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敢肯定那张藏宝图在林夕兰手里?”
娇滴滴的‘美人’摸着红肿的脸颊,恨恨的看了眼一身明黄的背影,语气却是极度委屈的道:“主上,属下亲眼所见,那副图被铁扇公子盗得,又送给了他的妻主。”
摇曳的火光中,明黄的身影缓缓的挪了两步,忽然转身直视他,娇颜浅笑,顿时蓬荜生辉。
“青儿,你有把握拿到吗?”那女子说话软绵轻柔,像是在与情郎呢喃细语。
可听在官青耳朵里,却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吗?急忙拱手回道:“属下一定不负主上所托,若再失手,属下自是提头来见。”
那女子顾盼生辉,一颦一笑都如夜明珠般闪耀,美的不可方物,她懂得恩威并重,懂得揣摩人心,她自信能掌控她的人,拍了拍官青的肩头,道:“那就麻烦青儿再辛苦一趟!”
官青抓住机会撅着小嘴,戚戚的靠了过去,拉着女子的衣角,“主上,青儿走了这么些日子,主上不想青儿吗?青儿可想的心都痛了!”
女子抬手轻柔的划过他的脸颊,摸着他顺滑的发丝,鼻息相接,轻轻道:“青儿累了,好好歇息吧!回头让秀儿给你送夜宵!”
官青欢喜异常,眸光闪动如星,笑着躬身,“谢主上,属下定全力以赴!”
他本以为又要被她污秽蹂躏才能得到解药,没想到这次她给解药给的这么痛快,这次脸上笑的倒真诚。
夏蓉玉看着官青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摆手,“秀儿,你怎么看?”
一道白影在偏门一晃,男子笑着挨近她,说话低沉而沙哑,“主上,官青办事不利,失了丽雪寨,也就您心肠软,竟然还要给他解药,他有您这样的主子,正在房里偷着乐呢。”
“呵呵……秀儿埋怨我偏心了?”夏蓉玉最是爱听唐秀说话,就是不出声,淡淡的鼻息也能让她热血沸腾。
唐秀一撇嘴,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主上,要说官青这也是第一次失手,碰上什么硬茬了吗?秀儿也能替主上分忧,莫让这些小子们觉得秀儿没用,靠的就是主上的宠爱。”
夏蓉玉听他说话,心早就蠢蠢欲动,手也开始一通乱摸乱掐,拦着他的腰身,手滑进他大腿根,来回揉搓着,若说玉体生香,唐秀自然是比不过官青,可唐秀绝对比官青知情趣,是个敏感的尤物。
“我的宠爱不好吗?秀儿不想要吗?”夏蓉玉说着,嘴已经摸索着咬住了他的耳垂,辗转舔缠。
唐秀状似痛苦的呻吟,下面早就有了反应,手却不敢去碰夏蓉玉,一副任她宰割的可怜模样,夏蓉玉最好的就是这口,忍不住一把将他对向墙面,动作麻利的将他的四肢用锁链扣住,粗鲁的撕扯他的衣衫,唐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新伤旧患,有的已经结疤,有的血肉外翻,动作大一些就有血迹渗出,她见了心跳加快,浑身燥热,感觉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拿起桌子上的蜡台,顺着他的脖颈滴下蜡泪,听着唐秀低一声高一声的呻吟,她像一只饿狼般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大腿内侧,直到血腥味冲进口腔,用力吸吮了两口,但见唐秀的下面已经泄了,成了扶不起的瘪茄子,她的身子缓缓滑落,坐在了地上,呆愣的不言不语。
她是朝日国的三皇女,是曾经的太子,是凤位的继承人,可陛下却因为她不能生育便抹掉了她的资格,另立六皇女为储君,六皇女才十岁,她就能生育吗?她不服,不甘心,自古立长不立贤,自己为长,却立了还不懂事的妹子,凭什么?
夏蓉玉满眼通红,只要得到宝藏图,便可得到富可敌国的财力,她就有背水一战的实力,凤位,她不坐,她也绝不会让别人坐的舒坦!
禁不住唐秀的软磨硬泡,她也担心官青再次失手,打草惊蛇,便同意唐秀与官青同时出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得到藏宝图。
夏蓉玉点着唐秀的鼻尖,笑着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的是藏宝图,听懂了吗?”
唐秀当即领会,意思再明白不过,是杀是掠,是明争还是暗盗,或者用一些计谋,不看过程只要结果。
官青与唐秀向来不对付,只因都要巴结夏蓉玉得解药,两人向来明争暗斗,但官青自比唐秀要好过许多,起码不用每晚遭受蹂躏,夏蓉玉那个虐待狂,自己不行,却以折磨人为乐,每每撩拨的男人兴起,她却各种虐具侍候,直到看着泄了才满意,若不能****,****不能泄出,她必然大怒,死在她手上的男子没有千个也有百个,真正的女魔头。
两人各骑一匹马,官青看着他下跨的地方瞎琢磨,怎么他就能想****勃起,想泄出泄出呢,难道有什么窍门?
唐秀被他瞅的脸一红,听说官青好男风,武功又在自己之上,这一路上他可要小心了,当下勒紧马肚,“驾……”马儿四蹄飞溅,将官青甩了后面。
夕兰带着三个准夫郎前往丹霞镇见柳父,一路虽然斗嘴吃醋,争宠耍怪,但总算相安无事,近晌午,太阳毒的能晒死人,车厢里也似蒸笼一般闷热,夕兰将能掀开的帘子都卷在了高处,仍觉上不来气,让她憋屈的是,身上冰凉的不见一个汗星,可实际上是她热的恨不得跳进冰水里不出来,她是不是身体有缺陷啊,怎么不发汗散热呢,那要是感冒发烧了,自己不得被烧死啊!
“兰儿,前面就是高虞林,过了这片林子就是丹霞镇了!”李瀚宇借机贴在她身上,舒服的漾出一抹笑,兰儿身上可真凉快啊!
夕兰自己都要热的发飙了,这家伙居然像一根藤瓜似的挂在她身上,她推了好几次了,一会儿保证还贴上来,气的她只好深呼吸,“宇,坐好,你不热吗?贴着多不舒服啊!”
“兰儿,你嫌弃我了?”小宇子用饱含委屈的眸光盯着她不放,那张纯净的小脸皱皱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夕兰赶紧缴械投降,拉他坐近,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嫌弃我的宝贝宇呢,宝贝儿,我是怕你热着了!”
“兰儿,我就不是你的宝贝儿了?”夏景颜从不落过,一见李瀚宇撒娇,立刻挤了过去,坐在了夕兰的另一边,手也不老实的偷偷按了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