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给我一个完整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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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台商归来 (1)

茵茵说,她结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她也非常爱着这个别人眼里平凡的前夫。可自己酿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吞,怨不得别人。到现在,她才明白金钱非常重要,但金钱绝对不是唯一。她光靠房产收入,就可以一辈子生活无忧,可也只是生活无忧而已,精神上的痛苦将陪她一辈子。

她想通过自己的故事来告诉那些贪图物质享受的女孩,一时的金钱满足,绝对不能带来终身的幸福快乐。不少姑娘总想着趁年轻时捞一把,趁青春傍个有钱人,把钱捞得差不多了就再找个老实男人嫁了,过安逸而又舒服的家庭生活。

但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只要你做过婚外人,就会一辈子打上婚外人的标签,不管走到哪里,不管过了多久,这个标签迟早会被人发现。

有所得就必有所失,上帝为你打开了金钱这扇窗,必然会关上另一扇窗。

霍杉穿着淡黄色套装,戴着钻石耳钉,身上有着淡淡香奈尔五号香水的味道,气质优雅而神秘。但她摊开双手给我看,那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上面还有着没有完全消退的老茧。她说自己这双手就可以证明,她从来不是寄生虫,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讲述人:霍杉

性别:女

年龄:32岁

学历:本科

职业:内衣专卖连锁店老板

现居住城市:吉林

我与他一起为新公司打拼

其实我是个北方人,现在扎根到厦门纯属意外。我第一次到厦门来还是读高二的时候,那一年暑假,爸妈带我到这里的一个叔叔家玩,我一到这个城市就特别喜欢,喜欢这里蔚蓝色的大海。所以到高考时坚决报考了能在校园里看到大海的厦门大学。

1999年大学毕业后,我还是想继续留在这个城市,就在当地到处求职。找来找去的,就去了一家台湾人办的服装厂当服装设计师。我去的这个厂子并不大,建厂没多久,就十几名员工,设计师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姑娘,她在这一行挺有经验的,据说是老板高薪从别的厂里挖过来的。可她干了没多久,就嫌这个厂子太小,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又去了别的公司,还劝我也趁早跳槽。

这个时候,老板金楚过来苦苦相劝,还答应让我做总设计师,求我留下来。金楚是台湾高雄人,三十出头,留着小平头,挺精干的样子。他说话的口音软软的,再不高兴声音也是温柔的。他说其实自己以前也不过是台湾的一个普通白领,这次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到大陆办厂,还向银行贷了不少款,连家里的房子都抵押给了银行。他这次可以说破釜沉舟,决心在大陆干出一番事业来。我看到他每天不分白天黑夜地忙,可以说比厂里任何一个员工还要累还要苦,有点不忍心,就留了下来。

这个厂子是新办的,什么都是刚起步,老板以前也没有过办厂的经验,可以说头一年真的过得不容易,订单不多,资金也不多。可能因为他在这边没有别的熟人,我又死心塌地地跟他干的缘故吧,他有事没事的,也喜欢跟我聊聊天。尽管我毕业时间不长,但对服装设计这一方面还是研究得比较多的,所以也经常能给他提不少建议。慢慢地工厂的大小事他都开始跟我商量,甚至连管理的工作我也分担了不少,我这个服装设计师兼了不少工作,既是他的私人助理,又是行销代表还兼了行政管理的工作,可以说这个厂子是我跟他一起打拼出来的。刚开始我们生产的服装主要销往东南亚地区,以做低端客户为主,走薄利多销的道路,订单一直不算很多,饿不死也吃不饱。后来我跟他建议多开发欧美市场,走中档的材质,低档的价格。

2002年11月,我们拿到了一个定做圣诞老人服装的大单,除了自己做,还拿了一部分到别的工厂去加工。不分白天黑夜地忙了整整一个半月,才全部交货,也赚了一大笔钱,厂里的资金一下就很充足了。而且做了这个订单后,欧美的市场算是打开了,我们很快又扩充了场地,新招了不少员工,两年后发展成为有好几百名员工的中等企业。

