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筝缠着她不放:“我想别的女人,你不开心,我想你,你也不开心,你说,你要我想谁?”
雨楼无语。
岚筝抱着她躺好,叼着她的下唇玩弄:“我今天好不易溜出宫,就见你和云澈勾勾搭搭的……”
雨楼白眼翻他:“你怎么看谁都像对我有意,我可没那么好。”
岚筝一怔,接着往她怀里钻:“有的,有的,怎么没有,全天下就你最好。”手开始揉她的软雪,雨楼掐他的手背:“给我老实点!”
岚筝吃痛,吹着手背,可怜兮兮的说道:“就想一个女人还得不到,谁见过我这么可怜的太子。静宸那样的,当年侍妾也不少。”
雨楼道;“等事情都过去了,温存的时间有很多,不急这一时。”
岚筝缠着她磨蹭:“我就是想好好疼疼你。”
见她听了这话不再挣扎,又将狼爪试探性的贴到她身上揉.弄。雨楼身子水似乎的软下来,由着他亲昵爱.抚。
岚筝将她的腿压到胸口,让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进入。视觉的刺激,使得她羞的小脸通红,随即气恼的又要寻东西砸他。
但酥.麻感袭来,脑子都化了一般,手更没有气力了。被岚筝汲取了够。
岚筝看着臂弯里的雨楼,怎么看怎么喜欢,不禁把他往自己胸口处带:“……你也不能总住在这里,等过几日,我就把你接回宫去。”
“我不想回去,现在自由,没那么多拘束。”
岚筝道:“是不是见晋王和云澈方便?”
雨楼拧他:“我要是帮晋王的话,你这会早死了。对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不告诉,他的死活和我没关系。”
此话悦耳,岚筝笑道:“据说现在半死不活的,恢复的好,也不能像以往那般英勇了。骑马射箭?拄拐杖遛弯还差不多。”
雨楼担忧:“……如果晋王真的中毒那么严重,就不是他自己下毒陷害你,那么究竟是谁?”
岚筝已经有了人选,但怕雨楼说他心里阴暗,憋着不说。谁料雨楼却先蹙着眉头道:“其实……我觉得云澈怪怪的。”
岚筝喜:“真的?你也觉得他有问题?”
“嗯……去采草药的时候,我到了山顶的时候,云澈说他已经采到了。天葬草那么稀少的东西,他怎么说采就采到了。运气未免太好了吧。而其山林那么大,怎么那么巧就碰到了我。”
岚筝酸:“原来天葬草是他给你的。”
雨楼听他泛酸,故意气他:“嗯,我们下山后还一同在破庙待了一夜呢。”
岚筝心里针扎一般的疼:“秦雨楼,你是嫌我命长吧,故意气死我。”
雨楼拍他的胸口:“我还没说完呢,结果晚上,我装药的布袋突然烧了,幸亏我事先把药转移了,否则都毁了。”
“你还不傻么。”岚筝笑道。
“被人害的怕了,凡事都多留个心眼。除了你,我现在谁都不敢轻易相信。”
岚筝听了她的话,感动的泪光闪闪,堵住她的嘴巴就吻:“当然了,我是你夫君,你不信我,信谁。”
按住她亲昵了一番,才放开她。雨楼绯红着面容,道:“正事还没说,先别闹。我听方霖说,天葬草,他小时候看过,是他父亲从韩王那里得到的。我怀疑,那草是云澈事先就有的,然后给我。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给了我,还要再动手脚烧掉呢。”
岚筝撇嘴冷笑:“这还不简单,先给你东西讨好你,让你对他有好印象。再烧掉了,不让你得到实际好处。免得你用来救人。”
“他怕我救谁?”
“不管他怕你救谁,都是建立在他知道晋王中的是什么毒的基础上的。如果他不是落毒者,怎么会知道解毒要那破草。”
雨楼不寒而慄:“你是说,云澈给晋王下的毒?”
“我想不出第二人。”
“可没有证据啊。”雨楼道:“他也没这么做的理由啊,就算你和晋王都死了,他也不能做太子。”
“不是为权利。”岚筝刮她的鼻子:“应该是为女人。”
“哪个女人?”
“哎呦我的小傻瓜,还能有哪个女人?我说云澈跑医馆来,是为了见伙房的大婶,你信啊。”
“……他为了我?”
“等我和晋王都死了,他好带你回云南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想到此处,岚筝醋缸打翻:“做梦去吧,过几天我就把你送回去当山大王。”
世子还敢跟太子叫板?!活腻歪了。
雨楼沉默不语,想到云澈说的那些话,的确怪怪的。
岚筝见她不说话,酸溜溜的说道:“你想什么呢。难不成真打算和他走?”
“……我总觉得不对……”雨楼道:“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要害我,而且他给我的感觉和晋王不一样,不似对我有非分之想。”
岚筝气结:“你就直说,他和晋王勾搭你的方式不一样得了。”
“岚筝……”雨楼忽然想起王麟曾跟他说过的话,仍旧不能释然:“我爹都去世了,你为什么还骂他,是不是他骗了你?没完全对你说实话。”
岚筝冷笑:“你倒是了解他。”
“他对你隐瞒什么了?”
“别问了,让我想起来,气大发了,指不定把你爹挖出来扬灰。”岚筝冷冷的说。
雨楼最怕他生气,不敢再问,默不作声的挨着他静静的躺着。
岚筝见她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既好笑又心疼,搂过她的肩膀,用自己的鼻尖摩挲她柔嫩的双唇:“雨楼,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别生气。”岚筝瞄到她胸口的烙印瘢痕,用指肚轻轻抚摸:“……对不起,等把他们都解决了,我们好好在一起。”
“岚……”
突然门外传来方霖的声音:“雨楼——你先帮我照看一下,我回府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就听另一人在喊:“二弟,你磨蹭什么呢,快点!爹要不行了。”
岚筝一听,忙坐起来,拾起衣服塞给雨楼:“快,咱们也去。”
“啊?”
“冷紫岳被火烧的那么严重,没个懂医术的,哪能活那么久。方老头又是你爹的朋友,我就去盘问他,从他嘴里得知了你爹干过的另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现在方老头也要死了,很是蹊跷,我们去看看。”
雨楼赶紧给他穿戴,突然岚筝抓住她的手道:“……我好像知道云澈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