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楼冷冷的睇着母亲,听她继续道:“好女儿,依娘看,晋王殿下对你余情未了。”甄氏挽着女儿的胳膊,眉飞色舞的畅想:“太子爷的身子是越来越弱了,有一天没一天的,谁也不说不准。如果哪天太子爷有个闪失,这东宫的位置十有九成要落到晋王殿下头上的。你想啊,虽然太子是嫡长子,但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爱的是晋王殿下呢,派他出征辽东也是为了让他身戴军功,以后好扶正。”
“哦哈哈——”雨楼哼道:“他既然这么好,当初为什么不让我嫁他。”
“你哥哥这个事情等不了那么久。”甄氏道:“乖女儿,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雨楼甜甜一笑,抚着娘前的肩膀:“不管我嫁给惠王的理由是什么,但我既然已经和他拜过堂了,他别说傻,就是个半瘫,我也守着他。”
“你——为娘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识好歹!”
雨楼掏了掏耳朵,轻慢的打了个哈欠,对绯绿道:“我们回王府去。”
“你给我回来——”想走,没那么容易,甄氏握住雨楼的手腕:“那个叫沈冰初的女人,有没有找你麻烦?”
“她大概是想给惠王殿下做小妾,我正寻思这事呢,不如答应了她吧。”
“啊?”甄氏叉腰,点着女儿的脑袋,训斥道:“娘告诉你,这种事情开了先河就没完,有一个就有两个。你爹早年有个师妹,整天眉来眼去的,叫你老娘我给赶跑了。如果当初答应了,指不定现在你有几个姨娘,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秦启赓叹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它做什么。”
雨楼走到老爹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爹,原来你过的也不容易。”秦启赓感慨:“好女儿,你知道爹的难处就好。”
甄氏吼:“死丫头,你是娘身上掉下来肉,究竟向着谁?”
“我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我现在是泼出去的水了,你和我爹慢慢聊,我回府了。”她不理身后大呼小叫,带上绯绿走了。
在车内,她打开独孤烨诚给她的折扇,凝视许久,计上心来,对绯绿耳语了一阵,然后道:“照我吩咐的去布置。”
绯绿颔首,同时也担心:“小姐,你这是要什么?”
“测试。”
“测试什么?”
“测试独孤岚筝究竟有多害怕——”雨楼展开折扇,指着蝶恋花图案的那只红蝶道:“有多害怕红色的蝴蝶。”
回了惠王府,岚筝还同冰初在一起,冰初见了雨楼,与岚筝贴的是更近了。雨楼的心思不在这两人身上,心想随他们去吧,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用过晚膳,岚筝和冰初玩了一会双陆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