耳鬓厮磨我成为他的婚外人

金楚非常器重我。其实像我这样职位的人在台企里并不多,一般在台企里,只要是主管以上的人就不可能用大陆人,更不要说副经理了。有一次,我和一个男同事去另一家台企里办事,为了我们自己工厂的形象,他还特意换了套西服,我也穿了套正装。这个男同事站着的时候喜欢把手放在裤袋里,所以到了那家工厂里他还是插着手跟我说话,突然有个人把我们叫住了。我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个人就发飙了:“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谁允许你们穿西服的?还把手插在口袋里聊天,以为自己是老板啊,快去换掉!”我们听了真的特别愤怒,其实这种事在台企里比比皆是,大陆人特别没有地位。

我们的厂里,也就我这么一个大陆人能享受高级别的待遇,其他人地位也不是很高。金总能这么看得起我,我还挺感激的。我们厂跟别的厂一样,台湾人与大陆人吃饭是分开的,大陆人只能拿着饭盆排队,旁边还有几个保安维持秩序,而台湾人吃的是自助餐,菜的花样多,每天还供应新鲜水果。只有我一个大陆人跟台湾人一起吃,还觉得自己是厂子的元老、开国元勋,挺骄傲的,好像自己也高人一等,对底下的工作人员也很不客气。尤其是工作起来的时候,风风火火的,不免对底下人有点颐指气使。我知道他们敢怒不敢言,可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台湾跟大陆还是婚外人通,金楚往返一趟不容易,要先从厦门转机到香港,然后再从香港飞台湾,路上就要折腾两三天,回来也是,所以他经常在厦门一待就是三四个月,回台湾匆匆住一个多星期又马上过来,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远远比他跟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长得多。我也一样,天天忙工作,连男朋友都没有找,刚开始是人手太少什么事都要自己做,等工厂扩大了,员工增多了,事情也更多了,好像永远忙不完的样子。

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工作,他身边没有老婆孩子,我又没有男朋友,孤男寡女的,时间长了,就产生了感情,后来干脆住到一起了。

我知道别人是怎么看我的,以为我是傍大款,看中他的钱,所以甘愿做他的婚外人。其实真的不是,我相信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金楚很欣赏我工作的态度,我不管干什么事,都喜欢干到最好。我是学美术的,对任何事物都喜欢唯美的一面,哪怕一个人在家也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尽管素颜,但绝不邋遢。家里的摆设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干干净净,收拾得精美、漂亮。金楚后来干脆在厦门买了套商品房,户主写上我的名字,我也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为工厂奉献了这么多,他对我好点也是应该的。金楚对我也很信任,他要是去台湾或者到国外出差,工厂都是全部交给我来打理,我也肯定会让他百分之百满意,不会出半点纰漏。

尽管我们俩之间有多年的感情,可每次跟他一起参加台湾人的聚会的时候,我都会很不舒服。因为这些台商一般都会在大陆养情人,而且私下里很瞧不起这些女人。这些台商们私下里还会交流在大陆包“二奶”的经验。有个台湾佬说,在大陆包“二奶”比嫖妓其实便宜多了,反正自己长期在大陆需要地方住,长年住酒店还不如买套商品房便宜,商品房里养个“二奶”照顾他们,又比请保姆加嫖妓一起的费用还低廉,而且更安全。因为要是嫖妓被公安抓住了还要罚钱,而且一见是台湾人罚得更重。

他们私下里还流传着什么“三守政策”:即刚到大陆时“守身如玉”;包了“二奶”则“守口如瓶”;要是事件败露被老婆抓到,台商彼此间就“守望相助”。听了这些话我每次都想发火,金楚看我脸色不对,就会赶紧把我带走。

为他生女还是没有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