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到二少爷去哪里了?”连宁月急得团团转,出来看到天雷去找司进回来,便又急问。
“回王妃,二少爷出门了,我听守卫说,二少爷去找什么红衣少女,不知道是什么人。”天雷的表情中略带一丝歉意。
红衣少女?什么红衣少女?她怎么一点点情况都没有得知呢?
“好了,我知道了,天雷、地火,你们两个跟我进来,今天就是逼也要将弘儿压住将取出银枪。”
······
“司弘,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你比女人活得还窝囊。”苏小小嘲讽似的怒骂司弘,却还有些心疼,他胸前的血一直不断的流出,眼见他脸上的血气都要被抽光了,他还是那么固执,就是不让人碰他。
“本王是不是男人,你心里最清楚!”明明在榻上的司弘,长臂往前一伸,便轻易的将苏小小拉到他的身前。
苏小小心里一惊,双手撑住床面,隔开一些距离,以免触到了司弘身上的伤口。
司弘琥珀色深邃的眸子的余光瞥向窗外不远处一个屋顶上的黑影,唇边扬起嘲讽的笑容。
“如果想你的老情人没事,就配合我。”司弘突然压低声音,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
苏小小本欲发怒,突听到他奇怪的声音,敏感的感觉到司弘目光斜视,瞬间便明白,他这次受伤,也只是一个诱饵而已,该死的,她又中了他的圈套,做了他的棋子。
“你的伤是故意的。”苏小小直说出他的目的。
“我自己捅的。”
“你该下十八层地狱。”苏小小怒目瞪他,便欲逃走,既然他使苦肉计,她也没兴趣陪他玩。
“是,我是该下十八层地狱,可是我现在可是“为了你”受伤的,所以,你不应该表示一下吗?”司弘的大手蓦然抬起,绕到苏小小的身后,大手按向她的后脑勺,可是他的心思却是半真半假,灵活的舌趁机钻进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令人脸红耳赤的情景便出现在眼前,苏小小怕压着他身上的银枪头,双手撑住,不敢挪动半分,主动权全在他的手中,只能任由着他吻,吻得自己快要无力。
“既然爱妃不让我死,那我便成全了你,来人……”司弘将她虚软的身子挪到榻内侧,刚才的吻热烈得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身体里突然涌上来的热情压下。
苏小小便在他的臂间娇.喘连连,杏眼含怒的瞪着他,希望自己的目光可以化为利箭,狠狠的将他大卸八块。
可恶的司弘,怪不得她觉得这两天他的情绪都不大对,原来又是在算计她,可怜的她还以为,司弘可能是因为爱上她,所以才会。
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呀,她懊恼的转过身去。
“大哥怎么样了?我刚到大门口的时候,就听说大哥不愿意治伤,到底伤到哪儿了?”司进慌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连气也没多喘一下就来到了内室。
苏小小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司进的身后跟着小婷和小婷的母亲楚雪雁,这么多人在场,她的脸皮薄着呢。
“死不了。”苏小小恨恨的剜了榻上的人一眼,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亲手了,这么算计她,他不得好死,哼……
见众人脸上的红晕未退,苏小小云髻稍乱,红唇饱满,又刚刚从榻上翻下来的模样,他便细眯起了眼睛,唇角挂上了惯有的嬉笑:
“嫂子,我是否错过什么好戏了?”
“要不要我把眼镜王蛇的催眠术解了,让它咬你两口,如何?”苏小小斜睨了他一眼,笑眯眯的威胁,手指朝地上勾了勾,眼镜王蛇便顺从的爬上了她的手臂,温驯的绕上她的手臂,做保护状面向众人吐着削尖的蛇信子,危险十足。
“那个啥来着,嫂子呀,大哥还在生死边缘挣扎着,我们在这里讨论这些,不大好吧?”司进边笑边说,眼睛也未瞟一下,轻易的拉住了大夫的衣领,将惊慌而逃的大夫又推到了榻边。
大夫被吓摊在地上,直惹得屋内的人掩面偷笑。
苏小小感觉到司弘的脸越来越苍白,怕那血再流下去,他真的会挂掉,苏小小转身将蛇往窗边推了推,眼镜王蛇识趣的爬窗出去。
“大夫,王爷的性命可就都交给你了,如果王爷死了,我就拿你喂蛇。”苏小小眯了眯眸子危险的直盯着大夫。
大夫吓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爬到榻边,手指颤抖的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工具箱。
“不用上麻醉药吗?”见大夫将刀子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水盆中浸了下,并在燃起的烛光上烫红,并没有进行任何麻醉,苏小小疑惑的问。
“麻醉药?”
“唉呀,就是疼的时候,可以让患者不用痛的药物。”苏小小手舞足蹈的解释,并做出了一个安睡的表情。
“你过来。”司弘向苏小小伸出手,声音略微低沉,明显已经中气不足了。
“干吗?”虽然是疑惑,苏小小仍是不情不愿的向榻边走来。
“把你的手给我。”司弘突然命令。
做什么?
苏小小半信半疑的将自己的小手递了出去,司进也凑热闹的想要看看他们这两口子想要做什么。
司弘紧捉住苏小小的小手,突然命令:
“大夫,下刀。”
令下,大夫手中的刀准确无误的落在司弘的胸前,司弘的额头上青筋暴突、汗珠涌出、薄唇紧抿,手下握紧了苏小小的小手,温柔的质感令他身上的痛去了不少。
“好痛……”苏小小痛得龇牙咧嘴,顺手抓住司进的手,张口咬了下去,腥甜气息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啊,娘……救命……”
······
傍晚时分,司弘睡在榻上,看起来很是安稳,窗外的天阴沉了一天,却一滴雨也没有下,天雷、地火两人被苏小小派去做苦力,苏小小甩了甩酸疼的小手,愤愤的瞪上了榻上的人一眼,便想要出去,突然一把带着浓浓杀气的冷剑抵住了她的颈间,一、二、三、四……个人从窗外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