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居心叵测
话说乌圣认为乌狂很有可能是他的亲兄弟,变得非常高兴,正在沉浸于此之时,不想古幽在一旁道:“当时有两路人马,还有狄家人,万一乌狂哥是狄家人的后代,那你们两人就是仇人了?而且还是身在几百年的世仇之中,你们该如何面对啊?”
乌圣怔住了,怎么也不肯相信,不过古幽说的在理,要是这是真的,那么他该如何面对呢?拿出霹雳锤朝旁边的额大树砸去,来发泄心中不忿。古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却说乌狂押解着杀手盟的杀手朝蜀中而去,由于他拿着朗州刺史楚效的令牌,一路之上,没有人阻挠,很快的便将杀手盟的杀手交给了孟殊之。
孟殊之在得知杀手盟的杀手全部给乌狂带回来时,非常高兴,亲自出城二十里外迎接。
乌狂初战告捷,看到孟殊之亲自相迎,也总算是不枉连日奔波,连好好睡一觉的时间都没有,稳坐在骏马之上,直接跟他交差。
乌狂慢慢下马,不想孟殊之跪倒在地,拜谢道:“乌狂大侠,你对我孟家的大恩大德,我孟殊之就算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乌狂笑了笑,慢慢俯身,扶起孟殊之道:“孟将军,我不是为你,我也不会为你。师父常常教导我们,说除魔卫道才是世间大道,铲除杀手盟,我义不容辞,此乃助长正义之风。”
孟殊之起身言道:“哈哈,好一个除魔卫道,孟某说话算话,我保你为副将,你明天就上任。”
乌狂也知道自己的个性不是当官的料,况且现在乱世之秋,没有一个明主,他也不想踏上仕途,跟孟叔之道:“孟将军,这副将之事,我们稍后再谈,不过杀手盟的人虽然被我抓来了,不过一些头目都已经死了,这些人当中,有多半是被逼无奈,被迫投靠,还请将军网开一面,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孟叔之当然不肯轻易放过杀手盟的任何一人,不过乌狂就在他面前,也不好当着乌狂的面拒绝,因而跟他道:“乌狂大侠,这事情我们稍后慢慢谈,现在我在府上备下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乌狂笑了笑,欣然而去。
来到孟殊之的府邸,他下令设宴狂欢。酒席之上,孟殊之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了,向乌狂问道:“究竟是什么方法让你一举将杀手盟击破呢?”
乌狂笑了笑,放下酒杯道:“孟将军你误会了,这次攻破杀手盟的有五人,我小四弟乌圣、三弟王仁以及聂瑛、古幽。”
孟殊之大惊:“莫不是那位的聂瑛者得天下的聂瑛?”
“正是她,孟将军你可能有所不知,她可真是有神鬼莫测之机,手段谋略之强前所未见。她先让我小四弟和古幽在江湖上散出风去,说杀手盟遭到围攻,杀手得知这一消息后,纷纷前往杀手盟的总坛朗州相助,当他们自以为人员增多,实力增强的时候也正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佳时机,我们火烧平易山庄的西边和东边,为了防止他们向北边的太阳山逃窜,特地在太阳山上造出有军队的假象,如此,他们在我和三弟的追杀下,全部朝拥有后盾的楚国深处而撤,岂不知,我小四弟早就在南门伏击,守株待兔,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乌狂这么说,孟殊之连连拍手称好:“哈哈……真是传奇性的谋略,也难怪江湖上会有传言,说得聂瑛者得天下,看来所言非虚,不知勇破杀手盟的其他几位英雄现在何处,我好向他们另行封赏。”
“这恐怕就要令孟将军失望了,我小四弟、三弟还有聂瑛、古幽他们一心都只想像天地浪子田浪一样逍遥自在,是不会沾上官府的,乌某也是,这副将一职,难当大任啊。”
孟殊之转了转眼珠子,默然无语。乌狂自然是看在眼里,心想:“这孟殊之本来好好的,听了聂瑛,便像换了个人似的,看来也是一般人物,没准儿他也相信得聂瑛而得天下,这样的伪君子,我断然是不能接受他的封赏。”
孟殊之又道:“那好吧,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生活,不知他们现在何处,真希望能够在他们当面致谢。”
