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给你送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虞卿银铃般的笑声在屋顶上回响着,只见人影一闪,虞卿已经飞快的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屋旁随风晃动的树枝还有款摆摇曳。
这个虞卿,居然耍她。
苏小小急忙推开司弘,却躲不开他大手的禁锢,挣扎了两下,她依旧在他怀中。
“你居然联合着虞卿骗我,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放开我。”苏小小手脚并用,欲要逃出他的控制,蓦然感觉到她身前的那具身子愈来愈热,那热度,直让她全身滚烫了起来。
“小小,我好想你。”司弘滚烫的唇急寻着她的唇,在她的唇边吐出诱.人的低语,大手不耐的将她的外衫扯开。
在月光下,苏小小看到司弘琥珀色的眸心中似燃烧着火焰,白日里的冰冷之色尽消,连动作也变得这么粗鲁。
这是魅药在作崇吧?如果不是魅药,他的嘴里不会说出这么醉.人的话来,他想她?他会想她吗?想她做什么?或者现在他的身边早就有不少的红粉知己了吧?
“我们两个,不能再在一起,快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苏小小欲要从衣袖中掏出自制的迷魂散,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蓦然摸到了一个东西,藉着月光看去,居然是一只玉兔吊坠。
司弘拉出衣领中的玉兔吊坠,猩红的眸心火热的凝视着苏小小:
“自从你死后,我就命人又重新做了一只,是跟你和孩子的一模一样的。”
苏小小蓦然冷笑,孩子,孩子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着实怪异的紧,他当初那么冷绝的让她打掉孩子,现在内疚了吗?所以才会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吊坠?这又能代表什么?
“司弘,你知道,我恨你。”苏小小的手指捏紧了自己胸前的玉兔吊坠,她以为过了这么久,心不会再痛了,但是心上的伤疤,是永远都抹不去的,午夜梦回,手指轻触心口,都会痛她得整夜难眠。
“恨能让你记住我,那你就恨吧。”司弘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气息沉重的喷在苏小小娇嫩的颈间,药物已经控制住了他的心魂,他的唇肆意的进占她优美的颈项,在她的身上留下他一个个火热的印记。
“司弘,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苏小小咬牙忍住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的颤粟,司弘带给她的绝对不止是身体的震憾,他的吻,还有他的触摸,是那么熟悉又让她沉迷。
渐渐的,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司弘打横将她抱起,脚下不停的直来到内室中,温柔而坚定的将她放在榻上,结实的胸膛紧接着压下,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司弘腰间的软剑就放在苏小小的右手边,大手一挥,脆弱不堪的衣物便从他的身体上滑落,路内只有徐徐的微风的透过窗纱射进来的月光。
很明显的,苏小小瞥见了他身上居然有不少伤疤,那些伤疤已经淡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交错的痕迹。
一年半以前,她记得他身上没有这些伤疤的。
失神间,司弘已经将她的睡衣扯去,火热的胸压了下来,并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深吻。
“想杀我是吗?我给你机会,这是剑!”司弘示意他向她的右手看去,见她看去,司弘将软剑的剑柄放在她的手心中,并将她的手心握紧了剑柄。
“你……”
“如果你想杀我,那就动手吧。”司弘放任她的双手,并没有禁锢她半分,大手却肆意的在她的身上制造点点激.情。
他的额头上汗水直下,青筋暴突,天晓得他忍得有多难过。
蓦然,他的唇中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剑眉因难过而紧锁在一起。
苏小小的内心强烈挣扎,手指握紧了软剑,软剑的金属剑柄,冰凉的直延伸至她的心底里。
曾经一度,她多么想用这把冰冷的剑结束他的性命,想到还未出世的孩子,她连看也没有看到眼,她就觉得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能解除她的心头之恨。
她咬紧了牙关,将剑抬起,却又觉得那把剑几乎重到自己要抬不起来。
往日历历在目,苏小小紧闭上双眼,每闭上眼睛人,便又想到他的温言软语,和一切的温情蜜意,她居然下不了手。
右手中的剑如千斤重般,让她的右手举不起来,剑身重重的跌回了床榻之上。
司弘因药物,脸色憋得通红,忍不住啄了啄她痛苦的唇,舌尖轻叩她的牙关,双手从她的腰间滑落至她的颈后,轻轻按了一下,她的牙关被迫张开。
他用自己的温柔轻轻的将她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苏小小的小手轻揽他的肩头,仿佛那是治好她伤口的唯一良药,他唇间的酒气和迷迭香的气息一贯钻入她的体内,带动她体内的燥动不安。
糟了,她差点忘了,他现在还中着魅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药物所致,她蓦然发觉自己的双手居然紧攀着他的肩膀,沉迷于他的吻中。
司弘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沿着她的颈子,直往下而去,他的大手抚遍她的全身,极致的感觉,让她快要沉溺于欲.海之中。
不知是药物还是身体的本能,她无力控制住自己,双手紧抓住身后的被单,双唇微颤着,控制不住的轻吟倾吐而出。
得到了回应,司弘不再控制自己,任凭药物控制住她所有的理智,大手托起她的身子,深深的凝视她迷醉的双眼,感觉到她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他俯下头贪婪的吻住她的唇,蓦然深深的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