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得到他的宠幸是至高无上的容宠,可谁又解我心中最渴求的愿得一心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奢求?
———————————————————————————
今年是我进S大学的第二年,我已经是中文系大二的学生了,忙了三天终于做出了古代汉语的结业论文,心情顿时放松起来,窗外阳光明媚,伸伸懒腰穿戴整齐。
坐上出租车赶往朋友小雪新开的摄影摄影室,这丫头从小就是我的死党,打小就对艺术特别感兴趣的她,自从高中毕业就只身前往上海学习化妆,摄影。在上海的各大影楼学习了两年经验,“学成归来”在S城开了这家摄影工作室。
摄影室需要拍摄样册供顾客挑选,有套古典系列的样册这丫头挑上了我做她的模特,死党有需要当然义不容辞,更何况又可以满足我的臭美之心。
很快到了“蔓雪摄影工作室”这里的装饰很有格调,今天下午停业,没有客人。阳光暖暖的从落地的玻璃窗照进来,很温暖而宁静的下午。
对镜看着穿着海蓝色汉服的自己,修长白皙的脖子,略施粉黛的脸膀,高高的望仙髻。金灿灿的步摇,虽然这步摇都是仿古镀金的.
小雪在一旁打趣道:“看看我们小美人要是生在汉朝也定把卓文君也比下去。”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轻打她一拳:“少来了”
她故做很痛的"哎有"了一声说:“完了,变‘河东’拉。怎么害羞了?”
于是又嬉闹成一团。
古典的布景中,我时尔玩弄着手中的盘扇、时而轻抚古筝、拿起古书做轻吟状……喀嚓喀嚓,闪光灯闪烁;服饰发型由汉装,武侠,唐装不断变化着。由于我和小雪的默契拍出不少经典的照片。
回到化妆间,小雪从柜里拿出一套很别致粉色旗装,这是最后一套了,她自称震店之宝,小雪告诉我,这是她在北京一家老店淘的,老板说是清宫里传下来的。
我看着那精致的攀扣与绣花。
“不过谁信呀,现在染色的玻璃都说是老玉,他还真把我当那好糊弄的老外了”小雪接着说道。
此时,她已经很麻利的帮我帮旗装换上,并开始给我做清朝时很流行的荷花头型,待整个装扮做好,旗装配上那仿若娇艳盛开的荷花的头型,很显婀娜。
小雪满意的欣赏着她的“杰作”,直说我具有古典的气质与这旗装完美的搭配形成了古典艺术,跟她调侃了几句,我看了一下化妆室墙上那欧式大钟已是八点,(此时的我怎能知道在几分钟之后会离开这个我熟悉的年代)我们又回到摄影间,字画的布景,我座在古乡古色的圆桌旁般沉思状。
“头再低一低,好……很好”喀嚓,随着闪光一闪
屋里突然间全黑了下来。
“凝凝,你在这等等,我去看看是不是又跳闸了,最近电压不稳老是这个样子”
“哦,好”
听着,小雪急匆匆跑出去的声音。
伸手不见五指,一片寂静。
我突然间感到一阵目眩,
一股无形的力量好象要把我撕碎,
我想呼喊却感觉喉咙被东西堵住般。
渐渐失去了知觉……