首,调皮咬住他的唇。
“嘶……啊!”他皱眉抗议,“你来真的,我的唇流血了……”
“嘿嘿……没办法,我太热情了哈!”凤眸媚惑流转,水蛇腰温柔的摆动,调皮的纤手在他小腹处滑动着圈圈。
“某男”并非自制力低下,却只能低咒一声,“妖精!”挺动着,“浴血奋战”……
雕花床架上,轻纱伴着快意的娇喘,无风飘渺,一片春色旖旎,柔媚舞动!
* * *
翌日,方靖寒习惯性的带着冷酷的墨镜下了车,在一群公司员工尊敬而惊讶的招呼中,走向办公室。方恩勒随后跟了进来,“靖寒,你跟人打架了?你的唇怎么了?”
“呃……”方靖寒摘下墨镜,放在桌子上,“不小心摔了一脚,磕到了!”
“噢……”方恩勒一双眼睛精明狡猾的卯上去,“仔细”的“研究”了一番,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评语,“呵呵,你这磕的还真是有水平,按说,如果脸朝下磕到的话,最凸出的是你的鼻子,应该先磕到鼻子才对,怎么会……”
方靖寒心中失笑,面上却冰寒,挑眉,“恩勒,你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无聊!”
“呵呵……当然有!”方恩勒拿过腋下夹着的公文夹,打开之后,向他通报今天要处理的事情。
方靖寒凝眉专注的听着,却发现最近两日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什么签约,典礼,应酬,一抬手,打断方恩勒,冷冽命令,“去,把副总的日程表拿来!”
方恩勒视线低垂,“这……”现在的日程是方中和方信决议安排,他们打算架空他的位子,小小的警告一番,让他尽快回到方恩琼身边!
而方中的意思是,方恩琼有了方靖寒的孩子之后,才会完全放权,方信只能控制不断上涨的野心,全权配合!
玛可欣也焦急不已,一直传讯方恩琼让她将蔚思赶走……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方靖寒如此机敏,将蔚思保护的滴水不漏!
方恩勒此时在方靖寒霸气冰冷的直视中,已经双腿发软,再等十年,他方恩勒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势——一个眼神,能令人窒息!
所以,只能转身去找方恩琼的日程。
很明显,方氏的重担都落在了方恩琼身上。“下属分公司的业绩审核,地皮购买,制度修订,股东会议……”方靖寒一边读着,一边抬眸扫视方恩勒,“恩勒,你是不是将日程弄混了,正副不分?”
话音落时,文件夹丢到了方恩勒的面前,“你可以出去了!”
方恩勒叹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更多的则是不甘心!他是和方家没有血缘,当不成正总也就算了,可凭什么安排他做助理处处受排挤,而恩琼那丫头能呆在副总的位子上?
很可惜,他连这助理的位子都保不住了!待他出去之后,方靖寒打了靖泽的电话,那边是一片欢腾的呼喊声,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耳边传来一声醉醺醺不耐烦的问话,“哥,我正忙着呢什么事?”
他忙?天底下,恐怕没有比他方靖泽更悠闲的人了!“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现在,马上!”
“好吧,好吧!”方靖泽那边正在酒吧,一手一个香艳美女,一群人围坐在一个大屏幕前,狂呼呐喊的关注赛马……一夜无眠的颓败,若不是一身华贵的名牌衣装,所有人只会把他当成一个落拓的流浪汉。
走出酒吧,坐在了路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什么事情?”不情愿的打着哈欠。
“回来当我的助理,爸和叔叔已经向我宣战,不过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这是一场好戏,你不想回来瞧瞧吗?”方靖寒的声音淡定而沉稳,语调阴冷,却能轻易勾起方靖泽的好奇心,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虽然与他有着迥异的性格,却总是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上!
方靖泽果真已经忍不住,“哥,你用了什么妙计来对抗那两个老头儿?”
“妙计倒是算不上,你来了我会告诉你的!”方靖寒勾起唇角。
“不是已经有恩勒了吗?”
“连你都不信任的人,我会信任吗?”
“嘿嘿……哥,你说的好像是我没有判断能力的小孩子呢,那你的助理一职还是另请高名好了,我看蔚思不错的,她在学校偷偷学的营销,还是一枚佼佼者!”
“不,我现在还不能暴露蔚思的行踪,恩琼和妈找了私家侦探,一直打听她的下落,我不想蔚思受到伤害!”
“唉……那好吧,我舍命陪君子,陪你败家一场!”他方靖泽也只是对玩乐比较在行,这场好戏,岂能错过?哼哼……
扣上电话,与方靖寒略有相似却温和俊美的脸上,燃起一抹苦笑,这叫什么?父子大战?
* * *
而刚从浴室出来抹干头发的蔚思,正要再次回到床上小眯一会儿,却没想到电话响了,“蔚思,午饭吃了吗?”
“骆澳?!”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他会打电话过来,“呃……还没有!”她蔚思的胃格外健硕,整天躺在床上冬眠,早饭和午饭好打发,冰箱中一堆速食、水果。一般,她只是晚上吃一顿,就可以一天一夜不必进食……生物钟,真的需要养成!
“我亲手做的便当,不介意我去你那里吧?下午,你就可以教习,吃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