乌狂可不像乌圣,要是乌圣的话,很可能会婉言相拒,不过乌狂向来口无遮拦,肆意而言,他认为孟叔之太过伪善,不由非常愤怒,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上道:“蒙将军有话不妨直言,得聂瑛者得天下,她是我三妹,你最好不要心生邪念,免得伤了和气。”
孟叔之大惊,可是他此时还不能和乌狂翻脸,连忙笑脸相迎道:“我不知乌狂大侠何意?看来咱们俩都应该是醉了,还是先歇息吧,我已经备了厢房,乌狂大侠你就安心的住下吧。”
当晚,乌狂倒挂在客房的房檐下休息。白天喝的酒太多了,他从房檐上摔下来,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不料,没有找到厕所,却确信了孟殊之的虚伪。
乌狂经过孟殊之的前堂,好奇心起,决定去探查一番,翻身一跃,轻轻挂在房檐之下,不想他跟几个心腹吩咐道:“此次乌狂出去倒没有什么,不过,一定要跟着他找到聂瑛,把聂瑛给我带回来,如果有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本来乌狂也猜想到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下必杀令,这令乌狂勃然大怒。
乌狂气愤难平,不过想到孟殊之毕竟借兵与他,让他们铲除了杀手盟,便没有下去跟他摊牌。不过,他一刻也不想再呆了,于是收拾了一下行李,趁着夜色走了。
乌狂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曾听闻蜀中美女如云,有心往锦城而去,要是孟殊之发现他不见了,必定会全力追查的。他思前想后,孟殊之一定会以为乌狂想要尽快离开蜀国,自己却反其道而行之,往锦城而去。
一路之上,乌狂漫步而行,骑着小毛驴,吹着玉笛,何其逍遥。不过,正如李太白所言‘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目睹了这奇峰险山的风情,真是令他心神舒畅啊。
在他快进锦城的时候,看到有一伙人正在追杀一个年轻女子。乌狂忍不住出手,轻弹手指,隔空点穴一出,众人悉数被点了。
让救下了那位女子,不想此女子已经身中剧毒。乌狂忙向追杀他的那些人寻要解药,可是那些人回道:“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前来追杀,向她寻求解药,怎么会携带解药在身?”乌狂再三逼问,但是他们异口同声。
那受伤的女子步履蹒跚,轻挪碎步,走到乌狂身边,态度甚是嚣张,跟他道:“他们没有解药的,你就别白费力了。”
乌狂转过身来,细细瞅眼前的这个女子,发现她虽然中毒了,但是依然是面若桃花,肤若凝脂,柳叶细眉,丹凤眼,如秋水皎洁明亮,高挺鼻梁似驼峰,微翘樱唇,鲜嫩欲滴,似有无限风情。乌狂乃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平时见过美女无数,可是此次,他却怔住了,既冷漠,又看似毒辣的女子,让他顿生一种微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居然被这么一群人追杀。
此时,眼前的这女子晕倒了。乌狂大惊,连忙把她抱起来朝锦城而去。
他带着中毒的女子找到一个大夫,经过大夫仔细地检查,发现此女子中了脉象很乱,应该是中了蛇毒。
乌狂忙向大夫询问解救之法,不想大夫摇头道:“老夫才疏学浅,不能判断出是哪种毒蛇,因此,暂无解救之法,不过,老夫可以用药物先控制住,不让她的毒性蔓延,伤到心脉内腑。”
“你就直接说该怎么办吧?”
“哎……在下愚见,还是先等她醒来再说吧,她或许能够提供什么线索。”
乌狂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等她醒来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子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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