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权在他手中,他这样想,动作仍在继续。但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她虽然因病手使不上力气,但腿劲还是有的,就在他即将大功告成,露出邪恶面目的时候,突然她的膝盖一抬撞击他的鼻子,顷刻疼的他凤目熏染了一层水雾。他捂着鼻子,怨恨的看向她,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她横扫来的一腿直接踢翻到了床下。
他坐在地上呆了一下,不甘心就此失败,重新爬上.床去弄她,却不想又被她照着心口来了一脚,踹到了床屏上。他在床屏上磕到了后脑,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秦雨楼就算带病在身,仍凶悍的占不了便宜。岚筝望洋兴叹,这时雨楼迷迷糊糊的将衣襟一抿,侧身躺好,艰辛的喘息着。他一见她娇喘的模样,忍耐不住,柔声贴着她哄道:“让我抱着你吧……”见她不反对,便揽了她入怀。过了一会,要被欲望吞噬的岚筝将手探入她的亵衣,但他还没行不轨,下颚就被她的手肘给了狠狠一击:“好热……”身子一翻,离开了他。
他被她打的浑身都痛,老老实实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雨楼病好了许多,见他鼻梁处有一块指甲大的淤青:“这是磕哪里了?”眼神不好,又去哪里乱逛了。
“……”岚筝冷冷的凝视了她许久,郁闷的什么都不想说。
王妃生病,王爷带伤,朝会大典泡汤。到了年关,事情多了起来,她休息了几日便开始操办王府的新年各项祭祀庆祝事物,过了新年,转很快到了十五,岚筝从初十早上便开始死缠烂打吵着要去看灯。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不吵着去看热闹的岚筝不是真正的独孤岚筝。她磨不过他,松了口:“好吧……”于是元宵节这天傍晚,雨楼便带着岚筝出了门。
雨楼不喜欢闹吵吵的街市,对猜灯谜放烟花也兴趣缺缺,倒是岚筝欢喜的跟脱了缰的马似的,不停的问这问这,买这买那,随行的侍卫提了各类他看上的华灯和挂件摆设。转眼,岚筝又想吃街边山楂糖,雨楼道:“不干净,不许吃。”岚筝摆出很可怜很渴望的表情望着山楂糖,雨楼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岚筝便又用上了磨人的功夫,黏着她:“我要嘛,我要嘛——”惹的周围人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雨楼承受力崩溃:“刘希,你去带他买了!”刘希忙收了偷笑的表情,道:“是。爷,咱走吧。”
雨楼无奈的摇头,这时远处的天空绽开几朵灿烂的烟花,她举目去望,思绪也沉醉了这绚烂的光芒中,她自嫁入惠王府以来,出阁前的许多愿望都被迫放弃了。不过她皆看淡了,只要平平静静的过完以后的日子就好了。
烟花散去后,她轻叹一声,准备叫回岚筝,继续逛灯会。却于此时,刘希神色慌乱的跑回她面前,因为恐惧,话都说不利索了,断断续续的道:“娘娘……奴才一个没注意,王……王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