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筝抱着身子软绵绵的雨楼,用舌尖勾她可爱的耳垂。雨楼抬眼看他,愣了下,然后双颊泛红,别开目光,缩到他怀中去了。岚筝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边磨蹭:“都这样了,还害羞什么……”雨楼用手挡开他的亲昵,咬唇垂目羞答答的道:“别看我。”
太可爱了,不行,非亲热一番不可。他捏了她的肩狠狠嘬了几回嘴,吻的她满面潮红。他起身跪在床.上,令她大一腿分开架于肩侧,雨楼知他又要进入,呢喃道:“疼……”岚筝这才想起她是第一次,一瞧她的甬道周围粘着丝丝红白混合的液体。他想她若是不愿意,他用强的也不能得逞。于是颇为失望的趴到她身上,埋在她胸口:“给你清理一下,等你不疼了,再说好了……”她心想,他也还算细心,便点头答应了。
岚筝隔着幔帐唤了侍女。侍女端着水,见这大白天的王爷和王妃放下幔帐要清水,心里明镜似的,悄悄放下物什后,退了出去。岚筝分开她的腿要给她做清理,雨楼不肯,双腿夹紧:“我自己来。”
她是倔脾气的小马驹,得顺毛捋,岚筝道:“就让我给你做点事,不行么。”此话果然管用,雨楼勉强颔首允了。岚筝拧干巾帕仔细给她清理着,她这会全身每处都敏感,被温热的巾帕碰触,不受控制的娇哼了一声。这一嘤咛便要了岚筝的命了,他将巾帕一扔,狼扑到雨楼身上,声音因为渴望有些沙哑:“雨楼,雨楼,你就让我一回吧。”
她怎么嫁了这么个如狼似虎的夫君:“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岚筝摇头:“不想别的,就想你。”说完,见她没有暴力抵抗的意思,马上抓住机会,将自己的分.身刺了进入,疯狂地动了起来。
雨楼嗔怪:“你别的事不上心,就这个上心。”
岚筝笑:“对,就上你用心。”
“你!”她刚要发怒斥责他,却被他俯身嘬住唇深吻,将她的话语咽了回去。雨楼此时挣扎也不能了,而且与他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心里告诉自己,这些是再正常的不过的。便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需索不止,任由不安分的舌头舔遍脸侧颈侧肩胛,转而又化为又麻又痛的吮咬,耳边只听得见粘腻的摩擦声。
释放后的快.感使他没有急于退出那具身躯,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快感的余韵。短暂的失神后,雨楼怕他再起歹念,马上推他:“你……你快出去。”岚筝怕她生气,极不情愿的离开她,在她身侧躺下,没过一会,又贴了上来:“雨楼,我给你擦擦吧。”
“不用。”
岚筝又道;“那我想抱抱你……”也不管她愿不愿,一下搂入怀中,让她靠在他胸口微微喘息。她微闭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岚筝在她耳边道:“你想什么呢?”雨楼微笑:“没什么……”
他逗她,低声道:“……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雨楼想起刚才自己的摸样,从他怀里挣脱开,去穿衣裳。岚筝直骂自己,马上去拦她:“你要干什么去?”“青天白日的,躺着做什么?”岚筝黏着她不放:“陪我一会,不许走,不许走。”
“有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儿比我重要?”
“……”
雨楼自己穿戴好,将他的衣服拾了塞给他:“大白天腻在一起不像话,晚上再说。”岚筝这才穿了衣裳,一门心思盼起天黑来。好不易到了晚上就寝,直奔主题去解雨楼的衣服,她不肯,推辞道:“疼……不行的。”岚筝听了,盯着她,道:“那我给你看看。”便去脱她的亵裤。雨楼打开他的手:“不许乱动!”
岚筝气恼,这女人究竟怎么回事,一天天的没个谱。秦雨楼,你等着,早晚我要占尽主动,让你躺好分腿,你就得乖乖听话。
但他的誓言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雨楼不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郁闷的睡下了。睡前将方才的誓言重新温习了一遍。
雨楼躺在他身侧,心中不是滋味。她确实是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接着就看自己能不能有好运气在半年内怀有身孕了。如果她有造化有了孩子,那么她的未来,就是相夫教子。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不禁奇怪,她原来的命运不就是嫁个王爷,顶着王妃的头衔,过着高贵富足的生活么。怎么这会心里倒觉得空落落的呢。
有了岚筝的孩子,她便要和他生活一辈子。
她心里一紧。这一生一世,如同枷锁一般牵制在她的命运上。她悄然翻身看他,见他已经入睡,向她展示一个完美的侧脸。她在心中哀叹,像他这样真好,无忧无虑的,只用下半身思考。
想到此处,她脸不禁泛红,往他身旁靠了靠,挨着他睡了。
岚筝如愿以偿的将雨楼抹嘴吃净,心情极好。第二天,在雨楼教他读书的时候,两人挨的近了些,气息交缠,他就动了坏心思,将书卷一推:“这个不好看,要看就昨天那本。”
她也不指望他能有所作为了,但做个通情达理的人总是可以的吧。可他分明是油盐不进,满脑子的不良思想。真不知道他是受的什么教育长大的。
雨楼生气了:“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担当,不去想那些个没用的。”
“我想什么了?”岚筝连连反问:“我想什么了?啊?啊?”
“你你分明就是想——”
又见她羞恼,岚筝暗笑,继续逼问:“你倒是说我想什么了?”
岚筝不长记性,不懂见好就收,果然逼急了雨楼。雨楼一拍几案,怒:“少废话,快看书!”
他把书本一扫:“秦雨楼,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还是在床.上的时候好!”
“你你——”
正在两人拌嘴的时候,门外的刘希的禀告:“王爷,宫里来旨意了,让您和王妃入宫面见皇后娘娘。”
岚筝嘿嘿一笑:“秦雨楼,你等着,我这就去跟母后告状,说你虐待我。”
其实心里不安,这个时候入宫,他还没做好准备。
雨楼亦和他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